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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的那位男人——江湖人稱賀二爺。頭頂著熠熠生輝的主角光環(huán),被親媽作者豪不吝嗇的賦予了天涼王破技能,年紀輕輕就掌控了華國最大商業(yè)帝國,政商通吃,權(quán)勢滔天,縱橫在黑白兩道,只手遮天。賀霖和作為娛樂公司繼承人的原主是商業(yè)聯(lián)姻。本就是各取所需的婚姻,彼此沒什么感情,可原主卻完全看不清形勢,囂張跋扈,自私任性,作天作地,還頂著賀夫人的名頭到四處招搖,惹得賀霖不勝其煩。再后來原主的父親公司破產(chǎn),他的性情也變得越發(fā)乖張,不僅上躥下跳算計賀家產(chǎn),還迷戀上了性|虐游戲的刺激,婚內(nèi)出軌保鏢……終于觸及了賀霖的底線。結(jié)果可想而知,智商嚴重短路的原主哪里是手段高絕又腹黑的賀爺?shù)膶κ帧?/br>這不,到池曳穿過來的這天,原主的作死進度條已經(jīng)到了99.9%。只差臨門一腳。按照原文的劇情,幾分鐘前原主和保鏢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真刀真槍的上了本壘,賀霖趕到時,人贓俱獲,一氣之下把原主關(guān)進地下室,囚禁了下半輩子。池曳清楚的記得原文中有過這樣一段描寫:“那個曾經(jīng)被肆意張揚的小少爺,終其一生也沒能再踏出那扇緊閉的大門,在無限的悔恨和不甘中了此殘生……”日哦!池曳重重地吐出口氣,一頭砸在枕頭上,生無可戀,萬念俱灰。好不容易重活了一回,誰要被囚禁至死?池曳上一世做演員,扎戲累到住院的時候確實由衷地慨嘆過,希望自己來世能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鳥,不用再為了生存奔命過的那么苦逼。但是,那天路過的神仙是不是聽錯了?他想要當?shù)氖切埴?,可以隨便展翅翱翔的那種。不是金絲雀,更不是被拔了光毛鎖進籠子里等著下鍋的金絲雀。池曳把腦袋埋在粗制濫造的枕頭里用力蹭了幾下,默念了三邊“冷靜、克制,死都死了,愁也沒用”,然后在半分鐘之內(nèi)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逃出這里。他抬眼看了看自己還未獲得自由的一雙手腕兒——原主的身材單薄清瘦,胳膊細的跟個小姑娘似的,一看就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厚實沉重的鐵門,卻不知為何,眼中突然出現(xiàn)了方才那幾個押送自己的高大魁梧的黑西裝的臉。“……還是算了吧?!?/br>池曳飛速甩頭,果斷放棄了“背著賀霖想辦法逃出去”這種作死的想法。雖然原主那個坑貨親手打造的帽子上已經(jīng)刷好了厚厚一層綠漆,但,只要還沒被扣在賀二爺?shù)哪X袋上,事情就還有轉(zhuǎn)機。會有,轉(zhuǎn)機的吧?如果他能夠拼死證明自己其實是被強迫的,然后再低眉順眼,委屈求全,爭取喚醒霸總對弱者的同情和不忍,是不是還有希望和平離婚,好聚好散?說不定被掃地出門的時候能拿到一點點分手費補償金什么的?作為一個專業(yè)演員,放下身段、虛與委蛇的演幾場戲倒也不算太為難。池曳吸吸鼻子,凄風苦雨:“幸好穿過來的夠及時。”然后翻個身,睡著了。他實在是太累了,短短十幾個小時之內(nèi)被車撞,被穿越,被用強,又被捉j(luò)ian……此刻積攢的nongnong倦意迫不及待地從每個毛孔侵襲而來,眼皮再也撐不住了。地下室里沒有窗戶,沒有陽光,也就沒有時間變化。池曳不知道渾渾噩噩的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被凍醒的。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被鎖在一起的雙手十指冰涼,針扎似的酥麻感沿著四肢一直蔓延到頭頂。池曳撇撇嘴,他天生畏寒,上一世就是這樣,沒想到換了個身體還是這樣。真是一點兒驚喜都沒有。終年見不得光的地下室,沒有任何取暖設(shè)置,連空氣都里彌漫著的陰冷濕涼的腐朽氣。被窩里帶出來那點兒熱氣很快就散盡了,池曳打了好幾個冷戰(zhàn),抬起雙手,呵了口熱氣,攏在掌心搓了搓,這才勉強撐著坐起來,慢吞吞地環(huán)顧四周。昨晚來的匆忙,腦子里又是亂七八糟的,所以沒瞧仔細,現(xiàn)在看了一圈……然后,差點就喪失了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那么一丁點兒信心。頭頂?shù)睦吓f吸頂燈亮著昏暗的燈光,時不時發(fā)出嘶嘶啦啦的電流聲。密閉的室內(nèi),空間極小,設(shè)施簡陋,一桌一椅和身下一張冷硬的單人鐵床就是全部家當,居然連個儲物空間都沒有。四面都是慘白的水泥墻,堵的人透不過氣來。這樣的環(huán)境,原主居然能茍活了下半生也算是個人才,池曳覺得換了自己,頂多半個月,就得抑郁而亡。可是,為什么賀霖會在如此奢華的別墅里修建這么一間格格不入的地下室?簡直就是專門為了囚禁人而準備,只等原主哪天犯了錯,就可以直接拎包入住。細思極恐。.恍惚間,門外突然響起一陣稀里嘩啦的金屬碰撞聲。池曳一個激靈,茫然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外面光線很亮,刺的池曳有點兒睜不開眼睛,只在朦朧中看見賀霖站的筆挺的輪廓,逆著光,身型越顯高大冷硬。池曳想要抬手揉揉眼睛,卻發(fā)現(xiàn)被徹夜鎖著的雙手已經(jīng)完全麻木了,稍微一動便是鉆心的刺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賀霖是來興師問罪的。十幾分鐘之前,助理林一水來匯報池曳的情況,同時打開夜視攝像頭的監(jiān)控畫面,請他查閱。賀霖無可無不可的掃了一眼,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本該哭天搶地、砸墻拆房的池曳,居然躺在被子里睡的安穩(wěn)。如此冷靜淡定,這還是那個又慫又作池曳嗎?賀霖存了整治教訓(xùn)池曳的心思,有意給他個下馬威,末了居然發(fā)現(xiàn)沒起作用。那一瞬間,許久沒有被任何事物牽動情緒的賀二爺,臉上居然騰起了久違的玩味。……賀霖舉步邁入地下室,每一步之間的距離幾乎都是相等的,不疾不徐,如同在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般坦然。面色冷峻,不容置喙。池曳下意識地往后縮了一下。但又在短短幾秒之內(nèi)迅速調(diào)整好心態(tài),拿出最好的表演狀態(tài)。不等賀霖開口質(zhì)問,池曳就先動了起來。他一個翻身滾下床,試圖站起來迎接賀霖,但由于雙手還被束縛著,行動不便,身下的床又太高,一個趔趄就跌倒在了地上。以雙膝跪地的姿勢。冷硬地面沒有半點兒緩沖,池曳這一下嗑的不輕,膝蓋上的軟骨砸在地磚上,“砰”地一聲悶響。賀霖猛地向后退了半步。向來古井無波的臉上露出了甚至堪稱驚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