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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和藥草打交道,身上或多或少的有著一股清香的草藥味兒。林漁趴在魏嘯川的身上,明顯感受到了魏嘯川健康的體魄。林漁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樣,怎么也起不來,明明不想保持這樣的姿勢的,可他動了半天,還是沒能起身。“我腿抽筋了。”他小聲嘀咕了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語,實際上是在和魏嘯川解釋自己站不起來的原因。屋子里突然變得安靜,兩人都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林漁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魏嘯川。他嘴里依舊含著果糖,自打上次他說好吃之后,魏嘯川就讓阿笙多備了一些。一部分是新年要用的,還有一部分是專門給他的。林漁早前很少吃糖,但是鋪子里的果糖又實在好吃,他總?cè)滩蛔?,每天早中晚都要吃一些?/br>“現(xiàn)在好點沒?”魏嘯川也在看著他,盯著他的眼睛問道。兩人肌膚相貼的,身體的熱度傳給彼此,林漁眼神游移不定:“好像還不能動。”林漁感到一陣陣的燥熱,臉頰也因此泛起了紅潮。明明是要照顧魏嘯川的,可現(xiàn)在這是怎么一個情況?。?/br>魏嘯川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著急,先緩緩?!?/br>11等林漁的腿能動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好一會兒了,兩人甚至都出了些汗,他小心翼翼地從魏嘯川身上起來。“對不起。”林漁低著頭道歉,他心里有些沒底,不知道自己剛才那一摔有沒有讓魏嘯川哪里受傷,倒下去的時候他明顯聽到了很沉重的一聲響,那是魏嘯川身體和床板之間碰撞發(fā)出的聲音。“您有沒有哪里受傷?”“我沒事兒,”魏嘯川坐起來,“你腿怎么樣?”“已經(jīng)好了?!绷譂O覺得自己的腿很不爭氣,早不抽筋晚不抽筋,偏偏選這個時候抽筋,真的該好好說教一番才行。他看著魏嘯川,解釋道:“大概是涼著了,所以抽筋了,剛才那一陣【滋滋】的疼,像是有什么東西拉著一樣。我怕您受傷呢,剛才摔倒的時候不是很疼嗎?我都聽見【咚】的一聲了?!?/br>由于發(fā)慌,他說話的速度也比平日快,一口氣說了一大堆。魏嘯川讓他坐下來,笑著安慰有些語無倫次的林漁:“我真的沒事兒,這不是好好地在和你說話嗎?”“但我怕您為了安慰我所以假裝沒事兒?!?/br>“那要不讓你檢查一下?”魏嘯川說,“看看是不是哪里受傷了,免得你擔(dān)心?!?/br>林漁眼神瞟著魏嘯川的身體,想起了剛才他趴在魏嘯川身上的時候,魏嘯川起伏不斷的胸膛,睡衣的領(lǐng)口敞開了,那里是白皙的肌膚,魏嘯川的下顎線和鎖骨很好看。林漁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感到有些難為情,怎么這個時候還在想少爺?shù)南骂€線和鎖骨?他別扭地轉(zhuǎn)過頭,盯著自己的腳,心里還在埋怨這“不爭氣”的一雙腿。魏嘯川看他不說話,知道他是真的介意這件事兒,抬手招呼他說道:“你坐過來一點,我給你瞧瞧?!?/br>得到允許,林漁仔細(xì)檢查了魏嘯川的頭部,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磕破頭,他稍微放寬了心。“平安無事,小心火燭?!?/br>外面又傳來打更的聲音,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呢?林漁怎么也睡不著,他又開始胡思亂想。臨睡之前,魏嘯川說給他按一按,他不知道魏嘯川的“按一按”指的是什么,靠近之后,魏嘯川問他抽筋的是哪條腿?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腿。魏嘯川拍拍他,“抬起來,我給你揉一揉?!?/br>大概是自己的經(jīng)驗吧,魏嘯川對于給腿舒筋活血這種事情很在行,那雙大手輕輕揉捏著林漁的小腿肚,有些酥麻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有幫助,林漁覺得整個身體都跟著活了。熱得讓人受不了,薄薄的細(xì)汗覆蓋在他的臉上。“很熱?”魏嘯川問。林漁搖頭。溫度并不高,而且外面還刮著風(fēng),這種天氣下出汗顯得很不正常,林漁告訴自己別緊張,可仍舊控制不住,他悄悄握緊了小拳頭。魏嘯川看著他的小拳頭,大概也猜到了一些,拍了拍他的小腿肚繼而停了手里的動作:“行了,這樣應(yīng)該可以了,去休息吧!”回到臥房之后林漁有些精神恍惚,小腿肚那里仿佛還有著魏嘯川手掌的觸感,有點癢,還有點疼。好不容易睡著了,夜里林漁做了一個十分羞恥的夢。他夢見自己光著身子站在魏嘯川面前,魏嘯川朝他笑了笑,招呼他“過來”。他聽話地走到魏嘯川跟前,小腿肚忍不住打顫,差點兒摔倒在魏嘯川身上。魏嘯川將他撈了起來,固定在懷里,盯著他的眼睛問:“腿又抽筋了?”他躲著魏嘯川火一樣的目光,搖著頭說“沒有”。魏嘯川不相信,抓著他的腳踝說道:“給我看看。”夢里的魏嘯川似乎變了一個人,不再是那個溫柔的少爺,他曲著腿以一種很難耐的姿勢被這人抱在懷里,為了讓自己舒服一點,他主動摟上了對方的脖子。“干嘛?”魏嘯川問他,“不是說沒事嗎?”他點頭:“就是沒事啊,但是這樣舒服一點,誰讓少爺抓著我的腳呢?。”握住他腳踝的那只手似乎更加用力了:“那還是我的錯了?”林漁仰著脖子,并不答話。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竟然還帶著一絲撒嬌的語氣,而魏嘯川看起來也并不生氣,他就想更加肆無忌憚的“鬧”一下了。被魏嘯川握住的腳踝又熱又癢,他拉扯了一下。“少爺還沒看完嗎?”他說,“怪癢的?!?/br>魏嘯川拍拍他后腰:“看來是沒什么事兒,還有力氣和我鬧。”“本來也沒什么事兒,都是因為少爺,我才會有事兒。”林漁說。明明是冬天,可夢里卻下起了雨,細(xì)雨連綿不絕地敲打著屋頂,林漁汗流浹背的,甚至連魏嘯川后來給他披在身上的大衣都有些濡濕。夢醒之后,林漁滿頭是汗,他試圖通過再次入睡讓自己忘了,可無論怎樣都難以成眠。這樣一個讓人十分害羞的夢在林漁腦海里怎么也揮之不掉,他甚至聯(lián)想到了之前說書先生說的那些“官家風(fēng)月事兒”。夢里究竟有沒有和魏嘯川巫山云雨,林漁一點也想不起來了,或者說他羞于想起來。重點在于夢中的對象是魏嘯川,除此之外一切都很模糊,但不可否認(rèn),他對魏嘯川有了不一樣的情感,不然為什么沒有夢到別人,偏偏就是魏嘯川呢,還是這樣的一個春夢。雖然別的都記不清了,但魏嘯川在那之后撫摸他頭發(fā),手指劃過他的臉頰,他倒是記得一清二楚,耳邊甚至還回蕩著魏嘯川的那句話:“累了就睡吧?!?/br>林漁盯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發(fā)呆,怎么也睡不著了,腦子里盡是魏嘯川,生活中的魏嘯川還有剛剛自己夢里的魏嘯川。他拉著被子遮住自己發(fā)紅的臉,被子里面有著淡淡的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