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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想要造反,但憑他一己之力,根本就是以卵擊石,所以他想到了百里煊,這個唯一可以和皇帝抗衡手握大半兵權(quán)的男人。“你想借走本將軍的虎符?!卑倮镬邮遣粫桨谉o故把兵權(quán)借給這人的,雖然百里煊現(xiàn)在和皇帝鬧不和,心里也想弄死他,但是皇后還是他姐,為了她,百里煊又怎么會幫著一個外人造反。百里煊只等著皇后懷上龍種,然后再殺了皇帝,最后助皇后之子登基,圓了皇后的夢,這也是他這個弟弟能為皇后做的最后一件事了。“煊,魷漾渴了?!蓖饷嫒疹^有點大了,魷漾都要曬成小魚干了,實在忍不住了,才出聲打斷了他們談?wù)?jīng)事。惠王這時的目光才落在了魷漾身上,之前他滿腔只想著替兒子報仇,并未太注意百里煊懷中之人,現(xiàn)在仔細(xì)一樣,還真是不得了。惠王當(dāng)即就笑侃道:“沒想到百里將軍居然已覓得良人了?!?/br>實際上,惠王想說的是:沒想到這個百里煊大木頭居然也會被“女人”傾倒。百里煊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惠王看著他懷里的美人,目光閃爍了一下。紅葉已經(jīng)去給夫人倒水了,等紅葉拿著水瓢來了,百里煊親自喂魷漾喝下了一整瓢的水,惠王就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他們。過了一會,惠王又調(diào)侃說:“以前還以為百里將軍不近女色呢,現(xiàn)在看來英雄終究過不了美人關(guān)?!?/br>百里煊現(xiàn)在仍然不僅女色,他近的是男色,不過他也懶得反駁這個惠王,把水瓢還給紅葉,繼續(xù)和他交談:“此事本將軍幫不了,你也早些歇了心思?!?/br>惠王意有所指地說:“將軍,你能幫,我只是想要公道,不會搶走你百里家的江山?!?/br>百里煊抬起眼皮掃了他一眼:“百里家的江山,你認(rèn)為皇后生的孩子就不是流著皇帝的血嗎,本將軍今日借兵給你,皇后會怎么想,這天下人又怎么想,滾回你的疆土,別擾了本將軍的寧靜。”惠王若是沒有一些能威脅百里煊的把柄,自然也就不會貿(mào)然前來了,他不疾不徐地說:“將軍你娘夏侯氏當(dāng)年死時無人瞧見她老人家的尸骨,恐怕就連將軍你也未曾見過她的遺體……”“你想說什么?!卑倮镬幽请p深邃地眼眸危險地瞇起來。惠王帶著一絲jian笑說:“將軍若是想知道她的下落,就把兵借給我,我們交換一下?!?/br>百里煊不喜歡被人威脅,給多情使了個眼色,多情立即就上前來擒住了惠王。但惠王帶來的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但即便如此,他們也干不過多情。魷漾見院子里一下混亂不堪,鮮血都飛濺到了葡萄架上,有些害怕地抓住百里煊的衣領(lǐng),百里煊將他護在懷里。此時百里煊下巴冷硬的線條崩得很緊,表情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放倒那些人之后,多情掐住惠王的脖頸問:“快說,老夫人在哪!”惠王是冷笑著說:“你殺了我,就沒人會告訴你們夏侯氏的下落了?!?/br>第65章漾,你先趴好百里煊讓多情先放開惠王,得到解放后,惠王揉了揉自己被掐紅的脖頸,臉色逐漸恢復(fù)正常。百里煊雖然討厭被威脅,但這種情況之下,他找不到主導(dǎo)權(quán),只能被迫答應(yīng):“你再給我一天時間考慮。”若是他借兵了,皇帝現(xiàn)在肯定會懷疑他有謀反之心,怕是會拿皇后來要挾,百里煊得冷靜地考慮一番。惠王見他還在猶豫不定,心中便猜想百里煊定只有半成的可能會答應(yīng),惠王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了百里煊懷里那個看起來單純軟弱的小家伙身上。口頭上先答應(yīng)了下來:“那明天我再來?!?/br>惠王就這么走了,紅葉將他攔住,讓他把地上那些隨從的尸體也給帶走,順便清掃一下院子里的血跡,他堂堂一個藩王居然被一個小小的暗衛(wèi)的命令,不急不急,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百里煊現(xiàn)在有些苦惱,這兵肯定不能借的,誰知道那個惠王是真想謀反還是說只是討個公道。魷漾也不懂那些事情,看到百里煊獨自煩惱,他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用身體安慰百里煊,因為煊之前對他說過,只要一碰自己的身體煊就會忍不住興奮起來,魷漾希望他能開心點,于是就把衣服給解開了。“漾,怎么脫衣服了,別著涼了?!卑倮镬右豢吹剿撘路?,立馬就又重新給他攏起來了。魷漾用那雙不諳世事的眸子看著他說:“煊,你不想要嗎?”百里煊艱難地露出微笑,目光在他的小肚子上看了一下說:“現(xiàn)在還不行,等三個月過去了再說?!?/br>魷漾迷惘地問:“為什么要等三個月?!?/br>百里煊也不懂,但劉大夫說得三個月胎兒才基本成型穩(wěn)定下來,若是提前碰了會對胎兒照成不好的影響,百里煊雖說每晚都很煎熬,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身為人父了,就得保護好自己的孩子,不能讓他有任何的閃失。百里煊耐著性子跟魷漾解釋清楚,魷漾聽明白之后,于是主動低頭自己把拉開的錦扣都扣上,不再誘惑百里煊了。等到了晚上,一個黑影貓著身子出現(xiàn)在門口,他動作極輕,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動靜,就著月色找到百里煊的房間。那個黑影搓破了門上糊的紙,然后看準(zhǔn)了百里煊的位置,對著里面射了一根銀針,正中百里煊的后腦勺,那個黑影大搖大擺地推門走進去,在房間里翻找了一遍,并沒有找到虎符。黑衣人只好把目光放在了百里煊懷里那個小家伙身上,這才是百里煊真正的軟肋,黑衣人走過去想從百里煊手臂下帶走魷漾,即便百里煊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可這勁還是那么大,費了好一番功夫黑衣人才順利把人搶了過來。黑衣人扛著魷漾準(zhǔn)備翻墻出去,這時候多情被驚醒了,立即拿起自己的劍,追了出來,但黑衣人比她快了一步,已經(jīng)逃走了。紅葉也被驚醒了,兩人都只穿著里衣站在院中,看著那個消失的黑衣人,紅葉慌了神:“怎么辦?!?/br>多情相較她要鎮(zhèn)定許多:“你先去看看將軍是否無恙,我去追。”這邊,黑衣人快速地坐上了接應(yīng)他的馬車,惠王就在馬車上等著,黑衣人把魷漾交給惠王之后,就去前面駕車了。魷漾還在睡夢中,他有時睡熟了,會不由自主地把魚尾變出來,于是他就當(dāng)著惠王的面變出了一條銀藍(lán)色的魚尾巴。這可嚇壞了惠王,一臉驚悚地看著踏板上的怪物,顫抖著說:“你…你…居然是個怪物?!?/br>魷漾聽到怪物兩個字突然就睜開了眼,那雙眼睛里哪還有之前的軟弱和單純,剩下的只有勾人心魄的媚意,明明五官并未變,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魷漾看了眼自己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