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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gè)顏控,你這輩子是沒戲了,你暗戀可以,但要是再敢越鉅,老子真的一刀剁了你!讓你變成太監(jiān)!”溫石衣抱著自己的鋪蓋卷,笑瞇瞇的點(diǎn)頭說:“是是是,老板我再也不敢了。”這一晚上,咋咋呼呼的就過去了。小白先生后半夜睡得很不安穩(wěn),因?yàn)樗@輩子的觸吻,被一個(gè)胖子搶走了,怎么可能睡得安穩(wěn)?小白先生一直在做噩夢,夢見自己被一只大胖狗追,怎么甩也甩不掉,那只大胖狗還撲倒他使勁親。一直到早上,睜開眼睛,小白先生才從噩夢中擺脫出來,“草!”的爆了一句粗口,坐起身來。一坐起來,就看到對面下鋪,不止一個(gè)人,除了大東之后,二傻竟然也在下鋪,二傻抱著大東,大東縮在二傻懷里,兩個(gè)人相依相偎。真是……真是太辣眼睛了。小白先生大喊一聲:“睡他么什么睡,快起床了!”火車不是快車,為了掩人耳目,他們訂的還是慢車票,停站很多,一大早上就被受了刺激的小白先生叫醒,一直到下午這才到站。眾人拖著行李下了車,小白先生換上了一絲不茍的白色西裝,腰間愛馬仕經(jīng)典H黑金牛皮帶,梳起了大背頭,拉著自己LV的行李箱,儼然一個(gè)行走的暴發(fā)戶。小白先生招手說:“都跟著我走,別走丟了,我約了車就在門口,來接咱們。”眾人跟著小白先生往前走,這是一個(gè)交通樞紐中心,火車、飛機(jī)和長途大巴都在這個(gè)樞紐,他們要從火車通往大巴樞紐,跟著小白先生愣是走了半個(gè)小時(shí)。萬俟林木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gè)小白先生好像是個(gè)路癡?小白先生方向感特別差,而且不會看指示標(biāo),憑感覺走又總是走錯方向,還喜歡給別人指路,指的也是反方向。萬俟林木頭暈,已經(jīng)在樞紐轉(zhuǎn)了一個(gè)小時(shí)了,還沒走到大巴站,他們反而從火車站轉(zhuǎn)到了飛機(jī)抵達(dá)的階級樓層。萬俟林木定眼一看,很好!那不是小兔兔和師尊么?還有白先生無啟,大家說好了這邊匯合,為了不打草驚蛇,萬俟林木他們偽裝之后跟著火車走,其余人坐飛機(jī)過來。沒成想還是碰面了。萬俟林木立刻拿起手機(jī),給白先生發(fā)了一個(gè)短信,讓他們趕緊回避。因?yàn)椴恢佬“紫壬J(rèn)不認(rèn)識他們,所以還是回避比較好,避免正面交鋒。白先生剛打開手機(jī),就收到了萬俟林木的短信,抬頭一看,萬俟林木遠(yuǎn)遠(yuǎn)的給他打著手勢,白先生趕緊從傳送臺上把行李拽下來,說:“快走快走,他們在那邊?!?/br>無啟一陣奇怪:“他們不是做火車來,怎么到飛機(jī)抵達(dá)大廳來了?”萬俟林木眼看著眾人火速離開,這才松了口氣,而小白先生終于恍然大悟的說:“你們看,原來這有標(biāo)識牌啊,大巴站和停車場在那邊!”萬俟林木:“……”感情您老才發(fā)現(xiàn)?。?/br>大家出了機(jī)場,天色已經(jīng)昏暗下來了,果然有車子在等,好幾輛大吉普,那排場。小白先生鉆上車來,翹著腿,還從酒柜里拿出酒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悠閑的開始飲酒抽煙。眾人坐上車,車子并沒有離開,小白先生就這樣喝酒抽煙,一杯一杯,一根一根,抽了五根煙兒。萬俟林木和羅參對視了好幾眼,這是什么意思?怎么不出發(fā)?是在等什么人么?溫石衣笑著說:“老板,怎么不出發(fā)?咱們這是去哪?。俊?/br>小白先生似乎心情不好,“嘭!”一聲將酒杯砸在小桌上,說:“老子怎么知道去哪?你問老子,老子問誰去?!”難道不是去收火玉?情報(bào)有誤?不過萬俟林木觀察了一下其他打手,也是一頭霧水,但是都不敢觸小白先生的霉頭。溫石衣見小白先生總是抽煙,就說:“老板,抽煙有害健康?!?/br>小白先生一聽,白了溫石衣一眼,還故意湊過去,對著溫石衣臉上吐煙圈,好像得逞了一樣哈哈大笑:“就抽就抽!你管老子!”溫石衣趕緊側(cè)頭去躲,他本人是不抽煙的,覺得煙味兒很嗆人。小白先生看他不喜歡煙味兒,登時(shí)得意了,溫石衣偏頭去躲,他就非要湊上去,各種湊上去,最后都快坐在溫石衣腿上了,還是各種巴著他的臉,要吐他一臉煙圈。溫石衣臉色“唰!”瞬間落了下來,聲音也沙啞了,沉聲說:“你要是再鬧,后果自負(fù)。”“他媽的!”小白先生有恃無恐的冷笑說:“你還敢威脅老子了???我是老板你是老板?!我今兒就要看看,怎么個(gè)后果自……”負(fù)……小白先生的話還沒說完,就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瞬間漏氣,震驚的往下一看,臉色“騰!”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你你……你你你他……他、媽的……怎么……”原來小白先生一直往前湊,溫石衣有感覺了,再加上小白先生坐在他腿上,所以就……尷尬。小白先生“突!”像發(fā)射的火箭,瞬間跳起來,向后跳了好幾下,“咕咚!”跌坐在椅子上,指著溫石衣大罵:“他你媽吃鱉了!這么大精神頭,我……我擦你大爺……”溫石衣笑笑,一臉的痞氣,聳了聳肩膀,說:“都怪老板一直撩我?!?/br>小白先生惡狠狠地說:“我撩你大爺!”正說話,叮鈴鈴——是小白先生的手機(jī)響了。小白先生一看,臉色瞬間從通紅,退成了慘白,難看到了極點(diǎn)。來電顯示——父親。萬俟林木有些奇怪,看來小白先生和他父親的感情不好。小白先生冷著臉,把電話接起來:“喂……”剛說了一個(gè)字,里面突然傳來刺耳的“啊——?。?!”慘叫聲。小白先生根本沒有準(zhǔn)備,手機(jī)“吧嗒”就掉在了地上,不小心觸碰到了免提,聲音外放出來。“啊——?。。【让?/br>“快跑!快跑!”“嘶啦嘶啦——追上來了……跑??!”小白先生嚇傻了,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說:“他媽的!怎么回事?你這老不死,他媽裝神弄鬼什么呢???”萬俟林木:“……”小白先生對他父親說話也是“三字經(jīng)”連篇啊。手機(jī)里傳來慘烈的叫聲,還有開火的聲音,嘶啦嘶啦的信號還不好,仿佛是鬼片一樣。“白知……白……是我……是我!”一個(gè)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你要牢牢記下我接下來說的話,時(shí)間不多了!時(shí)間……不多了!”“這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通話……”小白先生心頭一緊,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有些底氣不足的說:“你裝神弄鬼什么???讓我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