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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炮灰的我誤拿萬人迷劇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3

分卷閱讀143

    他現(xiàn)下無法錄口供,只得暫時擱置。

汪海在現(xiàn)場和樓上觀察過,沒有打斗痕跡,秦寧的提包也不翼而飛,種種痕跡表明。

秦寧極有可能是自愿離開。

他想通這點(diǎn),卻想不通另一點(diǎn)。

秦寧自愿離開,為什么不接來電,被脅迫,或者不方便接聽?

當(dāng)汪海暗自揣測秦寧蹤跡時,遠(yuǎn)在某修理倉庫的秦寧,正冷眸看對面的青年。

“他是誰?”

秦寧問。

第六感告訴他,這個“他”會揭秘眼前這人的身份。

青年將棒球棍擱在秦寧肩頭,輕輕地滑動,像在丈量他身體各項(xiàng)數(shù)據(jù)的圍度。

最終,棒球棍抵在秦寧心口的位置。

“他是誰,你不必知道?!?/br>
青年回應(yīng)著。

秦寧按住棒球棍,說:“那你帶我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青年又笑了。

“你覺得會是什么目的?”

“你想讓那個‘他’見我。”

“答對一半?!?/br>
秦寧問:“為什么是一半?”

秦寧感受到那蛇信般鋒銳的視線,再次落在自己身上。

“因?yàn)樗恢挂娔悖€會……”

青年隱含深意的話語低聲響起,帶了一絲惡劣的笑意。

“睡你?!?/br>
秦寧:“……”

秦寧在風(fēng)中凌亂了幾秒,滿臉黑線的提醒:“我是男人?!?/br>
青年又是那種毫不為意的散漫腔調(diào)。

“這不影響,是他/cao/你?!?/br>
秦寧:“……”

青年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事,握住棒球棍欺近,隔著頭盔護(hù)目鏡仔細(xì)看秦寧。

“你這表情真可愛?!?/br>
他戴著皮質(zhì)手套的手想掐秦寧的臉頰,被秦寧躲開了。

秦寧語氣不悅,“再動手,我不客氣了?!?/br>
“你要怎么不客氣,小貓咪?”

話語未落,眼前掠過寒光。

青年后仰躲開,輕飄飄收回棒球棍,整個人游刃有余地后退。

他看向秦寧手里的水果刀,那水果刀,是拾荒匠的,也不知秦寧什么時候揣進(jìn)自己兜里。

護(hù)目鏡后的雙眼微微瞇起。

“脾氣挺烈?!?/br>
笑著點(diǎn)評四個字,他沒再說什么,從懷里掏出一樣?xùn)|西,砸給秦寧。

秦寧接住,低頭看。

是私章。

他有些搞不懂這人的心思。

青年把棒球棍隨處一扔,坐下旁邊的沙發(fā),輕輕在身側(cè)座位一拍。

“過來。”

秦寧沒動,說:“把門打開?!?/br>
青年把鑰匙從腳邊踢給秦寧,“如果你能打開,隨意?!?/br>
秦寧將信將疑地?fù)炱?,按照上面的提示,按下啟門按鍵,但卷簾門紋絲未動。

他又接連按了幾下,依然沒有反應(yīng)。

“怎么回事?”

青年含笑著說:“按兩次自動鎖定,你按那么多次,想必能鎖一整天?!?/br>
秦寧:“……”

除了原主那極品親戚之外,他頭一次生出想打人的沖動。

“小貓咪,如何?”

秦寧默然看他,說:“我找人來開門?!?/br>
青年沒說話,起身從旁邊的環(huán)形鐵質(zhì)樓梯上樓,進(jìn)入板房安置的臨時房間。

秦寧在身上摸索,卻空空如也。

手機(jī)不見了。

而樓上。

戴著頭盔的青年從包里拿出手機(jī),隨意掃了眼,關(guān)機(jī),再扔進(jìn)某個櫥柜抽屜。

動作一氣呵成。

不多時,樓梯傳來細(xì)碎的腳步聲。

他慢慢轉(zhuǎn)身,看到滿臉不虞的秦寧。

秦寧問:“你到底想做什么?”

青年抱胸看他,沒答話。

秦寧睞著他,抿了抿唇,繼而喊出三個字。

“沈見溪。”

*

港口小鎮(zhèn)。

碼頭,一艘破船的船頭。

王漢城手持煙桿,在船頭木板敲了幾下,把煙灰抖落,又深深抽了一口煙氣。

劉助理正拿筆記本記錄他的話,以便季總觀看。

他邊記邊問:“最后那少年怎么樣了?”

王漢城不答,睇向劉助理身邊的季應(yīng)閑,渾濁眼珠微微瞇起,似乎這樣能方便聚焦,看清那個俊美的青年。

劉助理察覺他的視線,說:“這是我老板,就是他委托人來找您。”

“他?”

“是的,您對當(dāng)年有印象的事,都可以告訴他,他也很想從您這里找一點(diǎn)線索?!?/br>
王漢城眼疾這幾年愈發(fā)嚴(yán)重,時好時壞,天氣炎熱時,更嚴(yán)重。

他看那高挑的身影,幾乎瞧不清臉,只有隱約面目輪廓。

季應(yīng)閑“嗯”了聲,說:“你離開那間地下宿舍,后來哪?”

“后來?”

“是,你有沒有見過一個人,那個人大概一米八的個子,約莫二十五六歲,嗓音很溫潤,沒有濱城口音。”

王漢城沉思了一會兒,說:“我撞見那小孩,嚇得魂都沒了,哪能注意有沒有別人。”

季應(yīng)閑臉色微變,唇角壓直。

“麻煩你再仔細(xì)想想,那個人對我很重要,他是……”

他嗓音有些暗啞,不知是天熱,或是太疲倦,眼白攀滿血絲。

“他是我救命恩人,我想找到他,我想……”

想怎么樣,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王漢城吸了幾口煙,又咳嗽起來,他咳完后,把煙灰抖落,說:“我跑出去后,心驚膽戰(zhàn)過了半宿,第二天大清晨又覺得不對勁,趕緊去報(bào)警,接著返回石化工廠。”

冬季天亮得晚。

他回到那棟宿舍樓時,天仍黑著,周圍悄無聲息,僅僅只有腳下踩碎冰塊的裂響聲。

這次他不敢提前進(jìn)去,直至警車的鳴笛聲從山下傳來,他才松了口氣,隨后跟從幾名警察前去宿舍樓。

他們在地下一層某個房間,沒到那房間,就嗅到濃烈的血腥味,順著氣味,他們找到那名少年。

對方已經(jīng)昏迷,傷痕累累躺在血泊中,而他身邊,同樣躺著兩三個成年人,身上有很重的撕咬痕跡,少年口中也有明顯的人體纖維組織。

很顯然,那三人是被他活生生咬得痛暈過去。

至于他為什么被鎖在這里,又為什么會咬傷三人,這些謎團(tuán),需要等四人救治醒來,再盤問。

警方來時,提前知會救護(hù)車,四人相繼被救護(hù)車帶走治療。

很久很久之后,王漢城從新聞中得知,被關(guān)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宿舍那人,是濱城首富季家的少爺。

生意往來不順,有人仇視季家,暗中買通不法分子,綁架季家唯一的繼承人。

明面上要高額贖金,與警方多次周旋,實(shí)際上,根本沒想讓那小孩活著離開,關(guān)在遠(yuǎn)離人煙的廢棄工廠,整整虐待了半個月。

王漢城聽完前因后果,想起瘦骨嶙峋的少年,不得不嘆一句話。

這世上,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