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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都是我的錯?!?/br>南冥挪了挪身體,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偎在沈孤鴻懷里,眼淚汪汪的叼了一口沈孤鴻的頸間rou輕輕吮著,口齒不清的道:“知道錯了就好,我就原諒你好了,下次一定要乖乖的不能再那樣咯。”沈孤鴻心下莞爾,竟覺有些好笑,還真順著這腦子明顯不太清醒的小蛇妖。吮出一個艷麗的痕跡之后,南冥滿意的轉(zhuǎn)移了陣地,“所以小除妖師,你之前到底是為什么不想和我好了。”沈孤鴻聞言眸光一閃,沉默了良久后,突然道:“起來?!?/br>“???”南冥雖然知道沈孤鴻不會這樣,但因苦情酒還是下意識的往壞的地方想,整張臉又垮了下來。沈孤鴻見狀是真的無奈了,果然是苦情酒,這種酒研制出來就是禍害人的,他只好繼續(xù)補(bǔ)充,“地下涼。”“唔?!蹦馅びH了沈孤鴻的臉頰一下,然后依依不舍的從對方懷里出來。沈孤鴻帶著還坐在自己身上的小蛇妖站了起來,理了理對方的衣物,將其打橫抱起放到床上,看了看對方那發(fā)紅的眼角,唇邊帶起一絲似有非無的弧度,道:“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我之前沒有想清罷了。”南冥眨巴了眨巴眼,對著沈孤鴻的臉又親了一下。就這么又抱又親的,難免有股壓抑的燥熱從那處涌了上來,南冥粗重的喘息了一聲,有些難受的皺了皺眉,那處實(shí)在漲得發(fā)痛,他嗚了一聲卷住被子就要縮進(jìn)床角。倒是沈孤鴻好整以暇地看著縮進(jìn)角落的小蛇妖,直視著對方那雙本該蠱惑而現(xiàn)在只有水霧的金眸。南冥在床上滾了一圈又滾了回來,眼里還包著眼淚,吸了吸鼻子,手放在沈孤鴻眼前,“你能不能別看我,你這樣看著我,我更想要了。”沈孤鴻默默的拿開了南冥放在他眼前的爪子。不料南冥還有后文,“還是等我娶你的時候再來吧!你不是說不能無媒茍合嗎?”娶?沈孤鴻瞇了瞇眼,放柔了語調(diào),“小蛇妖你方才說什么,我沒有聽清。”南冥感覺自己受到了威脅,可憐巴巴地慌忙改口,“你娶我,你娶我,畢竟我這么好看肯定是我穿鳳冠霞帔了?!?/br>南冥內(nèi)心幽怨地嘆了口氣,默默道:誰讓我寵你。不過隨即他又雀躍起來,突然想到穿著鳳冠霞帔把小除妖師壓倒這樣那樣,不是更有感覺嗎?于是乎本來還有些委屈兮兮的南小冥一點(diǎn)也不委屈了,反倒有些期待起來。沈孤鴻望著南冥變來變?nèi)サ哪?,揉了揉對方的頭發(fā),狐疑道:“小蛇妖,你小腦瓜子里在想些什么?”南冥純善的搖了搖頭,一臉的天真浪漫,故作無辜地道:“沒什么,我這不是在想嫁給你需要準(zhǔn)備什么,唔,十里紅妝一定不能少,還有嫁衣也得喊金蠶和蜘蛛精幫忙趕工了?!?/br>說著說著,南寧就興奮了起來,興致勃勃的問:“你喜歡哪種款式的,有什么特殊愛好嗎?我倒有一點(diǎn)想法,本座的嫁衣一定會是最好看的,眼壓群芳?!?/br>雖然很想說一句‘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娶你了’,可看著這說風(fēng)就是雨,前一秒還哭唧唧現(xiàn)在就又歡快起來的小蛇妖,沈孤鴻寵溺的輕輕捏了一下對方的臉頰,“你高興就好,全憑你喜歡?!?/br>南冥笑得見眉不見眼,似乎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穿著鳳冠霞帔的他把小除妖師醬醬釀釀,做一些和諧友愛的事。上古祭曲外的君戈看著水鏡中的景象,一時也覺得臉皮有些發(fā)紅,不知道南冥發(fā)現(xiàn)他們的親熱被人看了去會不會氣癲。君戈突然覺得自己要贏這個賭約似乎也不難,這兩人大概是很難發(fā)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不過沒想到南冥不要臉起來居然可以這樣厚顏無.恥,還真的漲見識了,有點(diǎn)明白南冥早些年為什么非要和沈孤鴻這樣看起來就冷面冷心的仙尊在一起,被這樣冷漠的人寵溺起來絕對是一種非凡的享受。他突然有那么一點(diǎn)興奮起來,絕對不是因?yàn)榭梢钥匆娔馅つ羌一锎P冠霞帔的樣子才這樣,不過這一定會成為日后的黑歷史。“卜天尊者,看來這賭本王能僥幸贏了。”君戈矜持的沒有直接把笑意掛在臉上,反倒是有些冷淡的道。看著水鏡中的兩人這般卿卿我我,甚至比起在現(xiàn)實(shí)中還要無所顧忌,卜天尊者的臉色并不如何好看,然聽見君戈的話卻是笑了笑,眼神頓時變得意味深長起來,“冥王太早下定義可不好,畢竟乾坤未定,一切皆是未知?!?/br>君戈也皺了皺眉,沈孤鴻的心結(jié)是因?yàn)槟馅み@一哭給解了,可他到底還是記得沈孤鴻接了那長生令,不死不休的長生令。夜。南冥剛醒了酒,從沈孤鴻的聽花小苑出來,還未走遠(yuǎn),倒先皺了皺眉,冷聲道:“什么人?”“時別多年,未想還能再見君上?!边h(yuǎn)處.男人的聲音從黑暗中幽幽傳來。“你是何人?”南冥上下打量了那隱于黑暗中的男人好幾眼,確定自己的確認(rèn)不得這人后,微微瞇了瞇眼,索性問道。男人之前還算風(fēng)流從容的姿態(tài)只因這四字便瞬間打破,語氣惡劣,甚至是有些癲狂,“不過區(qū)區(qū)百年,君上莫非便已記不得本殿?!?/br>居然還有人敢這么和他說話,南冥抱著胸,眸光冰冷,睥睨地笑著,美得就像是一束花一樣危險,語氣比之方才也顯得漫不經(jīng)心了許多,“可不是人人都值得讓本座記得的?!?/br>男人臉色發(fā)黑,陰沉的如能滴出墨一般,冷笑,“君上當(dāng)真不記得本殿了嗎?”南冥輕哂了一聲,嘴角不再上揚(yáng),冷傲的就如同在看什么螻蟻。他本來從小除妖師那里出來,心情還不錯,被這么一個莫名奇妙的修行者攔了路,難免態(tài)度也差了起來,不過到底還記掛著自己的婚事,懶得理會對方,直接動用妖法便順行千里離開了。男人面色古怪,看了看南冥出來的那處建筑——聽花小苑。第96章“呦!”蝎子精大王看著南冥現(xiàn)在還發(fā)紅略腫的眼睛,笑嘻嘻的揶揄著他,“我們的南兄弟這是怎么了,眼睛紅成這樣?這是被誰在床上欺負(fù)成這樣了。”在沈孤鴻面前還眼睫沾著淚水的南冥此時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好哥哥,“還不是全托哥哥的福,哥哥要不要猜猜是誰?”沒想到南冥會順口應(yīng)了下來,蝎子精大王撓了撓頭,笑而不語。南冥繼續(xù)道:“本座也不知道本座居然會喝到苦情酒?。‘吘箍嗲榫颇菛|西配方早已失傳,還真是感謝哥哥特意為小弟找來?!?/br>蝎子精大王被反諷的尷尬一笑,“都是意外意外,我也沒想到這酒會被小妖們從我的珍藏里拿出來,更沒想到南兄弟你會不小心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