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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時間才到目的地,他已經有些年頭沒來這里,更不必說上頭換屆這幾年玉泉山里的住民來來去去,道路翻修、庭院修葺,一些標志性建筑被換了不少;柏老爺子又喜靜,宅院便深居內里,拿導航找都費勁。院落里已停了不少車,柏修文剛將車停穩(wěn),便有人周到地打開車門:“少爺,您回來了?!?/br>柏修文下了車,笑道:“陳叔,好久不見?!?/br>“飯菜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首長他們就等你開飯呢,”這人四十多歲,名叫陳來,是跟了柏老爺子幾十年的警衛(wèi)員,“少爺有幾年沒回來了,這次要待多久?。俊?/br>柏修文沉吟了一下,說應當是看情況。陳來熱絡地接話:“離開這么久應該也很想家吧?這幾年老首長也時常念叨著少爺,說這幾個小輩里就少爺你不常來看他……”柏修文微微笑了笑,只道:“這不是來了。”柏宅看起來似乎有些年頭了,庭院外頭也并沒多奢華富麗,進去卻會發(fā)現(xiàn)此地別有洞天。這等嚴寒時節(jié)居然還有小橋流水的景象,襯著秀麗假山,像是將一座江南院落遷居于此,看起來古色古香、別有韻味。兩人攀談著便穿過中庭,進入宅門,不多時就到了大堂,柏家眾人便都等在那里。“修文回來了?!?/br>柏老爺子八十有余,雖頭發(fā)花白,卻精神健旺、目光炯炯,僅是坐在位子上,便顯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模樣來。這是常年身居高位、慣于發(fā)號施令之人自然形成的氣勢。他見柏修文進門,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修文啊,大伙兒就等你了??靵碜伞!?/br>“不好意思,來晚了些?!卑匦尬哪樕巷@出恭敬的神情,先是同祖父問了好,又向在場的其他親屬打了招呼,這才將大衣脫掉遞給陳來,落了座。柏老爺子膝下育有三兒一女,兩個從政、一個經商,還有一個做了大學教授。柏父柏戰(zhàn)寧雖是老幺,卻繼承了老爺子的大部分‘衣缽’,政途也攀得極高,五十出頭就已出任了中央局內常委“修文,國外怎么樣,待得還習慣嗎?豆·町推文⒑㈦⑷⒀⒊七捌肆九”老爺子先是抿了一口茶,見眾人都眼巴巴朝這邊兒瞅,咳嗽了一聲:“來,大家都先開吃,我這邊兒和修文先聊聊家常?!?/br>柏修文聞言回道:“還行,一開始有點不適應,慢慢就習慣了?!?/br>“你研讀的是什么專業(yè)來著,我這把年紀,倒是有點記不清了?!?/br>“生物醫(yī)藥,天文和哲學?!卑匦尬恼f:“其實也修了管理,但是這個專業(yè)課稍微有點麻煩,我急著回來,就沒畢業(yè)成功?!?/br>默默吃飯的眾人:“……”老大家正上高中的小姑娘一邊扒飯,一邊斜眼看著那一頭正垂眸喝水的柏修文,嘟囔了一句:“這也長得太帥了吧,我去……”她偷偷拿起手機,剛想偷拍下來發(fā)給閨蜜,就見那人似乎察覺到一般轉過頭來,與她目光對視之后不輕不淡地點了點頭,又轉頭回去。然而這人雖沒再看她,卻并起兩只手指微微向下擺了一下,示意她不要拍。·柏父也坐在一旁,這會兒一時還沒輪得上他說話,柏母聽了一會兒這兩人閑聊家常,悄聲和丈夫私語:“今年過年都沒回來,你待會可得好好說說他?!?/br>柏父冷不丁吭聲:“他去年不也沒回來。”兩人正低語著,誰知那邊突然拋出來一個問題,老爺子表情嚴肅地問了一句:“處沒處對象呢?”在場眾人雖然面上表現(xiàn)的很是淡定,卻幾乎同時支棱起耳朵聽,就連碗筷刀叉碰觸的聲音都輕了不少。柏修文還沒開口,卻聽母親的聲音插了進來:“說到這個,修文,你最近什么時候有時間?你沈叔叔的女兒剛高中畢業(yè),被劍橋錄取了,正巧你在那邊讀過一年書,我和你沈叔叔想著給你們安排見一個面,她想咨詢一些相關事宜。”柏修文頓了頓,又聽母親道:“叫靖宜,很文靜的一個姑娘,長得也很標致。應該是你會喜歡的類型?!?/br>柏修文眉頭輕皺了一下,他知道母親的用意,卻并沒直接回話。“時間地點可以你們定,年輕人的聚會我們就不會去了?!卑啬赣值溃骸跋嘈拍銈儠泻芏喙餐Z言?!?/br>老爺子問了一句:“是老沈家的孩子?”柏母笑道:“對,是他家老三的小女兒?!?/br>幾乎所有人都在等待柏修文的回復,然而他卻神情淺淡地抿了下唇,似乎是在斟酌用詞。幾秒鐘之后,只聽他不疾不徐地陳述:“——實際上,我已經建立了一段關系,并打算長久地維持它。”他這個說辭甚為奇怪,以至于眾人一時都靜了下來。最終還是柏父出了口:“什么時候領回家看看?”柏修文笑了笑:“我在努力?!?/br>第117章柏修文是家里的獨生子。他母親來自民國時便名聲赫赫的望族,乃是當真龍血鳳髓的世家小姐。祖上世代經商,涉及產業(yè)范圍極廣,當年也曾被冠以首富名號。而父親這一系是正統(tǒng)的高干家庭,只不過從柏老爺子打仗那兒起家,相比母親那一7(6)9\8.(4)二44ㄖQ裙邊的根系底蘊就要相形見絀些。柏父政務繁忙,每隔幾年就被調往不同的省份任職。自柏修文記事起,便見父母舉家搬遷至東三省、陜西、山東等地,柏父柏母考慮到教育資源和對孩子的影響問題,便沒讓他一同前往,而將其寄宿在京城的祖父家。只不過柏老爺子當年施行的就是放養(yǎng)政策,膝下四個孩子都任其生長,對孫子自然也是如此。所以柏修文只有一段時間住在柏宅里,更多時候是獨自居住。年少時段里,他與父母相處的時間屈指可數(shù),夸張一點說在CCTV的新聞頻道上望見父親的頻率要比私下都要高。但這并不代表他缺乏常規(guī)的愛的給養(yǎng)。父母雖然公務繁忙,但會抽出周末時間同他吃飯、出行游玩,在外時會約好固定的時間用遠程視頻來交流感情。父親不茍言笑、威嚴如山;母親大氣柔和、秀外慧中。兩人一個是政府高官,一個經營國內外的大型展館,是個慈善家。他們雖都事業(yè)有成,但并非是說一不二、獨斷專行的人,都很尊重柏修文的意愿,家教體面且恰當。是這樣的。家庭充當一個初始的社會化場所,給予了他一個幾乎典范式的、毫無瑕疵的角色扮演范式,在這個結構里三個人都扮演著足夠模范的角色,而柏修文從未出錯。家族聚會已然結束,柏修文告辭前被父親拉到門口,稱母親想念他,要求他多回家看看。柏修文應聲,說這段時間忙于畢業(yè)和公司事務,對過年沒有回家表示了歉意。“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