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戰(zhàn)寧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說道：“為了補償我們，你下次就不能一個人回來了?！?/br>
柏修文：“……”

柏母也走了過來。她披著淺色的絲巾，面容姣好，身段高挑纖細，完全看不出她年歲將近五十，“我和你沈叔叔是約好了的，總不能再臨時毀了約。修文，你有時間就去見個面，若沒興趣就當真講些國外趣事也好?！?/br>
柏修文思襯了一瞬，說如果要講這些，他有個做中介的朋友，國外簽證住宿服務(wù)一步到位。

柏母：“……”

“行了，他沒興趣，就不要催他了?！币蛱幱陂T口，中庭的風(fēng)都堪堪灌了進來，柏父將大衣脫下給柏母披上，道：“只要他將兒媳婦帶來就好?！?/br>
柏修文聞言點了點頭，眸子里卻閃過意味不明的光。

“我先回去了?！彼戳艘谎凼謾C，“待會有個電話會議，等忙過這陣子就回家?！?/br>
如此告別，離去與歸來對這個家庭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柏修文輕擺了擺手，便發(fā)動了車子。柏母遠遠地看著車子離去，很快那車就化為一個小點，與映目的雪色與干枯枝丫融為一體。

她嘆了一口氣，對丈夫輕道：“回去吧?！?/br>
柏父知道她的顧慮，只道：“他做事向來有分寸，不要想太多了。修文也這么大了，他總有自己的路要走。”

柏母搖搖頭，卻沒再說什么。

拋開血緣關(guān)系，柏修文與這個家族里的任何一人——包括祖父和父母——的親情濃度都并不高，他似乎一直難以感受或表現(xiàn)出較為濃烈的情感，與任何人的交往都僅限于‘君子之交’所表現(xiàn)的平淡溫和里。常人看上去沒多大問題，但身為一個母親，她知道柏修文的問題出現(xiàn)在哪里。

生理構(gòu)造的他完全展現(xiàn)出一個有血有rou的人類模樣，然而心理上的他遠未發(fā)育健全，皮囊下掩蓋著的僵硬的筋骨和生冷的血液，他不完整。

她感到愧疚?；蛟S是在孩子年少時給予的愛不夠多、不夠濃，讓他與人世情感離得太遠，才造成了這種缺陷。但她甚至不知如何補足，因為柏修文表現(xiàn)得幾近完美，以至于她無法找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去彌補。

如果可以，她在寄期望于那一段關(guān)系——這孩子從未如此直白明了地表達過他在戀愛，希望這段親密關(guān)系可以幫助和改善他，使他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

·

開車回家的路上，柏修文回想起昨天后半夜發(fā)生的事情。

高桐一發(fā)燒，就像是喝醉了。吃過藥也沒平靜下來，之后就在床上打滾兒，柏修文躺在那里，他便像小孩子一樣從柏修文的身上翻過去，又要往遠處滾，幸虧他及時撈住他的腰，又往自己懷里拽了拽。

“熱……”

屋子里本來就熱，發(fā)燒的人更像是個火爐，周身都發(fā)著燙。高桐可憐巴巴地輕聲低喘著，又叫熱又叫痛，柏修文問哪里痛，他卻支支吾吾地沒說話。

“好好睡覺，明天就會好些?！彼椭宰影矒幔咄┧闶前卜€(wěn)了些，過了幾分鐘也沒亂動，像是睡著了。

只是過了約莫半小時，高桐又鬧出了動靜，他猛地一動，突然掙扎出柏修文的懷里，又跨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望著柏修文。

柏修文被吵醒了，臉色不大好看。他略微皺眉，發(fā)現(xiàn)青年的瞳孔并不似平常那樣迷蒙慌亂，反而在黑暗中發(fā)著熠熠的光。

柏修文瞥了一眼自己被按在床上的手，問他，“想造反？”

“你……我……”高桐大腦燒得一片糊涂，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咽了下喉嚨，喊道：“對，我要和你打架！”

“你打不過我。”柏修文平靜地說，“下來。”

高桐什么都沒穿，月光下他的皮膚被本有些蒼白的皮膚被映成了健康的奶白，粉嫩的奶頭一個尖，突兀地顯在胸前那塊平坦的rou上。但他還是太瘦了，一急促呼吸起來，肋骨都突出得很明顯，那骨頭上就沒掛著幾兩rou。

柏修文動了動嗓子，沙啞道：“給我下來?！?/br>
高桐有點被嚇到了，茫然地放開了他，結(jié)果轉(zhuǎn)而就被握住手腕反壓回去——他被摔到柔軟的床上，手腕被捏得生疼，只得不知所措地望著壓在上方的男人。

柏修文沒說話，視線轉(zhuǎn)移到他平坦的胸前，觀察他兩邊的rutou，忽然俯首拿粗糙溫?zé)岬纳嗵μ蛄艘豢凇?/br>
“……！”高桐像是被驚到的小動物一般顫了一下，他開始推拒對方的手，然而下一刻乳尖就被柏修文以犬牙叼了起來，那鋒利的牙齒似乎是在研磨他脆弱的皮膚，高桐疼得直接叫了出來，“不……停、停下…！”

柏修文松了口，冷靜地打量了高桐發(fā)紅的臉頰，輕輕以指甲刮過他的乳尖。

“你有輕微的rutou內(nèi)陷，”他改用指腹撥弄那可愛的櫻色奶頭，“只有受到外界刺激才會凸出來，你有注意到過嗎？”

高桐還有點迷糊，但漸漸意識到柏修文在說什么，他搖搖頭，“不是的，只是很、很小……”

柏修文想起網(wǎng)調(diào)時他夾乳夾的費勁程度，不禁笑了一下，又問道：“這是你這里不敏感的原因嗎？”

高桐就沒說話了。

“在穿乳環(huán)之前，我會幫你治療。這種輕微的內(nèi)陷程度，多吸一吸就好了。”柏修文淡淡地說：“多刺激也有助于加強rutou的敏感度。”

高桐一字不落地聽了這些話，本因發(fā)燒而糊涂的大腦逐漸清醒起來，他聽到‘乳環(huán)’和‘刺激’之類的詞，一瞬間面色慘白，“什、什么乳環(huán)？”

柏修文卻放開了他，“睡吧。”

“等等！”高桐卻完全失去了睡意，這種可怕的詞一聽到就忘不掉了，“你……你聽著，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在我身上有任何……無法消除的印記的！”

柏修文臉上忽地顯出一絲譏諷的笑意，他瞇了瞇眼睛，“不允許？”

高桐這時候已然完全清醒起來，他緊張地接口：“而、而且，之前不也說了，沒有穿環(huán)和刑罰的項目，這是我們之前簽訂好的協(xié)議……”

柏修文道：“這么說，你承認我們之間的主奴關(guān)系了？”

高桐被問住了，一時愣愣地望著對方，很久才呢喃了一句不是這樣的，“我只是……”

“你這幾天犯的錯，調(diào)教之后都要為此付出代價?！卑匦尬亩⒅従彽溃骸傲璩咳c半，現(xiàn)在該睡覺了?！?/br>
“柏修文，你究竟有沒有聽我講話呢？”高桐喉嚨干澀，他垂下眉眼，沒再看對方，“我應(yīng)該表達得很清楚了，我永遠都不會與你建立主奴……?。?！”

下一刻，他的身體便驟然被人抬起又翻了過去，對方按著他的脖頸和腰將他壓在床面上，高桐以為他又要做那種事，一時慌了神，直道：“干、干什么！”

對方?jīng)]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