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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關于我熱衷給發(fā)小戴綠帽子這回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時間線在第一次同眠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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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何云斂已經不在床上,我起身走到門口,就聽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我去浴室尋他,剛一進門就被他左手里的東西嚇了一跳,那是一把銀光閃閃的老式剃須刀。

我問他,“你要干嘛?”

他傾身到鏡子前,腰窩塌陷下來,與翹起的臀/部共同構建出一道性/感的弧線。他摸了摸下巴,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是刮胡子,兩天沒刮胡子了,刺得難受。你沒感覺到嗎?”

我莫名其妙,我為什么要感覺到。而且這不是重點吧,“你沒有電動剃須刀嗎?左手用這個,表演雜耍?”

他偏過頭,睨了我一眼,“沒有電動的,我習慣用這個?!?/br>
我拿他沒有辦法,只能嘆了口氣說,“我?guī)湍恪!?/br>
我走到他身旁,接過他手中的剃須刀,準備幫他刮胡子。

我本來想像那些電影中演的一樣,把他抱到洗手池上,然后很酷的幫他刮胡子。但是參考我們的身高,如果他坐上去那我只能幫他剃腿毛。于是我只能放棄了這點旖旎的念頭,很沒面子的讓他低點頭,最好再把腿岔開。

我們兩個還從未在穿衣服的情況下這樣近距離接觸,近到呼吸到的幾乎都是彼此的鼻息。他對此顯得很不好意思,目光躲躲閃閃的就是不肯看我的眼睛。相較之下,我的臉皮就厚了很多,一條腿頂開他的膝蓋,順勢擠進了他的雙腿之間。

我的膝蓋微曲,大腿幾乎要蹭在他的性/器上。與此同時,微涼的刀鋒也抵在了他的臉頰。

老實講,我現(xiàn)在非常緊張,我沒有幫人刮胡子的經驗,更遑論用這種老式刀片。手里只要有一點偏差,這張完美的好像藝術品的臉蛋就會流血破皮。

其實,我并不介意臉上多一點傷痕,男人嘛,這樣只會更添性/感。

但是這并不包括他,我不想他受一點點傷,哪怕是一個小口子都不行。在這個平平無奇的清晨,我發(fā)現(xiàn)我對他有了憐惜之心。

可他又不是什么嬌花兒。

這不科學,這讓我害怕。

我手下微頓,他卻突然在我的身前扭了起來。我唯恐傷到他,趕緊收起手中的刀片。我語氣不善地問他,“你干嘛?”

他吞吞吐吐了半天,才用眼睛瞄了一眼我頂著他的膝蓋,他說,“你這樣我會硬?!?/br>
“啊哈。”我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的笑了一聲,又使壞般地把膝蓋往他腿間那團還蟄伏著的軟rou上蹭了一下,我說,“這樣就會硬,那這樣呢?這樣會不會,你喜歡嗎?”

他像是不堪忍受的偏過了頭,只沖我露出白/皙又脆弱的脖頸。默默地承受了一會兒,他才嘆息似的說,“夠了夠了,快別折騰我了?!?/br>
他抱住了我,把不知何時蹭到鼻子上的剃須泡沫蹭到了我的鼻尖上。

在胡子刮好之前,我們接了一個綿長的吻。

第20章

看過電影以后,我和何云斂一起去吃了烤rou?;蛟S是為了報答他做獨臂大俠時我對他的照顧,所以烤rou的時候他幾乎沒用我動手,我的碟子一空,他就立刻把烤得鮮美多汁的牛rou沾了醬料,夾到我的碟子里來。

我固然享受,但這直接導致了他根本沒有時間吃東西,每次吃的都只能是烤糊了的邊邊角角。

我看著不是滋味,讓他自己多吃一些。他卻滿不在乎,笑著咬了咬筷子尖兒,說,“看到你吃就比我自己吃還高興?!?/br>
于是吃到嘴里的牛rou頓時變了味,明明刷的是辣椒醬,我卻仿佛吃到了蜜汁。

我們兩個的車停得都有些遠,吃飽喝足后,我們兩個便并肩往停車場走。我們兩個挨得極近,我的肩膀不時碰撞到他的手臂,可是他卻遲遲不過來牽我的手。這讓我有點著急。

最后忍不住的人不出所料的是我,我先是用小拇指試探性地勾了勾他的手心。見他沒有閃躲,又得寸進尺,把他整個手掌都交握在手中。說來也奇怪,明明兩個人脫了衣服的時候,再浪蕩的事情都做過,但現(xiàn)在只是手牽著手走在馬路上,卻讓人覺得手心出汗,心頭發(fā)熱。

我的耳尖燙得像是漫天的繁星都化作流火,墜落在上面,我慌忙用另一只手的手心把它捂住。

兩個衣著入時的女孩迎面走了過來,看到我們牽在一處的手,嘴邊頓時露出了壓抑不住的笑容,走了老遠還不忘回頭看。我被她們盯得心里發(fā)毛,慌忙想把手收回來。

不想,他卻在手上使了力,把我的手往他的方向拉了拉,才磕磕絆絆地說,“再……再牽一會兒嘛……我喜歡這樣?!?/br>
我馬上側頭去看他,就看到他這次不只耳尖,連脖頸都紅了起來。他竟然比我還緊張。

在這一剎那,我心中突然涌起了莫名的念頭,雖然不知道他對我抱著什么心思,但是我想向他表白。

我想給他做飯——但又不僅是給他做飯,而是一輩子給他做飯。

我想和他做/愛——但又不僅是和他做/愛,而是一輩子只和他做/愛。

年少輕狂的時候,我以為我一輩子都不會和誰有永遠。直到這時才知道,愛情的來勢太過洶涌壯烈,我這種凡夫俗子根本無從抵抗。

我選擇束手就擒。

“何云斂?!蔽医兴?,聲音從未如此輕柔。

“嗯?”他低下頭看我,眼睛里像是翻滾著火,又像是流淌著一條寧靜的河。

我心跳如擂,抖著嘴唇幾乎要說不出來話。可就在我終于要開口的時候,身后卻突然有人氣勢洶洶地叫我的名字。

“沈棠!”

是許赟。

人世間的事就是這么無巧不成書,活了26年想表個白,也能看到從小玩到大的發(fā)小。

我認命地回過頭,就見他腳下生風地向我走來。

他今天穿了卡其色的羊絨呢大衣,臉上還帶著那股子要命的高傲和矜貴,往常我看他這樣,總會莫名其妙地失神老半天,可是現(xiàn)在,我的心卻平靜得如同一潭深水。

他走到我的面前來,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又手勁兒不小地攥住我另一只手的手腕。

“沈棠,我要和你談談?!?/br>
我被許赟臉上的怒容和一本正經的用詞震懾住了,半天沒說出話來。倒是何云斂不滿的蹙起了眉頭,“有什么話不能在這兒談?”

聽到何云斂的話,許赟臉上沒繃住,竟扯出了一個笑容來,“怎么?現(xiàn)在我連和他說一句話都要經你允許了?我們認識二十年,這二十年里不知說了多少話。你呢?你和他認識了多久,兩個月有嗎?”

許赟說完,又將目光轉向了我,“還是沈棠,我們倆現(xiàn)在的關系,就連說句話都不能了?”

許赟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激進得就像里受到刺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