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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反派,我不懂他為什么要這樣。想來想去也只能是他不接受兩個哥們背著他在一起的事實,才產(chǎn)生了諸如被背叛之類的情緒。這樣一想,我的確應(yīng)該把事情和他說清楚。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應(yīng)該被瞞在鼓里。我跟何云斂說,“我去去就來?!?/br>見他用擔憂的眼神看著我,我沖他安撫地笑了一下,還想再說些什么,可許赟卻不給我機會,狠狠地把我拉走了。埋頭不知走了多遠,直到都看不清何云斂的影子,我才開口,“差不多了吧,就算千里耳也聽不到了?!?/br>我小小開了個玩笑,本想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可許赟卻完全不吃我這一套。他重重把我甩到一旁的樹上,肩膀碰撞到堅硬的樹干,激起一陣悶痛。他的力氣是真不小,如果不是我今天穿的厚,后背搞不好就會被硌出紅痕。被他幾次蠻不講理的對待,饒是我脾氣再好,也生出了火氣,“你到底想談什么?可以說了吧?!?/br>“哈?!彼湫α艘宦?,“快點說完好讓你回到他身邊?沈棠,你該不會告訴我,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吧?”我搖了搖頭,坦白地告訴他,“還沒有,我不知道他對我的想法,但是我想和他表白?!?/br>“瘋了,你真是瘋了。”一連罵了我好幾個“瘋了”,他才聲音暗啞地開了口,“你他媽該不會以為那個小子真的會喜歡你吧?沈棠,我看你他媽的根本就是個傻/逼?!?/br>我不解,他怎么知道何云斂不會喜歡我?哪怕我還沒有告白,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而他直接給我判了死刑。見我眼神迷茫,許赟殘忍又嘲諷地笑了出來,“那小子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從二十歲一直到現(xiàn)在,整整七年。七年以前他為那個人魂牽夢繞,幾乎成了我們整個寢室的笑料;前一陣他和我出去喝酒,還說‘七年沒有一刻能忘’。你聽明白了嗎,沈棠,七年,那你又算什么,你以為你算什么?”我的心像是被人擂了一拳,身形倏地一晃,幾乎要站不住。我要感謝這棵剛剛給予我疼痛的大樹,才讓我不至于丟臉的栽到地上。是啊。如果他七年沒有一刻能忘,那我算什么呢?第21章我的耳邊有風聲呼嘯而過,這讓我聽不清許赟在說什么,只能看到他的雙唇還在一開一合。他似乎還想嘲諷我,“為一個男人失魂落魄成這樣好笑不好笑?!眳s被我打斷,我說不要再說了,讓我安靜一下。當我回到何云斂身邊的時候,他手里正夾著一顆煙,卻沒有點燃。我一直知道他抽煙,但卻抽得很少,而且從來沒在我面前抽過?,F(xiàn)在猛地看他夾煙,還覺得有一點違和,但看他用細瘦的指節(jié)夾著煙的樣子,又覺得真他媽的性/感。這個時候我都能分神覺得他性/感,我想我也是沒有救了。他看到我,眼底倏地有光滑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車經(jīng)過時亮起的車燈。他掩飾似的把煙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就向我走來。他的聲音溫溫柔柔,讓人覺得好像沐浴在春風里,他問我,“你們說了什么?”或許是見我不想說,他慌忙改口,“今天要不要去我家里睡?我可以幫你吹頭發(fā)?!?/br>春風還是春風,可是此時我卻覺得冷。他那么好,好的像是一個大寶貝,讓我每分每秒看著都不覺得膩。可是一想到這么好的人,卻不是完全屬于我,我就心痛得好像有針在刺。見我只是怔怔地看著他不答話,他便伸手過來想拉我的手,卻被我側(cè)身躲開。我說,“今天就算了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改天見?!辈桓以倏此壑械脑尞惡褪?,我飛速地轉(zhuǎn)身,朝著與他相反的方向走去。到家以后,我飛快地洗了個戰(zhàn)斗澡,就躺到了床上。說來奇怪,明明今天沒有什么運動量,但我卻覺得渾身酸軟乏力,只有躺在綿軟的被子里,才能擺脫那種惱人的失重感。我腦子里的畫面像走馬燈一樣的變換,一會兒是何云斂滿目深情地說,“七年沒有一刻能忘?!币粫菏窃S赟面帶嘲諷地看著我,“你以為你是誰。”交替的落差簡直要讓我崩潰。我不懂為什么我就這么倒霉,別人談戀愛都能甜甜蜜蜜,而我卻要忍受這種求而不得的苦。喜歡的人最愛的不是我,還有比這更悲催的嗎?對了,更悲催的是他還要cao我。一想到在床上的種種我就更加生氣,如果他不喜歡我,為什么還要對我做這種事情?但轉(zhuǎn)念一想,先撩sao的人分明是我,難道送到嘴里的rou不吃?我的心態(tài)又平衡了。經(jīng)過一晚上的輾轉(zhuǎn)反側(cè),我終于確定了一件事情,哪怕他最愛的人暫時不是我也沒有關(guān)系,我還是想要與他在一起。反正現(xiàn)在他身邊的人是我,日久天長,總有一天我會占上風。第二天,我掐著他下班的時間給他去了個電話,約他來我的餐廳吃晚飯。我想要與他把事情說開,包括他最喜歡的人和向他表白。昨天他被我莫名其妙的冷待,今天接了我的電話,聲音里還有一些委屈。但收到我的邀請,還是別別扭扭地答應(yīng)了下來。時間還未到,我就催著大師傅為我們設(shè)計了菜單,還請圓圓幫我精心裝飾了餐桌。一切都按照VVIP客戶求婚時的規(guī)格,可前菜都已經(jīng)放涼,我左等右等,卻都不見他的影子。害怕他在路上發(fā)生意外,我一連打了三個電話過去,回應(yīng)我的卻都是忙音。我急得就要出門去找,可就在這時,何云斂卻走了進來。他應(yīng)該是特地回家換了衣服,頭發(fā)也用心打理過,噴的海洋調(diào)香水恰到好處,這些都顯示著他想與我有一場完美的約會。可他臉上的表情卻全然不是這么回事兒。他的神情恍惚,臉上覆著一層青灰色的頹敗,借著餐桌上搖曳的燭火,我看到他的眼里遍布著血絲。我從未見過他這么頹唐的模樣,心里不免惴惴,我小聲地問他,“你怎么了?”他的雙唇顫抖了兩下,很艱難才說出話來,“許赟都告訴我了?!?/br>“什……么?”他的聲調(diào)沒有起伏,卻莫名地顯出了一絲寒意。我被凍得牙齒打顫,我有預(yù)感,他接下來說的話,會把我打入無底深淵。“他告訴我你從十六歲就開始搶他男朋友的事情,從那以后,這就變成了你的愛好,而他也愿意陪你玩,然后這就變成了你們相互角逐,相互比較的游戲,對嗎?這場游戲從始至終只有你們兩個人,別人都不過是沒有姓名的獵物,對不對?”他步步緊逼地問我“對不對”,似乎想要我一個回答。可此時我根本說不出話來,我只能手腳僵硬地坐在原處,嘴里重重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