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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是當(dāng)然,是哥哥的錯,為了賠罪,南小兄弟想要什么盡管說,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哥哥我也得給兄弟你摘下來?!?/br>“既然這樣?!蹦馅ね祥L了尾音,眼中閃過一抹狡黠,“我也不需要什么天上的星星,哥哥索性幫我置辦一下嫁妝吧,我可要十里紅妝,空前絕后的那種。”蝎子精連忙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直到答應(yīng)過后,才意識到哪里有點不對勁,嫁妝?!他是不是聽錯了,還有十里紅妝又是什么玩意兒。想明白過后,蝎子精大王笑了一聲,曖昧地湊過來:“昨日南小兄弟還借酒消愁,今日怎的就要準(zhǔn)備嫁妝了,這么快就又有新歡了,還是和舊愛舊情復(fù)燃了?!?/br>南冥跟著笑了笑,不置可否。“南小兄弟和哥哥說說,是何方神圣讓我們的妖界大美人甘居為下,還要自備嫁妝?!毙泳笸醢腴_玩笑的道,揶揄意外極重。南冥笑罵了一句,“原來在哥哥眼里我就是那承歡之人?!?/br>蝎子精大王順著玩笑往下開,“難道不是嗎?”南冥點了點頭,“還別說真是?!?/br>蝎子精大王一時語塞,上下打量著南冥,還真有點擔(dān)心因為一壺苦情酒讓他南兄弟失.身了,不確定的問道:“南兄弟你認(rèn)真的?”南冥被蝎子精大王的反應(yīng)逗的笑了起來,“我倒也想在下面,可第一次就騎乘難免會傷到對方。”作為處的小蛇妖說起渾話來真的是一點也不心虛,一幅情場老手的姿態(tài),經(jīng)驗不足全靠氣場湊。最終兩妖精·一真情場高手一偽老手·心照不宣的相視大笑。長生殿。“什么?”少祭司不可思議的驚呼。沈孤鴻點了點頭,打破少祭司最后一絲幻象。“你瘋了!”少祭司壓低聲音驚怒道,“沈孤鴻!你可知你在說什么?!開什么玩笑,退還長生令之事自建殿以來從未有過先例,哪怕你是長生殿大祭司也沒有這個特權(quán),你可知你這是在違令!”“長生殿不是有一殿規(guī)嗎?凡長生殿弟子違反殿規(guī)與妖私通,其處罰中便有一點就是逐出長生殿,我若被逐出長生殿,那長生令也與我無關(guān)了,我說了我是來退還長生令的,自然不會與你開玩笑?!?/br>聞言少祭司姣好的面容冷寒一片,她煩躁的來回踱步,“瘋了瘋了,你絕對是瘋了?!?/br>最終她停在了沈孤鴻的面前,用極為復(fù)雜的目光看著對方,“那蛇妖給你喝了什么迷魂湯,還是師兄你中了什么情蠱?!?/br>少祭司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道:“不然你怎么可能這般不要命了?!?/br>妖精貌美,又善迷惑人心,長生殿這么多年以來也并不是沒有弟子除妖的過程中被妖精所迷惑,自然也有門法定下,若弟子與妖私通,執(zhí)迷不悟,當(dāng)廢盡修為,逐出長生殿。那些天真的弟子在被廢除修為之后,有幾個沒有被那些所謂的真愛妖精吃得骨頭都不剩。一個除妖師和妖談?wù)鎼?,簡直是天真到愚蠢?/br>但凡是其他人這般不知死活,和妖私通還敢在她面前直言,少祭司二話不說便會執(zhí)法,可這人是沈孤鴻,是長生殿的大祭司。少祭司不死心的繼續(xù)說,“師兄,你可想清了,廢除修為過后很長一段時間你會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沒有失去過力量,你永遠不知道沒有力量的無力?!?/br>“少祭司?!鄙蚬馒櫿Z速不快,每個字都說得清楚,帶了一點淡然,“我從不做沒有深思熟慮的事情?!?/br>少祭司揉了揉眉心,重新將面紗帶上,只露出一雙冷寒的眸子,本以為帶上面紗她就能如對方所愿,她甚至已經(jīng)在心中惡劣的想對方失去修為之后會有何下場,可她終究不是冷心冷肺之人,“明日、明日若你還這般想,那我身為執(zhí)法長老自會執(zhí)法而行。”“傻師妹。”少祭司不敢自信的抬眸看相沈孤鴻,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會叫他師妹,一切怨懟在這一聲師妹中都化成了虛無。“師兄,我……”“你知道的我既然做了決定,那便不會再改變?!鄙蚬馒檶@個世界沒有什么歸屬感,可對這個師妹到底還是放柔了一些語調(diào)。“可是……師兄。”少祭司如同想通了什么一般,長嘆了口氣,整個人都透出一分疲倦,她從懷中掏出一精致小盒,“師兄我曾于苗疆之地找尋過懂巫蠱之術(shù)之人,向其巫蠱第一人求得情蠱,今日便送予師兄,只要讓對方將子蠱服下,這子蠱便會深埋那蛇妖體內(nèi),自此哪怕師兄你日后修為全廢,他也自會全心全意愛你護你?!?/br>少祭司求取這東西的目的可想而知,然沈孤鴻心底卻是平靜無波,只在聽到對方想讓他用在小蛇妖身上時蹙了蹙眉,雖知對方是好意,但心下也還是略覺不舒服。“不必,情蠱終究是蠱毒之術(shù),我還不至于淪落到要一場被蠱蟲cao作的感情?!?/br>不屑于一場被蠱蟲cao動的感情。少祭司當(dāng)年也是這般想的,所以這蠱蟲在她手中一呆就是六年,可為何沈孤鴻也會這般想,一個是長達十幾年的感情,一個是相識不過一月,也能相提并論嗎?這個問題直到沈孤鴻離開了,她也沒有想通。“少祭司。”威嚴(yán)冷淡的聲音拉回了少祭司的思緒。整個長生殿敢以這種口吻叫她的人,唯有長生殿殿主,少祭司對著那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男人恭敬一禮,清麗的面容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冷漠寡淡。“見過殿主。”長生殿殿主是一個看起來極為俊朗年輕的男人,他看起來太年輕了一點,半分也不像一殿之主,尤其是右眼之下的暗色古怪符文,更讓對方多了幾分邪魅之氣。他笑吟吟的免了少祭司的禮,“方才可是大祭司來了?!?/br>“是?!?/br>長生殿殿主話鋒一轉(zhuǎn),笑瞇瞇地誘惑道,“他來可是與千霧谷蛇妖有關(guān)。”“這……”“你只需回答是與不是。”第97章“少祭司,本殿可不喜歡底下人騙本殿?!钡钪饔蒙茸犹羝鹕偌浪镜南掳?,語氣慢悠悠的道。少祭司無聲的嘆了口氣,一切恐都在殿主的掌控之中,這一問也不過是要她表個態(tài)罷了,也罷也罷。“是?!鼻宕嗟呐暤疅o情,就這么輕飄飄的承認(rèn)了。聽見肯定的回答,殿主笑容更盛,瞇了瞇眼,“本殿一向最為看重你,就連長生殿的執(zhí)法長老之位也給了你,讓你身居兩大要職。哪怕現(xiàn)如今你做了讓本殿極為失望的事,本殿也未曾真正動怒。”聽到對方說她做了讓對方失望之事時,少祭司心就已冷了下來,對方恐怕不單單是在試探她,那日看畫之事莫非被發(fā)現(xiàn)了。“本殿繪制的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