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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來,一隊隊,整齊至極,速度卻極快,動作標準化一,從車上跳下,打個滾,翻身起來,列隊前行……百姓看得清楚,那車子的速度很快,比的馬車了,可這些人身手卻如此矯健。還沒等震驚,后面拿著□□長刀的隊伍又來了。他們展現(xiàn)的是對練,武器在空中劈開一道弧度,強壯戰(zhàn)士齊齊呼和聲,將整片天地都喝得仿佛震動起來。但你要以為這樣就是永城戰(zhàn)士的極限那你就太天真了,冷兵器只是開胃菜,真正的重頭戲,是后面的火器展示。一塊巨大的石頭擺在了看臺正中,□□的威力,幾乎是瞬間將這塊十幾人才能搬動的巨石給掀翻在地,碎石滿地。這要是用在人身上?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更可怕的是,永城人不止戰(zhàn)士精銳,武器超凡,他們居然能飛上天空!飛艇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幾乎是在永城戰(zhàn)士從空中順著繩索滑下的瞬間,那些原本滿腹小心思蠢蠢欲動的人登時就收起了自己那不安分的心,轉(zhuǎn)而開始思考:自己該怎么討好杜城主好呢?這一天,無數(shù)人都沒睡,所有人都在討論今天的“閱兵典禮”。普通百姓在驚嘆,而離家殘存勢力則是在絕望。“永城不就是一個小城,怎么會有這么可怕的武器?那些天上飛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他們是怎么飛上去的?”這位李家的大將崩潰咆哮。他們一直心心念念的復仇,可在如今的情況下,卻擺明的不可能了。他們那樣的刀槍棍棒,怎么抵得過那樣可怕的□□?不說別的,要是他們騎兵,敵人卻在頭上對著他們射擊……李將軍拍著桌子:“查,這些武器不可能是永城造出來的,一定有人在幫助他們!”而被李將軍惦記的白燁此刻正坐在城主府里,跟著杜城主說話。“此番我等能輕易拿下李都,可多虧了白城主??!”杜城主很客氣,給白燁敬酒。白燁自是一口飲盡,卻拒絕了下一杯:“杜城主別客氣,你我盟友,這本是我等應該做的。”杜城主臉上笑意更深,又勸了幾杯,見白燁面帶酒氣,這才罷了。想起這段時間永城入駐李都后的種種,心頭激蕩。“去年我等定下奪取李都的計劃,我當時還心有不安,生怕會有紕漏,卻不料,如今卻這般順暢!”杜城主呼口氣,“今天我永城最后的一萬部隊可開進了李都,把守北門,此番,我終于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有這批精兵鎮(zhèn)守北門,便是真出意外,杜城主等人也可以從此門出去,回到永城。人嘛,有個后路,自然會更放心些!白燁對此并不多做評價,只是鄭重拜托了杜城主:“我族人回歸之事……”杜城主拍著胸脯:“你且放心,我已經(jīng)派人出去尋找白族人下落,也對外放出消息,我這邊,收攏白氏一族……”只是話到嘴邊,又有些尷尬,“但當初隔絕白族的命令是中都那邊出來的,我如今也只能叫人知道我收留白族人是為了做事……”而不是表明立場站在白族人這邊。杜城主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按照白族人這次這般掏心掏肺幫助他們永城的份上,他合該也要傾盡全力——只是……白燁卻很是善解人意:“這般就已經(jīng)是最好了,大人能通傳天下買白族奴隸,還愿意派人幫我傳遞消息,邀請族人北地相聚……此等大恩,我銘感五內(nèi)!”杜城主之前雖尷尬,但看白燁這樣,心頭不由又是歡喜:“白兄弟,你太客氣了,來來來,再喝一杯?!表槑е鵂钏茻o意地說一句:“對了,那個□□,你們能不能再多賣我一些……”可這是,白燁已經(jīng)醉了!老祭司有些擔心。“咱們這樣賣□□,好嗎?”老人的臉上寫滿擔憂:“當初永城需我們相助才對我們?nèi)绱丝蜌?,但他們能攻打李都,誰知道會不會回頭對付咱們?□□這等神器,我們不如就留在自己手里?”不怪老祭司如此著急,他早幾個月一直埋頭沉浸在醫(yī)學知識里,兩耳不聽窗外事許久,突然回神,發(fā)現(xiàn)自家族里子弟個個撿起武藝,新奇火器更是用的如臂使指,如果說這些還算在他接受范圍內(nèi),在看到一枚小導彈轟平一座山后,他徹底回神了。□□不是就炸炸山啊,石頭啊什么的,怎么威力還可以這么大?“要是那有心人拆開了,跟著學……”老祭司難掩自己的焦急,“那我們就虧大發(fā)了!”沈延年笑著安慰他:“怕什么,就是最簡單的□□而已,又不是咱新型的武器,賣出去咱們不但能換到生活物資,還能跟這些城池有個良好往來,這不好?”老祭司卻知道,有些東西,要是一直沒戳破窗戶紙,可能誰都想不到,但要是有了思路,要仿照,可就簡單至極了。沈延年聽著他的擔憂,不說話。當年□□中炸毀過多少實驗室,炸死過多少實驗者——想要研制出他手里這種威力巨大又安全穩(wěn)定的□□,老祭司知道地球人都為此多努力嗎?“其實要真的大家都會,也沒什么。”許久,沈延年說道,“一來我們手里有更先進的武器,二來,祭司,您忘了鷹堡那邊的事了?”老祭司神色一變,嘴唇哆嗦兩下,再沒說一個字。鷹堡慘案發(fā)生不過幾個月,因為冬季寒冷,無事可做,這事更是翻來覆去在老祭司心里盤桓了許久。世道又要亂起來了!老祭司比誰都肯定,這場大戰(zhàn)絕無可避!要按這么算,人類都會使用□□,確實更好對付樹人!不過話雖然是實話,但停在老樹人耳朵里,可就沒有那么順耳了,冷哼一聲走開去,背著人,老樹人的臉色就陰沉下來。夏已經(jīng)坐飛船回去找安他們了。老樹人這個冬天也一直在想反叛軍背叛樹人族的事。這些人的勢力比起樹人國的戰(zhàn)力自然是弱的,為了削弱樹人國的力量,那些反叛軍可能會逐個攻破落單樹人的領(lǐng)地。這樣一來,居住在外的樹人怕是要遭滅頂之災了!老樹人現(xiàn)在就擔心安他們,要是真的出了事……他把營養(yǎng)液針的點滴速度加快,快速回到自己屋子。他現(xiàn)在不住院子了,也跟著人類住房間。干凈整潔沒有蟲子,風不會對著人吹,頭上樹葉很舒服地在空中抖了兩下。老樹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這般意志不堅定的,現(xiàn)在居然還真有點離不開人類設備的感覺。自打發(fā)現(xiàn)那各色營養(yǎng)液真的可以作為樹人的食物,讓樹人從土地中解放出來,老樹人對待白燁沈延年的態(tài)度就徹底變了。活了快百年的樹人自然知道樹人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