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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嘗?”第96章柏修文將他望著,慢聲說道:“焦糖泡芙塔,要不要嘗嘗?”然而剛說完話,就看見高桐輕輕側(cè)過頭去,似乎不大想看他。他比青年高出不少,這也就意味著無論對方想藏匿任何情緒——即便是微不可察的小動作,他都夠輕而易舉地觀察到。高桐于他而言是透明的。而此刻高桐鼻尖微微發(fā)紅,雙唇抿起,眉頭淡淡蹙著,又別過臉去,明顯是在隱忍什么的樣子。看著他的模樣,柏修文驀然踟躇了。他總歸是太了解高桐。這種情況在調(diào)教時也出現(xiàn)過幾次,每次被打得狠了、又或是爽得受不住了,高桐都會露出這種表情,略微壓抑又克制的模樣,實在很迷人。他在竭力克制幾近失控的情緒,在盡力忍住淚水。其實以柏修文的角度來看,即便在調(diào)教過程中,高桐也是非常壓抑的。他曾不止一次地說過,希望高桐能夠在他面前完全表達、釋放出真實的自我,然而他卻始終未能做到。性本能的滿足帶給他快樂,rou`體的訓(xùn)誡凌辱讓他感知疼痛??蔁o論是歡愉還是痛楚,高桐都不敢大聲叫出來。明明身體給出了很棒的反應(yīng),表情也不錯,聲音卻總是分外可憐地憋在嗓子里,只會嗚嗚地哼,就連求饒也是沒底氣又軟弱的樣子。就像是一只曾被遺棄過的小狗,被新主人撿回家后局促又小心翼翼地縮在小角落里,生怕惹怒主人再遭拋棄似的。可柏修文怎么會拋棄高桐?他更怕高桐不愿接受他的擁有。所以即便有那么一瞬間,柏修文想去將青年一直低垂著的臉扳過來,讓那雙溫順的眉眼好好望著自己,再去細(xì)致地問問怎么回事,此刻卻也不得不熄了心思。他現(xiàn)今的身份只不過是對方遙遠(yuǎn)記憶里并不熟識的老同學(xué),哪里有立場去這么做。他只能沉默地等待。“謝謝……”似乎努力許久才憋出來的一句話。高桐慢吞吞地接過泡芙塔,卻并沒有吃,只端在手里。他抽了抽鼻子,這才忍住眼角涌動上來的那股酸意。這情況毫無預(yù)兆,自己好好一大男人公眾場合突然要掉眼淚,他尷尬得簡直想趕緊鉆到地下。也可能這段時間實在太累,身上接二連三出的事讓他筋疲力竭,而對方的行為又過于不可思議,他一時情緒激動,這才有點想哭。然而對方可能早就不耐煩了,他話音剛落便迅速回了句不客氣,又看了一眼表:“還有十分鐘聚會就開始了。這期間你先跟在我身邊,等時間一到就送你離開?!?/br>高桐沒有回答,只是低頭機械地戳甜點。柏修文又惦記起他發(fā)燒的事,打量了高桐的臉色,正打算叫人拿點藥來,卻忽聽高桐悶聲問了一句為什么。一時間不解其意,柏修文靜靜等待對方的下文。果然,下一句是青年有些粗重的鼻音:“為什么叫我來這里?”高桐終于抬眼望著眼前的男人,他的視線也不再閃躲,牢牢對上這人瞥下來的目光。開口的那一瞬間,他無比強烈感覺到自己心臟的存在——它熾烈、旺盛地跳動著,被一種力量催使,蓬勃到幾乎要從胸腔里一躍而出。“是你叫陳鵬找我的嗎?”他說。他不會再提年少時那些事了。這么多年過去,如今說出來不過是徒增尷尬,更會讓自己顏面無存。他也沒想過要什么虛情假意的道歉,只想弄清楚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由誰指使,為何發(fā)生,有何意圖。兩秒鐘過后,對方簡單地回了一個‘嗯’字。高桐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他不知該以什么表情去面對柏修文,思維都混亂了起來:“為什么?”對方遲遲不答,于是高桐不厭其煩地重申了一遍。他碎碎念著,“為什么?”一直以來都活得像個陀螺,被眾人戲謔抽打,無休無止,被耍得團團轉(zhuǎn)。如今他想要迫切地弄清楚這一切。只是柏修文卻閉口不言了。宴廳里本播放著柔和優(yōu)雅的交響樂,在此刻卻戛然而止了。幾秒鐘后音響里放出了一首通俗流行樂。莫名覺著熟悉,高桐愣怔幾秒才想起來這是當(dāng)年學(xué)校課間廣播室常放的歌。那一年許多樂團組合橫空出世,都主打勵志夢想類型的歌。在那個焦慮仍未被販賣的、人人都渴望著在新世紀(jì)的財富里分一杯羹的年代里很快紅遍了大街小巷。高桐也喜歡的。有時他下課會拿著公式本跑出教學(xué)樓,到cao場的跑道上一圈圈地繞著走,只為聽得更清楚一些。唉。他不由得搖搖頭,又將視線轉(zhuǎn)回柏修文的身上。剛才沒注意到,這時才發(fā)現(xiàn)兩人離得好近,近到能清楚地聽到對呼吸的細(xì)微聲響。感覺好吵,又好靜,高桐感覺大腦一片漿糊,思考不得。他微微垂眸便直接看得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頷和滑動的喉結(jié),對方里衣的襯衫解了個扣子,從脖頸到肩頸的肌rou線條很、很……“高桐?!?/br>然后就被叫了名字,那聲音低低沉沉,高桐也暈乎乎的。他咽了口唾沫,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我知道?!?/br>柏修文神色依舊平靜,他淡淡地呼出一口氣,似乎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決定似的,開口道:“這些年來,你過的好嗎?”是在轉(zhuǎn)移話題嗎?這手段并不高明,也太牽強了??筛咄┮粫r間不由得被這問題牽著走,他張了張口——但不知怎么回事,一句‘還好’卻怎么也說不出來。最終他說:“如果沒有今天,會好得多。”久久沒有言語。氣氛沉悶到無法呼吸,高桐實在搞不懂對方要做什么。他似乎也有點泄氣了,無奈地說了句算了,“你不用回答了。還有半個小時我就回去了,別折磨人了?!?/br>然而,就在他要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看時間時,對方的聲音再次從上方響起了。“雖然我仍覺得現(xiàn)在說不是時候。但是高桐,”是清清冷冷的,依舊沒有什么抑揚頓挫的語氣:“我確實對當(dāng)年的事抱有遺憾?!?/br>高桐的動作頓住。“從那時算起到如今大概有六年了,我明白現(xiàn)在貿(mào)然將你叫出來,你會感覺很不適和不理解,但是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解釋清楚了?!?/br>“畢業(yè)典禮那天你沒來拍合照,老師叫攝影師排版的時候先放上你的名字,后期再把你的照片放上去。但后來你沒再回過學(xué)校,老師也聯(lián)系不到你,所以最后發(fā)下來的合照上,一直有一個位子空著?!卑匦尬念D了頓,低聲說道:“當(dāng)時以宿舍為單位拍照,所以給你留的地方,在我旁邊?!?/br>“之后宿舍的散伙飯,其他兩個舍友拜托我叫上你。我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