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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讓他接著在醫(yī)館住下,醫(yī)館里的大夫都給他看過,都沒看出來他昏迷的原因是什么。蓮華見他昏迷好幾天都沒醒過來,更是不敢動他了,最后還是言遙對他的情況比較好奇,便接手了他這個病患。“公子您昏迷之后一直是言大夫在給您診斷呢,藥也是言大夫配的,不過言大夫前幾天突然有急事離開了?!毙⊥f著撓了撓頭:“看他挺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出事了。”白亦清默默消化小童說的話,他覺得自己就睡了一覺,卻沒想到一覺醒來大半個月已經(jīng)過去了,他這次昏迷的時間也太久了,不知道云宮那邊是什么情況。小貓崽被砸那么一下,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他本來還想跟小童打聽一下邯州那邊的情況,這邊離得近若是有動靜應(yīng)該也能傳一些果斷,結(jié)果他話還沒來得及問出口,門外就匆匆跑進來一道身影。蓮華看到他終于醒了,臉上的驚喜藏不?。骸吧贍?,你總算是醒來了!”白亦清覺得這句話好像經(jīng)常聽到,他看蓮華眼眶紅紅的,趕忙安慰她:“不用擔心,我感覺還挺好的?!?/br>“少爺您下次可不能這樣了!身體不好就不能亂跑,我們那天在客棧等了一晚上沒等到您回來,都急死了?!?/br>蓮華確認他情況不錯之后,就開始念叨:“而且言大夫說了少爺您身上有毒,這又是怎么回事?少爺您為什么會中毒……”“蓮花jiejie,你問題這么多少爺一次性也答不上啊?!?/br>慢了她幾步的寧書進來之后就先去倒了一杯水,端著水過來遞給他:“少爺剛醒來,先喝口水潤潤嗓子吧?!?/br>白亦清接過水抿了一口,也應(yīng)了一聲:“是啊,好歹讓我先醒醒腦。”他也是挺無奈,本來他獨自跑出來就是不想讓蓮華他們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結(jié)果誰能想到這么陰差陽錯,不止給蓮華他們知道了,還讓他們憂心了半個多月。他簡單把自己中毒的情況跟蓮華說了一下,眼看著蓮華眼淚又要掉下來了,趕忙道:“真的沒事,言大夫都把藥方給我開好了,只要喝藥毒就能解了。”“嗚嗚,大夫人也太狠心了,少爺你又沒做什么事,就這么對你?!鄙徣A一邊擦眼淚一邊氣道:“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沒有保護好少爺?!?/br>“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卑滓嗲遄钆驴吹饺丝蘖?,絞盡腦汁安慰她:“要怪也是怪惡人,哪有先怪自己啊?!?/br>他勸了好一會兒蓮華才漸漸收了聲,不哭了,氣鼓鼓地:“怪不得,我就記得少爺您剛出生的時候明明很健康的,后面反而身體越來越差了?!?/br>白亦清看她不哭了,也松了口氣,笑道:“你才大我五歲而已,還能記得我剛出生的時候???”“當然記得?!鄙徣A道:“少爺剛出生的時候白白嫩.嫩的,可好看了。”“現(xiàn)在也長得好看。”白亦清臭美地接道。“少爺一直都很好看?!?/br>旁邊的寧書贊同地點頭:“少爺仙人資質(zhì)?!?/br>白亦清被他們吹捧得臉都紅了:“好了好了,剛剛你們從外面著急忙慌進來,是在忙活什么呢?”“奴婢跟寧書在做一些手工,打算拿出去賣?!鄙徣A道。白亦清聽她這么說,疑惑道:“拿出去賣?”旁邊的寧書見他一臉疑惑,便同他解釋:“少爺,我們的盤纏用完了?!?/br>白亦清一愣:“用完了?先前不是還有一些嗎?”他帶出府的銀錢不少,不至于這么快就用完啊。“大部分都給言大夫了,言大夫說少爺?shù)纳眢w太虛弱,需要補藥滋補身體?!鄙徣A說道。白亦清:“……”他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眉心,總覺得自己被言遙給坑了一把。他這會兒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說了一會兒話便累了,蓮華他們也知道他需要多休息,服侍他喝了一碗小粥之后,就讓他休息了。白亦清一直到躺在床上,才想起來忘記問蓮華他們邯州那邊的情況了,這會兒也不好叫他們專門來問,顯得怪怪的。他埋在被子里面嘆了口氣,小煤炭被砸那一下怕是兇多吉少,也不知道邯州那邊怎么樣了,太上皇怎么樣了……他現(xiàn)在雖然回到自己的身體了,也不知道魂魄還會不會到處亂飄,以先前的經(jīng)驗來看,他也不敢確認自己不會跑到小煤炭體內(nèi),又或者是別的什么東西體內(nèi)。這么一想,他覺得還是得先去把血玉找回來,樓川那老鬼說血玉可以鎮(zhèn)魂凝魂,帶著血玉他才比較放心一點,順便也可以去邯州看看云宮有什么情況……腦子里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白亦清沒堅持多久就重新陷入了睡夢中。邯州云宮內(nèi)云宮已經(jīng)低氣壓足足半個多月了,這段時間宮內(nèi)的侍從沒人敢發(fā)出什么動靜,一個個謹言慎行,生怕太上皇的怒火余威會牽連到他們。半個月前太上皇御寵被丞相之女梁麗給殘忍殺害,太上皇因而震怒,當場便下旨將梁麗及其一干侍從,處以極刑。不止如此,之后太上皇傳旨意直達皇城皇宮,令當朝皇帝將梁丞相處決,而三大洲統(tǒng)帥之一的周將軍小兒子也被關(guān)在了云宮,據(jù)說太上皇當時是想當初斬殺了周云,后來被周一與拼命保下來,現(xiàn)在周云還被關(guān)在云宮的牢房里面,太上皇沒有要放人的意思。至于皇城那邊,雖然皇帝收到太上皇旨意之后就把梁丞相關(guān)到牢房去了,不過他一直壓著這件事情,暫時也沒有要處決梁丞相的意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不想惹惱太上皇,也不想因為這么一個理由去處死丞相,這要是傳出去怕是會被天下人恥笑。只是雖然這件事情被皇帝壓著,不過皇城內(nèi)不少朝臣都知道這件事情,私底下都在感嘆梁丞相教女有方,眾所周知太上皇雖然陰晴不定,但是對女子都比較寬容,這么多年很少有能讓太上皇這么大動干戈地來處置后宮,這次惹得太上皇如此震怒,怕是不是小事。此刻云宮主殿外面,三道身影湊在一起說小話,言遙手里拿個瓜子在磕:“所以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羅浮在他手里抓過一把瓜子,也跟著磕,道:“我要是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言遙用看病人的目光看他:“急匆匆叫我過來,然后又一問三不知,那還讓我來做什么?忽悠我呢?”“那還真的沒有忽悠。”羅浮道:“你不相信我,總該相信我哥哥吧,他不會撒謊的?!?/br>言遙依言看向了羅剎,羅剎站在一旁盯著主殿的動靜,收到言遙的視線便點了點頭,道:“那日的事情,我們都不太記得了,不過主子都記得?!?/br>言遙聽到他這么說,忍不住嘆了口氣:“他嘴巴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