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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下巴說:“二十年前的項鏈,二十年前的服飾,那這個女人就不是小白先生暗戀的對象了?!?/br>溫石衣說:“難道是母親?”有這個可能,但是為什么要把項鏈隨身放著呢?眾人沒找到其他的,羅參也不好在他們的臥鋪多停留,很快就離開了,離開之前還想和萬俟林木親一下,卻被萬俟林木冷漠無情的拒絕了。萬俟林木很正義凜然的說:“丑拒?!?/br>羅參:“……”送走了羅參,萬俟林木把小白先生的背包東西全都復(fù)原塞回去,交給溫石衣,說:“你去把背包放回去?!?/br>溫石衣指了指自己說:“為什么是我?明明是林木哥你拿的?!?/br>萬俟林木理直氣壯的說:“就因為是我拿的,所以你要放回去,這樣很公平,而且我是你哥,聽我的?!?/br>溫石衣:“……”溫石衣只好拎起背包,準(zhǔn)備悄悄放回去。拿出來好拿,放回去就不好放了。背包原本放在床鋪的最里角,萬俟林木剛才是勾出來的,現(xiàn)在要放回去,也要放回原位,不然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溫石衣?lián)沃落伒臋跅U,探身鉆進下鋪,身體弓起來,以免碰到小白先生,伸出手臂將背包慢慢的送回去。就在這時候……“媽?。?!”小白先生突然毫無征兆的大叫了一聲。溫石衣一驚,手一抖,差點直接將背包砸在小白先生的臉上。“媽!你別走,別丟下我……嗚嗚嗚——”小白先生顯然在做噩夢,竟然還哭了起來,眼角都是淚水,斷了線一樣往下流。配合著他漂亮的容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脆弱感,與平日里張口就是“老子、臥槽、他娘的”那種粗魯大相徑庭,說不出來的反差萌。溫石衣的手撐在小白先生耳側(cè),越過小白先生,正往里放背包,低頭一看,只覺得特別心動,真想狠狠欺負他,讓他哭的更兇一些,一定很有意思。“媽!媽你去哪里!不要走,別走……”小白先生說著,雙手亂抓,一把抓住了溫石衣的手。溫石衣感覺大事不好,小白先生一睜眼,這豈不是被抓包了?萬俟林木一看,小白先生大喊大叫,打手已經(jīng)要被吵醒了,他趕緊拋棄了隊友,立刻一個躥身回了下鋪,拽起被子把頭都蓋上,假裝睡覺。溫石衣被小白先生拽著,也不敢使勁掙扎,怕把對方弄醒了,聽到動靜回頭一看,好家伙,林木哥就是這么做哥哥的,竟然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要和自己這個弟弟撇清楚關(guān)系?咕咚?。?/br>就這個關(guān)頭,火車似乎還在緊急制動,一個猛烈的晃動,溫石衣又被小白先生握著手腕,沒有留神。嘭!直接一晃,壓了下去,將小白先生壁咚起來,嘴巴一疼,直接啃在了小白先生略薄、看起來十分薄情刻薄的嘴唇上。觸感意外的柔軟,有點可愛……“嗬——?。。 ?/br>與此同時,小白先生感覺到了疼痛,正好睜開眼睛,就看到二百斤的大胖子狗子,壓在自己身上,而且還強吻了自己。啪——??!不有分說,小白先生一個耳刮子甩出去,溫石衣只覺得臉皮火辣辣的,恐怕再抽一個耳刮子,易容面具就要掉下來。溫石衣趕緊捂住自己的臉退開一步。小白先生震驚的爬起來,指著溫石衣大喊:“狗子你干什么???你敢……你敢……老子我草你大爺?。 ?/br>他說著,使勁用手背蹭著自己的嘴巴。因為小白先生聲音太大了,不只是同一隔間,隔壁也都醒了,全都起來看情況。小白先生臉色潮紅,感覺氣的腦袋都要爆炸了,一臉憤恨的指著溫石衣,也就是狗子。萬俟林木這個時候眼睛一動,次裝作剛剛被吵醒,伸了個懶腰,震驚的說:“老板您這是怎么了,有話好好說?。 ?/br>他說著,一把抱住小白先生。小白先生回身摸了摸背包,萬幸的是沒有發(fā)現(xiàn)背包被翻找過。小白先生從里面掏出一把小剪子,就是開包裝用的小剪子,非常迷你,類似于修眉的小剪子。小白先生攥著剪子,撲過去就要和溫石衣拼命,如果不是萬俟林木抱著他,他肯定已經(jīng)撲上去咬溫石衣了。小白先生踢著腿,大喊著:“狗子你過來,你過來!我草你大爺,敢偷襲老子,老子這就剪掉你的第三條腿兒!”溫石衣一看這場面,因為自己強吻了小白先生的事情,小白先生并沒有發(fā)現(xiàn)背包,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于是一笑起來,滿是橫rou的臉上,露出一個頗為痞氣又邪魅狂狷的笑容,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小剪子,說:“老板,你的剪子太小了,我覺得有點困難?!?/br>小白先生:“……”小白先生愣了一下,隨即臉色“騰??!”的更紅了,紅的好像要滴血,自己這是被……被狗子調(diào)戲了么?狗子剛才是不是開了一個有顏色的笑話?!小白先生瞬間炸了,大喊著:“你他么不要命了!過來!老子剁了你!剁了你!你有種過來?。 ?/br>萬俟林木:“……”這都什么事兒??!就在眾人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羅參終于出現(xiàn)了,十分鎮(zhèn)定的說:“狗子,你就實話實說了吧?!?/br>他這么一句話雖然很輕,但是讓眾人成功的停了下來。溫石衣說:“我……實說什么?”羅參淡淡的說:“你的企圖。”羅參扮演的是二傻,二傻就是不聰明,平日里嘻嘻哈哈,還流大鼻涕,不過二傻力氣大,在隊伍里經(jīng)常出苦力。如今這個二傻,站在黑暗的車廂里,火車通過隧道,一明一暗的光線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看起來有些電影中幕后BOSS的錯覺,一種高深莫測的世外高人氣場油然而生。羅參繼續(xù)說:“老板,其實……這事情我本來不想說的,但如今到了這個份兒上,我也只好直說了。狗子暗戀你很久了?!?/br>溫石衣:“……”狗子本人怎么不知道?萬俟林木:“……”場面登時冷靜了下來。小白先生一臉目瞪口呆,溫石衣也是聰明人,立刻接話說:“就是這么回事兒,大東是我的兄弟,以前大東暗戀老板,所以我也不好橫插一杠,如今大東和二傻修成正果了,我也可以……可以暗戀老板了?!?/br>小白先生眼皮狂跳,“啪!”一聲把剪子扔下來,指著羅參說:“二傻,你和狗子換臥鋪。”羅參當(dāng)然想和萬俟林木睡一個臥鋪,欣然同意,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溫石衣被轟出了臥鋪。小白先生把他的行李丟出來,語重心長的說:“我告訴你,老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