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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這絕不是記憶中的“池曳”能夠做出來的動作。池曳自己也愣住了。確實沒想行這么大的禮。自己這一緊張就手忙腳亂的毛病怎么死了一回還是還是改不掉?“嘶……”太疼了,池曳努力了兩次都沒能站起來,賀霖又顯然沒有要扶他一把的意思。md,冷血!池曳只好硬著頭皮將錯就錯,保持著這個膝蓋跪地的姿勢,仰頭看了一眼男人,緊跟著垂下眼睛,低眉順目地,小聲說:“二爺,我錯了。以后不敢了?!?/br>聲音跟貓兒似的,又乖又軟。居然有那么點兒討喜?原本披在肩上的西裝滾落到身下,濃密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仿佛在無聲訴說著內(nèi)心的不安和惶恐。撩人的狼狽。和脆弱。跟在賀霖身后匆匆而至的祝管家,趕到門口時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差點兒以為自己看走眼了,呆愣在原地甚至忘了進(jìn)門——這還是他們家的池小少爺嗎?居然知道認(rèn)錯?知道后悔了?賀霖不是沒被人跪過,但卻是第一次覺得這么礙眼。濃黑的劍眉皺起,“你先起來。”“……我起得來嗎?”池曳在心里飛馳著無數(shù)只草原動物。但賀霖發(fā)話了,他又不敢不動,只能并攏手掌費勁地?fù)卧谄ü珊竺?,忍著疼,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光著腳丫踩在冰冷地面上。賀霖漆黑的眸子停在池曳迅速紅腫起來的膝蓋上。一向沒什么波瀾的眼中恍然閃過一絲隱隱的不忍,但情緒乍然騰起又在轉(zhuǎn)瞬間隱匿無蹤,快到連賀霖自己都來不及撲捉。只是準(zhǔn)備好的苛責(zé)沒能再說出口。池曳不矮,178厘米左右的身高,但站在穿著高定皮鞋的賀霖面前還是低了半頭。賀霖自上而下的,用如同拷問一般炯炯的目光審視著池曳,不可侵犯的威壓氣場,容不下任何妥協(xié)。四目相對,賀霖低沉的聲線聽起來不帶任何溫度:“五分鐘?!?/br>池曳:“啊?”賀霖:“你最好抓緊時間說點我不知道的?!?/br>池曳這才明白,敢情是給了自己一個解釋的機(jī)會。守在門口沒敢進(jìn)的管家先生再次瞪大了眼睛,見了鬼似的。二爺對待背叛者向來是殺伐決斷,毫不留情,什么時候見他聽過任何一句辯解?今兒這二位都被奪舍了?池曳正苦思冥想,怎么才能在短短的五分鐘之內(nèi)讓賀霖相信自己其實清清白白,并沒有出軌,更沒有竊取過他的商業(yè)機(jī)密。被拷著的手腕突然一緊,整個人被強(qiáng)大的力道扔到了床上。賀霖就像一個毫無感情的審判者,冷冰冰地提醒:“三十秒了?!?/br>池曳咽了口唾沫。端著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道:“二爺,其實我是被強(qiáng)迫的……”賀霖眼皮一抬,松手,起身,“怎么強(qiáng)迫的,你示范給我看看?!?/br>第3章池曳還沒有在對這一句話的震驚中緩過神來,賀霖已經(jīng)在房間里唯一一把椅子上坐定了。賀二爺輪廓極深的下巴對著池曳,脊背微微后傾,雙手抱臂,狹長的眼尾上挑——冷漠的男人居然笑了。只是笑意未達(dá)眼底,瞳孔里透出的冷光,反而因為微微瞇著動作顯得越發(fā)咄咄逼人。看戲的態(tài)度,擺明了一個字都不信。池曳:“……”。冷酷。殘暴。md,垃圾。池曳用力閉了閉眼,干脆破罐子破摔。他認(rèn)命的爬起來,扯了個毯子隨手裹在上半身上,卻不嚴(yán)實,半邊肩膀被漏了出來,鎖骨邊上一顆朱砂痣紅艷欲滴。渾身上下只有一條西褲是完整的,欲蓋彌彰的緊貼著大腿的皮膚。然后蜷著身子,跪趴在床上,慢吞吞地撅起挺翹的小屁股,正對著賀霖。賀霖猛地呼吸一滯,繃緊了脊背。池曳敏銳的察覺到了面前人的變化,心中一喜,再接再厲。他向后轉(zhuǎn)頭,抬起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滿含委屈看向賀霖,眼尾還泛著紅,似乎噙著因為疼痛引得的生理淚水,如泣如訴。然后雙手并攏,輕輕抬起,舉過頭頂。手腕似乎盡力想要地掙動,卻被拷的嚴(yán)嚴(yán)實實。不是市面上常見的那種粗制濫造的情趣束具。而是真正的精鋼手銬,用料厚實,觸感冰冷,頗有些分量,昏黃的密閉空間中,手銬的銀色鏈反射出幽幽的光。賀霖漆黑的瞳孔變得幽深暗啞,呼吸也愈發(fā)沉重起來。“夠了。”聲線似乎依舊冰冷淡定,只是被刻意壓低了的尾音透著不易察覺的暗啞:“你想要,干什么?”池曳在賀霖剛一出聲叫停的時候就立刻坐了起來。身上披著著毯子,手肘自然地搭在曲起的膝蓋上,表情十分無辜,仿佛剛才上演活色生香的不是他本人一樣。池曳面對賀霖眨了眨眼睛,委屈巴巴地說,“不是您讓我示范的嗎?”天地良心,這真是池曳入行以來演的最認(rèn)真的一場戲。因為演的好一定不會拿獎,但演的不好卻可能會死。池曳不知死活地追問:“您是覺得我演得不好嗎?”“閉嘴?!?/br>賀霖臉色陰沉,盯著池曳的眼睛看了許久,試圖找出他別有用心,故意想要用身體引誘自己的證據(jù)。但后者眼中干干凈凈、清澈單純,甚至帶了幾分懵懂的不知所措,仿佛在無聲的控訴著自己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那一個?賀霖?fù)u頭——不應(yīng)該是裝的。“池曳”沒有那么聰明,以他的大腦面積——對,因為沒有厚度所以只能算出面積——絕對想不出這么高明的逃避方式。只是,多少年沒有被氣成這樣了過了。賀霖的拇指用力按了一下眉心,轉(zhuǎn)過頭沖向門口,冷著臉道:“祝管家,記?!?/br>祝管家馬上應(yīng)了一聲,小步走到了二爺身邊,彎著腰,態(tài)度恭敬,拿出隨時攜帶的小本本邊寫邊念:“七月十日,南灣別墅,地下室?!?/br>池曳不明所以,“……?”這是在干嘛?管家先生這么大年紀(jì)了難道還保留著小學(xué)時代當(dāng)眾朗讀日記的習(xí)慣?祝管家的眼神在兩人之間飛速略過,端著小本本斟酌著用詞:“夫人試圖通過勾引的手段迷惑先生,用以逃避關(guān)于保鏢事件的審問,未遂?!?/br>池曳:“!”老人家火眼金睛啊。不過你就這樣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不用考慮一下別人死活嗎?賀霖也沒做聲,應(yīng)該是不太滿意祝管家如此露骨的用詞,眉峰倏地蹙緊。祝管家立刻改口,一筆劃掉原來的那句話,重新寫道:“夫人在回答先生的問話時避重就輕,不清晰,不深刻。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