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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呢,只需要做到不主動不拒絕不承諾就好了,我就會像個傻子似的貼上去。他仍是看著我不說話,我頓時覺得索然無味。我嘆了口氣,說,“好吧,如果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走就是了?!?/br>抬腳剛要離開,他卻一步邁到我的身前來。剛才那些慌亂無措的表情又出現(xiàn)了,他的臉上盡是焦急,就像想要央求mama“不要上班”的孩子。他語氣急切,“不要走,沈棠,不要走?!?/br>這回?fù)Q成我用不明所以的表情看著他。此時已是夕陽西下,或許正經(jīng)過他的窗口,才會在他臉上鋪了一層紅霞。他舔了舔略微有些干燥的嘴唇,艱難地說,“誰說,誰說我不想見到你……誰說我吊著你了?”我發(fā)現(xiàn)了,他一緊張就會結(jié)巴。我問他,“不是這樣那又是怎樣的?”他說的飛快,“當(dāng)然是喜歡你,不是,是愛你,如果不愛你怎么會和你上床?”說完這些,他眼里暈起了一層水潤的光,就像初春清晨起的薄霧。我大腦里一片空白,下意識就開了口,“當(dāng)然是因為我膚白性/感大長腿……”我對自己評價過高,聽了這話,他“噗”地一聲就笑了,這一笑頓時就讓剛才的旖旎氣氛蕩然無存。我在心里罵自己,簡直是破壞氣氛的能手,硬生生中斷了人家的表白。我羞窘又不甘地看著他,想讓他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可他卻只是溫柔地笑著,俯身靠近了我,用溫?zé)釋挻蟮氖终瓶圩∥业暮箢i,把我拉到面前去,輕柔又綿長地吻我。待把我吻到舌尖發(fā)麻,大腦缺氧,口腔里都是他的津液,他才把頭擱在我的肩膀,在我耳邊廝磨著說,“你說的都對,因為你膚白性/感腿又長,所以我這么愛你?!?/br>—————第27章抱著我吻了一會兒,他手下的力道就變了味兒,隔著薄薄的布料,在我的臀rou上不住揉弄。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慌忙掙扎,“等我洗個澡的!”他這次倒沒駁回我的要求,只是在我的鼻尖上吻了吻,催促我快一點。走向浴室的一路上,我的腳步都是虛浮的,就好像踏在云層之上,飄飄渺渺的不真實。我的心臟就像被人加了馬達(dá),跳的我的身體難以負(fù)荷,而這感覺卻不是難受,而是大喜過后的心悸。我做夢都沒想到,我竟然能從他嘴里聽到愛字,而且不是一個,是好多個。雖然心里有個聲音叫囂著,“快問他喜歡的人的事情”,但我們好不容易步入佳境,我不愿意在此刻掃興。算了,反正往后時日還多,何必急于一時。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恍惚又愉悅地把身上的衣服脫掉。身體浸潤在熱水里的感覺很舒服,但外面有人在等我,我也沒心思仔細(xì)洗澡,只想囫圇洗一下頭發(fā),把身上的汗?jié)n沖掉,就趕緊出去。不想,我正往頭上打泡沫,就聽見一陣綿軟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在一片水霧繚繞中,我看到何云斂渾身光裸地向我走來,就像從仙境走來的靈鹿。見我瞪大雙眼看著他,他也毫不羞赧,而是輕笑著走到我的身后。他的神情是安謐的,表情是圣潔的,哪怕他未著寸屢,也半點不見yin糜。我曾經(jīng)說過,他就像是個禍國殃民的妖精,但如若他有本體,那大概也是天仙水蓮。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他向我慢慢走近,胸膛貼上我濕淋淋的背脊。右手與我十指緊扣,覆在浴屏上。我的整個身子都被他占據(jù),半點都動彈不得;早已硬/挺起來的性/器在我濕滑的臀縫間來回磨蹭,燙得我渾身發(fā)抖,卻就是不肯進(jìn)來。我心里慌亂,說話都帶上了顫音,“我洗澡呢,馬上就洗完了,你先出去。”“嗯。”他輕飄飄地答,語氣里有情人間特有的親昵的輕佻,“我?guī)湍阆?。?/br>說罷,他用空著的那只手抹了一些沐浴露,打出泡沫以后又繞到前面來,揉弄我的性/器。我慌忙求饒,“別……別洗這種地方!”“要洗,把你洗得香香的,等一下幫你……”我實在是太沒有出息,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我卻自己在心里腦補了一百零八式,然后被自己的想法搞得不堪忍受。我原本還半軟著的性/器現(xiàn)在徹底硬了起來,抵在霧氣彌漫的玻璃板上,留下了一道濕滑的痕跡。他已經(jīng)開始幫我手/yin,用他素白纖長的手指揉弄我的下/體,指尖還不時繞著我的馬眼下方打轉(zhuǎn)。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爽,定力還不如從前,沒一會兒就融化在他的溫度里??汕懊嬖綕M足,后面就越空虛,那個一看到他就覺得饑餓的洞xue已經(jīng)開始翕合,就連腸道都開始自動分泌起了腸液。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反手扣住他勁瘦的腰,央求他,“求你了,別蹭了,快進(jìn)來?!?/br>我聽到他在我耳邊輕輕地笑,“這就滿足你,好寶寶?!?/br>他guntang的性/器終于進(jìn)入了我的身體,在這一瞬間,我?guī)缀跻痪薮蟮目旄袃A覆。這種快感不只是生理上的,還有終于與他合二為一的滿足。可還不容我多感受一會兒這種快樂,他就飛速地抽/插起來。他做得大開大合,每一下都抽到xue/口,再整根沒入。我承受不了這樣滔天的快感,沒一會兒就哀哀叫著向他求饒,“求你了,輕一點,求你,受不了了……”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在我耳邊誘哄著,“受得了的,你看你這里吸得我這么緊,它還沒要夠呢。你喜歡的,寶寶,你喜歡對不對?”他的聲音溫柔,與暴風(fēng)雨般激烈的動作完全不符。春雨似的淅淅瀝瀝地落在我的耳邊,只為騙我說一句喜歡。而我已經(jīng)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失神地張著嘴,無聲地呻吟。他抓過我的手,覆在我已經(jīng)軟下來的小腹上。“寶寶,感覺到了嗎?我撞著你呢,你喜歡嗎?”如果我還有半點神智,一定會出言譏諷,你他媽的以為自己是什么天降巨r(nóng)ou,能撞到這里。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無助的嗚咽聲奉承著他,希望能換來他的一點可憐。足足被他cao射兩次,他才終于愿意放過我。高/潮的時候,他把陰/莖深深埋入我的體內(nèi),精/液盡數(shù)噴灑在腸道里。與此同時,他咬住我后頸上的皮膚,力道不知輕重得就像才會捕獵的狼崽咬住他唯一的獵物。他好像占據(jù)了我周身每一道能感受快感的神經(jīng),我爽快的不堪承受,脊椎都化成了guntang的巖漿,只能依靠著他啜泣的呻吟。而他這回也分外動情,高/潮的快感似乎在他身體里停留了很久;已經(jīng)射了許久,還緊緊抱著我,在我身后不住粗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