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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跟上去笑著說道:“少爺怎么就不能讓我出來了?”我又不是玫瑰花出來一趟難道還能折了嗎?林漁心想香草大概又要揶揄他了。“這還不簡單嗎?這多危險啊,雪這么厚,要是不小心摔了,可是要受傷的?!毕悴菡驹谒蓸湎旅嫠χ约盒系难?,“到時候少爺又要擔心你?!?/br>“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那么容易受傷啊?”林漁停在積雪較少的地方,看著山下,這里剛好可以看到魏家大院,雖然他不確定,但魏嘯川好像坐在院子里。離得很遠,他看不太清,但從位置來看,確實是有人在院子的中央。近來天氣比以往暖和了許多,他和魏嘯川也常在院子里曬太陽,門口的那棵大榆樹已經開始抽芽了,顏色逐漸有了變化。他以為是這幾天才開始的,但魏嘯川說很久之前就不一樣了。和魏嘯川在院子里曬太陽的時候,他的注意力都在魏嘯川身上,根本沒怎么注意這棵樹。林漁突然有點打退堂鼓了,想現在就下山去,以往這個時間,他都是在屋里陪著魏嘯川看書的,看書之前他會給魏嘯川準備一壺熱茶。魏嘯川看書的時候喜歡安靜,他就老老實實地坐在一旁,盯著人看。魏嘯川說:“要是覺得無聊你就去外面找香草聊天,去陪奶奶也行?!?/br>他搖搖頭,“我在這里陪著,少爺如果有什么事兒就可以直接找我了?!蔽簢[川怕他無聊,會教他一些生字以及有關藥材的知識。這樣想著,他眼前又浮現了魏嘯川看書時儒雅的樣子,耳邊似乎響起了魏嘯川拍拍自己的椅子招呼他說“過來”的聲音,少爺真的是什么時候都很溫柔。“唉!”林漁忍不住嘆了口氣,為了不把圍巾弄臟,他將圍巾拉下了一點。這圍巾是魏嘯川給他的,臨出門之前魏嘯川說:“山上冷,圍著這個?!?/br>冬天日落很早,太陽很快就西沉到另一邊,山間也被濃重的黑幕所籠罩,慈恩寺的鐘聲響了起來。“這么快就五點了嗎?”林漁問香草。香草已經放棄打兔子,坐在樹墩上,“可不是嘛,我還等著回去做飯呢,早知道就不來了?!?/br>林漁在心里附和,就是就是,早知道就不來了。因為魏嘯川特別叮囑過,太陽下山之前必須回家,所以即使四人都一無所獲,阿笙也強制性地背著魏嘯元下了山。山路不好走,幾個人到家的時候天完全暗了下來。門口大榆樹上的紅燈籠也亮了起來,林漁看到魏嘯川正在門口等著他們,心里一陣溫暖。他快速地跑過去,停下來大口喘著氣,高興地喊了一句:“少爺?!?/br>魏嘯川用放在門口的笤帚幫他掃凈了粘在褲子和鞋子上的積雪,把手里的暖爐遞給他:“冷不冷?”他搖搖頭說道:“不冷?!?/br>林漁用香草燒的熱水洗了澡,出了汗,回到屋子里的時候魏嘯川正在看書,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袍直接去了書房。他輕輕地敲了一下并沒有關著的門,喊了一句“少爺。”“過來?!?/br>魏嘯川將手里的書放在一旁,拿了他手里的毛巾直接幫他擦起了還在滴水的頭發(fā)。林漁的頭發(fā)很軟,摸起來十分舒服,像是小貓的毛發(fā)。“今天上山開心嗎?”“開心的,”林漁很認真地想了想說,“但是以后不想去了”。“為什么呢,不喜歡?”魏嘯川好奇。“不是,很喜歡的,從山上看風景是另一種感受,覺得任何東西都很渺小,我明明對少爺很熟悉了,但是站在山頂的時候卻看不清少爺的模樣?!?/br>站在山上看到魏嘯川的時候他就在想明明距離并不遙遠,可任憑他怎么揮手,魏嘯川就是不給他回應。下山的路似乎也比上山的時候變得遙遠了,越是著急越是感到像是遠了十萬八千里。“那為什么不去了呢?”“因為不想讓少爺擔心。”林漁說,“也怕少爺不開心?!?/br>“為什么覺得我會不開心?”“……”林漁找不到合適的說辭來表達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只是覺得今天魏嘯川沒有和他一起,內心里有些小小的遺憾和傷感,但他不確定魏嘯川是否和他有一樣的感受。說到底,他“嫁”給魏嘯川在鎮(zhèn)上人們看來都是被迫的,那么魏嘯川對他好是出于覺得讓他受了委屈,還是出于對他的責任,他搞不清楚。魏嘯川將已經濕了的毛巾搭在一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抬頭:“擔心是有的,但并沒有不開心。擔心是因為怕你們遇到什么危險,后山那地方有狼,要是遇到了可就麻煩了。”林漁靠在輪椅旁邊窺視著魏嘯川的臉,他想起來之前確實聽人說過山里有狼,不禁有點后怕。要是他們真的遇到了,今后是不是就見不到魏嘯川了啊?想到這里他更加不想去第二次了。“下次出去玩兒,記得早點回來,你也知道我動不了,在家里干著急還挺難受的?!蔽簢[川很平靜地說。“我以后不出去了,就算是出去也和少爺一起去?!绷譂O縮了縮脖子,又說,“少爺不要擔心,您動不了還有我呢,我以后就是您的拐杖,想去哪里我都會陪您去?!?/br>魏嘯川心里一驚,他和林漁四目相對,然后抬手揉了揉林漁的頭發(fā)。自從小時候這雙腿受傷再也無法走路之后,魏嘯川沒有在家人面前有過任何不理智的行為,但這并不代表他心里不會去想,有時候也會覺得不甘心,尤其是在第一次被人伺候著沐浴的時候,魏嘯川心里是怨恨的。林漁剛剛那些話他說不感動是假的,這個因為怕他擔心而感到難過的孩子似乎像是這個季節(jié)里的春風一樣,讓他覺得很溫暖,心情也好得不像話。魏嘯川臉上染上了笑意,又繼續(xù)幫他擦頭發(fā),林漁柔軟的發(fā)系之間散發(fā)著淡淡的茶籽幽香。“想玩就去,不要因為我而束縛你?!彼粗譂O白皙且泛著點粉色的脖頸,用手輕輕碰了碰那塊被搓紅的地方。“才沒有呢,”林漁側著脖子吸了口氣,并沒有躲開魏嘯川的手,他繼續(xù)說道,“少爺不是束縛我的人,任何人都不是,我只是不想讓少爺擔心我而已,我不是小孩子了?!?/br>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香草和他說的那些話,林漁就很想告訴魏嘯川,自己并不是小孩子,他可以照顧好自己也能夠照顧好魏嘯川。魏嘯川大聲笑了起來:“有誰說過你是小孩子嗎?為什么會這么抵觸?”“沒有,就是想說明一下?!绷譂O那雙眼睛里流露著出愉悅的神色,“少爺不覺得我是,那我就放心了?!?/br>19夕陽西下,天空染上了一層金黃色的紗。正月過后,天氣逐漸暖和了起來,日子雖然很平淡,但卻處處都透著溫馨。林漁逐漸習慣了在魏嘯川身邊的生活,從最初剛來時的那種小心翼翼變成了如今的活潑好動。用香草的話來說就是“你取代了我和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