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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當我沒問?!?/br>彼時空氣狙擊已經(jīng)進入戰(zhàn)場,和提爾面對面了,但從冷峻的側(cè)顏看,他好像仇視整個車廂。被迫在隔壁一個人孤單的南歌,忽然出聲:“萊昂。”鄭落竹和草莓甜甜圈一起看他:“?”“,沒看過?”南歌抬起手,模仿空氣狙擊,朝他的背影開了一槍,“砰,狙擊少女心。”草莓甜甜圈無語。鄭落竹一言難盡??諝饩褤裟鞘蔷褤羯倥膯?,那是一槍要你命。空氣狙擊停住腳步,緩緩回頭,望向南歌。他的臉部線條冷硬蕭索,有種夜色迷離的淡漠:“他是怎么狙擊少女心的?”南歌歪頭:“一個職業(yè)殺手,救了一個小蘿莉,教她用槍,和她一起生活,最后又為了保護這個少女,犧牲了自己。你別聽我講的干巴巴,電影真的超酷超浪漫,萊昂迷人得要命,既冷酷又童真……”“通過。”空氣狙擊干脆利落,當下通知組長及隊友,“就萊昂了?!?/br>鄭落竹、草莓甜甜圈:“……”誰他媽能想到人家要走的是浪漫派!五五分的數(shù)據(jù)如下:智力A體力B攻擊力A防御力B綜合危險等級A-文具樹:[給我刀]萊昂的數(shù)據(jù)如下:智力A體力A攻擊力A防御力A綜合危險等級A文具樹:[初級狙擊者]雖然兩人之間只差了一個減號,雖然兩個人都是絕對的攻擊性文具樹,但對戰(zhàn)過程截然不同。五五分的文具樹,是可以隨時隨地弄來一把刀到手里。近戰(zhàn)的時候,這個簡直太實用,不怕被敵人繳械,因為自帶兵器庫。但問題也很明顯,一,他每次只能弄出一把刀,三刀流之類拉風的造型,想都不要想;二,他的近戰(zhàn)技術(shù),還有待提升。這不像周云徽的[星星之火],想怎么燒怎么燒,想用刀傷人,就得有相應的戰(zhàn)斗技巧。不過能進甜甜圈,五五分也不是泛泛之輩,在被提爾單方面暴揍到吐血之際,終于成功改變“刀”的外形,召喚來的再不是匕首或者短刀,而是一把帶著弧度的半長砍刀。砍刀救了他的命。過關(guān)。相比之下,萊昂借著新名號的勢頭,一路順風順水。他的[初級狙擊者],嚴格意義上講其實不算“狙擊”,因為只能射出“空氣箭”,這也是每次他出手,產(chǎn)生的都是冷兵器劃空氣的聲音,而非子彈或者其他。不過他的能力實在太全面了,攻防兼?zhèn)?,從?shù)據(jù)就能看出來——AAAAA,五A景區(qū)。他的防御力不是來自文具,而是來自他自己的身手,一招一式都看得出來,是練過的,格斗、搏擊、擒拿好像都有,但交戰(zhàn)過程太短,看不出更多。提爾給他的建議就一條:“別被學過的東西框死了,有時候自由發(fā)揮,會有更多驚喜?!闭f完他瞥了角落里的崔戰(zhàn)一眼,又補半句,“但也別太瘋?!?/br>有人瘋起來帶勁兒,有人瘋了就瘋了,顯然萊昂同學還是適合點到為止。崔戰(zhàn)就在這后半句中醒來的,耳朵只捕捉到一個“瘋”字,就知道說自己呢,暈乎乎地抗議:“別他媽拿我舉例。”圍觀眾人沒好意思告訴他,趁你暈菜,都舉兩回了。至此,十人通關(guān),還剩三人。關(guān)嵐,唐凜,范佩陽。提爾又一次回到投屏前,卻遲遲沒再翻照片,似在想什么。很快,所有人都聽見了他的自言自語:“通關(guān)率好像有點高啊……”來的時候,他還覺得十三人太少,可這稍不留神,十個人過去了,通關(guān)率100%。抬起的手慢慢放下,他轉(zhuǎn)過身來,眼底漸沉,就像湖水籠上夜色:“我好像心太軟了……”提爾的聲音很輕,卻讓人莫名寒意。這不是故意說給他們聽,或者變相恐嚇什么的,他是真的在反省。“算了,我可沒力氣再來一遍?!?/br>反省歸反省,放棄也快。“已經(jīng)過關(guān)的算你們運氣好,”他的目光準確找到唐凜、范佩陽和關(guān)嵐,輕飄淡漠,又冰冷異常,“接下來我要認真了?!?/br>第十一張照片翻開:唐凜智力?體力?攻擊力?防御力?綜合危險等級?文具樹:?一連六個問號,看得提爾也只剩問號。作者有話要說: 唐總終于要華麗登場啦~~第38章守護者┃如果范佩陽的冷是利劍,唐凜的冷就是風,搞不清楚狀況的不止提爾,確切地說,除了范佩陽和鄭落竹,在場其他人都很錯愕。玩過游戲的都知道,在某些設定里,如果遭遇的BOSS過于強大,它的數(shù)據(jù)在玩家這里就是“???”,意為深不可測,你最好掂量清楚自己的斤兩再上。但唐凜再強,也不可能強大到連這個闖關(guān)世界都無法參破他的數(shù)據(jù),何況整個闖關(guān)過程,唐凜也只貢獻了智慧,論戰(zhàn)斗力,他和探花基本持平。這樣一個人,數(shù)據(jù)是問號,根本說不通。其他人是徹底的一頭霧水,提爾卻在最初的詫異過后,慢慢看向唐凜,帶著探究和打量。唐凜站起來,和前面的每一個闖關(guān)者一樣,該應戰(zhàn)了。手上忽然一疼,握著他的人不僅沒松,反而加重力道。唐凜掙了兩下,沒掙開,臉色微微不悅。范佩陽攥著他的手,起身,如刀的眉峰下,目光不容置疑:“我替你?!?/br>唐凜瞇起眼,清淡的眉心緊蹙,是真的不高興了:“你替我,誰替你?”“喂,”提爾抱著胳膊,眼里滿是譏誚,看笑話似的,“我好像沒說過可以代替?!?/br>空氣一瞬間冷下來。范佩陽緩緩看他,聲音像最極寒之地的冰:“他連文具樹都沒有,怎么和你打?!?/br>提爾毫無責任心地聳聳肩:“那是他自己的問題?!?/br>“范佩陽。”唐凜叫了他的名字。只是淡淡的三個字,帶著薄霜一樣的微涼,卻不可思議地讓本就變冷的空氣,又急劇降溫了好幾度。范佩陽和他對上視線。唐凜舉起被死死握著的手:“我去,最多死一個,你非拉著我,那就只有我們兩個一起死,你要不要再算算這筆賬?!?/br>范佩陽不算賬,他只知道:“我拉你進來的。”拉人進來,就是負責到底。唐凜忽地笑了:“你拉我進來沒經(jīng)過我同意,所以現(xiàn)在也不用尊重我的意見了,是嗎?”如果范佩陽的冷是利劍,唐凜的冷就是風,利劍只會劃破皮rou,風卻能深入骨髓。所有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