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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哪里撬得出來話,而且他最近心情還不好,我剛剛才問了一句就被他給踹出來了?!?/br>羅浮羅剎:“……”不用強(qiáng)調(diào),我們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現(xiàn)在我也問不了他,所以你們簡單跟我說一下還記得的事情吧?!毖赃b說道。羅浮跟羅剎對視一眼,知道自家哥哥不樂意說太多話,便直接攬過話頭:“就我來說吧,我跟我哥的記憶都差不多?!?/br>“就十幾天前那事兒,主子的御寵走丟了,最后發(fā)現(xiàn)被梁老頭女兒弄死了的事情。”羅浮自動把聲音壓低:“這個(gè)事情你知道吧?”“略有耳聞?!毖赃b頷首,他當(dāng)時(shí)在研究那位在藥堂暈倒的小公子,一直在閉關(guān)制藥,還是暗衛(wèi)找過來他才知道這件事情,也沒做什么準(zhǔn)備就被他們匆匆拽了過來。“我有那日跟哥哥一起去追御寵的記憶,當(dāng)時(shí)為什么追不到以及御寵是何模樣都不記得了?!绷_浮揉了揉自己額角:“而且最近連主子有沒有養(yǎng)過御寵這件事情,我都不太確定了?!?/br>“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剛剛我進(jìn)去,殷淮還問我記不記得小煤炭?!毖赃b瓜子也不嗑了,道:“我都不知道他有養(yǎng)御寵,怎么可能記得什么小煤炭?!?/br>羅浮聽到他這么說,習(xí)以為常:“先前整個(gè)云宮的侍從都被召集起來問過一遍了,大家都沒什么印象?!?/br>“而且那日……我們并沒有看到御寵的尸體?!绷_浮擰著眉心:“這件事情讓我總有一種記憶被強(qiáng)行擦除掉的感覺,而且主子也不可能無事來忽悠我們?!?/br>“說得這么玄乎,你這么一說為什么我也有記憶好像漏掉了的感覺?!毖赃b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我怕這個(gè)的啊,這個(gè)我搞不定?!?/br>“要不然我們請個(gè)道士來看看?”羅浮看著他:“我覺得主子會先拔刀出來劈了你?!?/br>“為什么???”言遙莫名:“做一下法事,沒準(zhǔn)這些癥狀就都消失了呢?而且按你們說的,大伙兒也就不記得御寵這件事情,沒準(zhǔn)御寵都是殷淮自己幻想出來的呢?!?/br>羅浮看了一眼他身后,默默后退一步,然后火速拽上自家哥哥先一步狂奔逃離,言遙身法沒有他了得,等反應(yīng)過來肩膀就被按住,宮殷淮站在他身后,神色冷漠:“你說誰幻想?”言遙僵硬地扭頭往后看,干笑道:“我剛剛開玩笑呢,你怎么可能會產(chǎn)生幻覺呢?”宮殷淮冷冷睇著他,言遙堅(jiān)強(qiáng)地掛著笑:“我知道你不高興,不然我們喝幾杯酒,老話不是說借酒消愁嗎?沒準(zhǔn)你喝了心情會好一點(diǎn)。”宮殷淮也不說話,就拽著他往主殿走,言遙只好跟著走,看著前面悶不吭聲的身影,總有一種時(shí)間回到十幾年前的感覺。那時(shí)候?qū)m殷淮還是個(gè)被扔在冷宮里的小可憐,雖然過得慘兮兮,性格卻很堅(jiān)韌,不然也不能獨(dú)自一人在冷宮里面活下來。這一晃眼就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沉浸在回憶里面,就聽到宮殷淮的聲音:“你臉上的笑容很惡心?!?/br>言遙:“……”歲月果然是一把殺豬刀,以前的小可憐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個(gè)暴君了??他無奈道:“你拽我過來這里做什么?”“你看。”宮殷淮示意他往前看,言遙一抬頭就看到一個(gè)巨大的籠子,他眨了眨眼才問道:“你的御寵是老虎嗎?”宮殷淮睇了他一眼,眼里的嫌棄明明白白,他道:“那日我看到小煤炭從眼前消失的?!?/br>“你那只寶貝御寵?”言遙問。宮殷淮應(yīng)了一聲:“你也見過?!?/br>“我真的沒有印象?!毖赃b聽到他這么說,絞盡腦汁地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半點(diǎn)印象。宮殷淮聽到他的話也見怪不怪,那日他趕到的時(shí)候,就看到小煤炭躺在地上,身下全是血,他還沒來得及上前,下一秒小煤炭就化作瑩瑩亮光,徹底消失在了他面前。不管他之后怎么震怒處置了傷害了它的人,它都不見了,不止如此,身邊所有人都不記得小煤炭了。若不是主殿小煤炭用過的東西都還存在,他自己都要以為擁有小煤炭的這段時(shí)間,是一場夢。言遙見他甚是低落,也沒想到只是一只寵物而已,能惹得宮殷淮這般大動干戈。他驚訝之際還記得安慰他:“以前也沒看出來你多喜歡小動物,不然哥哥我再去給你抓一只老虎來?”宮殷淮:“……”“你覺得御寵的事情是我在蒙騙你?”“我沒這么想啊?!毖赃b趕忙解釋:“但是現(xiàn)在御寵也沒了,你總不能老是這么氣著吧?”他不想跟言遙廢話了,傳喚了萬和:“拿酒來?!?/br>言遙看著萬和似是早有準(zhǔn)備般哐哐搬進(jìn)來十幾壇酒,默了默:“其實(shí)在醫(yī)書上有記載,喝酒對人身體不好。”宮殷淮開了一壇酒放在他面前:“喝?!?/br>想想雖然小可憐已經(jīng)長成暴君了,雖然沒人敢欺負(fù)他了,但是好像也沒什么人敢陪他喝酒,言遙只好舍命陪君子,拿了酒壇:“我酒量可沒你那么好啊?!?/br>宮殷淮自己也端著酒喝了,眉心微擰,難得猶豫了一下才道:“你覺得,世上有鬼魂存在嗎?”言遙一口酒差點(diǎn)噴出來,不滿地瞪他:“你知道我怕這個(gè)的,還說這個(gè)!”宮殷淮不理他,繼續(xù)道:“死去的鬼魂,如果再死一次,還會留在世間嗎?”“就算有鬼,你也看不到吧。”見阻止不了他講故事,言遙只好開始打補(bǔ):“鬼跟人早就不是同一個(gè)世界的了,肯定也不能遇上啊。”結(jié)果話剛說完,就得到冷冷的一瞥,言遙一臉莫名:“這話你又不愛聽了?”他在心里暗自腹誹這人心思越來越難猜了,難不成還要他說鬼看得見會留在這世上嗎?這又是什么毛???他這么想,看宮殷淮悶聲喝酒,忍不住道:“難不成你那御寵真的是妖魔鬼怪變的?”說完這句話,他再次得到冷冷的一眼,言遙非但不怕,反而更好奇了:“你不覺得我的猜想很有道理嗎?不然怎么大伙兒都不記得你的御寵了呢?這可不像是什么疾病。”宮殷淮這下都不想看他了,他不太想說話,手里的酒很快就被他喝完了,他又去重新開了一壇。言遙沒得到回應(yīng),忍不住又道:“你自己不覺得奇怪嗎?”宮殷淮冷哼一聲:“我比你清楚?!?/br>自從小煤炭消失之后,周圍所有人關(guān)于小煤炭的記憶也跟著消失了,無形中仿佛有什么介入,只有他的記憶現(xiàn)在還留存著,那無形的力量似乎奈何不了他。他知道小煤炭的特殊性,自然也懶得跟言遙說太多,說了對方不只不會相信,今晚可能連茅廁都不敢上了。宮殷淮又灌下了一壺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