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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煊只是吃撐了,撐到嗓子眼那了,所以才全吐了出來。魷漾一下就不難過了,害羞地把頭埋在百里煊胸口上蹭了蹭。過了許久,都不見將軍出來,紅葉以為將軍還在欺負夫人,便在外面敲門,喊道:“將軍,飯菜都要涼了?!?/br>百里煊抽空來回應(yīng)她:“把飯菜都撤了?!?/br>到了晚上,紅葉又來喊,百里煊還是說不吃,紅葉覺得奇怪,怎么一天都不見將軍出來用膳,“煊,沒有了,癟下去了?!濒溠÷暤靥嵝阉?。百里煊從他身上起開,唇齒見都是魷漾身上的奶味。百里煊也是之后才了解到鯽魚湯有通奶下奶的作用,所以魷漾喝了之后,才會有那么充足的奶水。第64章百里煊的娘—夏侯氏百里煊前腳剛出征,后腳皇后就命太醫(yī)制了一箱子的凝脂乳膏還有些其他的名貴藥材,都給百里煊送來了。皇后雖然是有些自私,但她也是真的很關(guān)心百里煊的,畢竟是親弟弟,皇后又怎舍得他死在邊疆。皇后以前也是經(jīng)常會派人送些稀缺的藥材來,算得上用心良苦,即便將軍現(xiàn)在和她鬧不和,但終究都是流著一樣的血。百里煊也沒有拒絕了這番好意,紅葉在清點東西的時候,都驚訝了,皇后這該不會是把她自己宮里的好東西都送來了吧。多情看著大驚小怪的紅葉說:“皇后這是在討好將軍,求得他原諒?!?/br>這么一說,紅葉就明白了:“皇后娘娘也真是,知道將軍脾氣犟,順著他來不就好了,非得惹將軍生氣,就算是將軍原諒了,心里只怕也還是有隔閡,遠不如先前那樣親近了?!?/br>多情聽著她在旁邊嘀咕,寵溺地看了她一眼,道:“就你嘴碎。”皇后還寫了封家書,信中言辭懇切,希望百里煊能既往不咎,百里煊實際上也并未生她的氣,只要她能和魷漾和平相處,百里煊便還認她這個jiejie,若是不能,那就斷絕關(guān)系。不過從信中看來,皇后是接受魷漾了,百里煊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將信折起來,放到了一個小抽屜里,那里面全是皇后以前寫給他的家書,百里煊都還留著,因為以前百里煊孤身一人在這鎮(zhèn)守,每月一封家書,是他的情感寄托。皇后終究是他的長輩親人,是他的jiejie。魷漾見煊好像很開心,便湊過來,看著抽屜里厚厚一疊信紙,隨手拿起了一張來看,不過他不識字,所以也就看不懂寫了什么。百里煊知道他看不懂,便拿下了他手里的信,又塞進抽屜里,接著將他抱起來,去院子里曬曬太陽。魷漾心里還惦記著那些信,雙手圈住百里煊的脖頸,湊到他耳畔問:“煊,方才那東西是什么,為何你看了要笑?!?/br>百里煊輕柔地將魷漾放在葡萄架下的竹床上,回道:“那是皇后差人送來的家書?!?/br>“魷漾也想給煊寫家書?!笨上У氖撬蛔R字。百里煊卻道:“我可不希望收到漾給我寫家書?!?/br>魷漾見他不想收到自己寫的信,當即就難過起來:“為什么?!?/br>百里煊看他要哭不哭的,有些想笑,隨即在他小嘴上親了一口,解釋說:“分隔兩地才會寫家書,我可不希望和你分開,自然就不想收到漾的家書,我只希望漾永遠留在我身邊,觸手可得,就像這樣……”說到一半,百里煊突然停頓下來,然后將魷漾整個虜?shù)綉牙飦怼?/br>魷漾翻了個身,壓在他身上,又將頭放在他健碩的胸口上,那張小臉笑得格外明艷。如今葡萄架上的葉子都落光了,只剩下枝條,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轉(zhuǎn)而逝,不知不覺,竟已到了冬季,百里煊把手放在魷漾的小肚子上,雖說是有點鼓,但并不是很大,百里煊還有點期待,魷漾能給他生個什么樣的孩子。“漾,想過給孩子取什么名字嗎?”百里煊問。魷漾根本沒想過這個事情,鮫人都不識字,名字都是隨便喊的,大部分鮫人都沒名字,因為他們沒有人類那么深厚的文化底蘊,他們只要活著就行了。“魷漾不知道。”百里煊這才想起魷漾不識字:“那我來取,叫平貴如何,一生平安富貴?!?/br>魷漾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評價這個名字,他選擇了沉默。紅葉聽到將軍要給還未出生的小公子取名字了,生怕將軍會給小公子取名叫什么百里鎮(zhèn)國,百里富貴,百里平安之類的名字。結(jié)果一聽,還真是……平貴,聽到這個名字,紅葉有點想笑,但這是個很嚴肅地問題:“將軍,不如叫墨沂如何,水墨丹青,沂水弦歌,聽著多文雅?!?/br>這個名字一聽就感覺像是奠定了他兒子以后的文官之路,百里煊是武將,如果將軍之子日后是個只會cao弄筆墨的文官,怕是引來笑話,這個名字不合適,還是鎮(zhèn)國比較合適。百里煊定下來之后,詢問魷漾的意見,“漾,你覺得呢,鎮(zhèn)國如何?!?/br>魷漾思量了一下說:“煊,不如就叫“一只”吧,等日后魷漾再有身孕了,那就叫二只,三只,四只……”這樣以后取名就輕松多了……紅葉:“……”夫人怎比將軍取名還隨便。百里煊聽了,大笑了兩聲,但是他居然還采納了:“好,聽你的?!?/br>魷漾也跟著他笑,笑得很有成就感:“嗯?!?/br>紅葉嘆了口氣:反正娃是你們兩的,二位想怎么取都行。“將軍真是好雅興,有這閑情雅致和美人戲耍,不如和本王來干件大事?!?/br>幾人聽到聲音往大門一望,就見一個穿著絳紫色衣衫的男人走了進來,他身后還跟隨著幾名小廝,排場倒是不小。百里煊看著他從容不迫地回道:“惠王怎不守好你自己的疆土,來這干什么?!?/br>兩人身份可以齊平,用不著行禮,但惠王卻對著百里煊鞠了個躬,擺出了求人的態(tài)度。百里煊懷里抱著自己小心肝,看著給自己行禮的惠王,也見怪不怪,問道:“你有何事,直說即可,別繞彎子,本將軍不愛聽?!?/br>惠王好歹也是個藩王,在自己的領(lǐng)土自封為王,他居然都給百里煊行禮了,看來他想要百里煊幫他干的事,并非小事。惠王雖說名義上是個藩王,但也不過就是個傀儡,自己的兒子送去京城當質(zhì)子,就在前些日子他得到消息稱自己才滿三歲的兒子,在京城病死了。惠王不相信自己兒子是病死的,就想要皇帝給他的公道話,是何人害死的,他要那人血債血償,但皇帝說就是他兒子貪玩掉進了蓮花池里,染了風寒太醫(yī)無能為力,就早早走了。那孩子可是他和他唯一愛過的女子所生,也是她留下來的唯一活物,卻死在了京城,惠王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