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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沒及時接,電話自動掛斷。池郁將手機(jī)放在一邊,用衣袖擦著眼淚,想平復(fù)心情。手機(jī)鈴再次響起,堅(jiān)定不移。池郁手顫抖著,想按下接通鍵,可屏幕有水,他怎么都點(diǎn)都點(diǎn)不開,片刻后,電話再次掛斷。不過很快,手機(jī)鈴聲第三次響起,這次池郁接通了電話。“喂?怎么一直不接電話?”付故淵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在干什么呢?”池郁剛才哭得太兇,一下子根本說不出順暢的話,他吸著氣,哽咽半天。付故淵的語氣一下就慌了:“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班,班長,我在,在吃,吃紅薯……”池郁終于能說出話了。“什么紅薯?。?!”付故淵急得快瘋了,“你在哪?。磕阍诩覇??!”“……在……在的?!背赜艋卮?。電話那頭傳來椅子挪動的響聲,付故淵喊:“你現(xiàn)在哪里都別去,你家住幾棟幾幾室?,我這就來找你!”第63章我陪你付故淵騎著自行車沖出學(xué)校的時候,根本沒想過下午的課要怎么辦,他滿腦子都是池郁哭得幾乎咽氣的聲音。他急忙慌張地趕到池郁給的地址處,問了保安大叔九棟具體在哪個位置后,一口氣不歇息地往里跑。“1202……1202……”付故淵乘著電梯上了十二樓,嘴里念著門牌號,來回尋找。最后,他停在一扇木棕色的門前。付故淵沒有立刻敲門,他深呼吸了一下,猜想著可能發(fā)生的各種情況,拿出手機(jī),調(diào)到和付爸爸的通訊界面,確保一個鍵就能撥通后,這才按響門鈴。等待雖然短暫,但足夠讓人心跳加速。付故淵看著門被緩緩打開,緊張地吞了口空氣,攥緊手機(jī)。好在開門的不是別人,是池郁。池郁明顯洗了臉,不過雖然他臉上沒有淚痕,但是雙眸通紅,眼皮微腫,一看就知道剛剛大哭過一場。“班,班長……”他說話的聲音還有些顫,及時地遏制住情緒是件很難的事,“你來了,進(jìn)來,來吧?!?/br>付故淵走進(jìn)房子,見他一個人在家,心里暗自吁了口氣,收起手機(jī),擔(dān)憂地問:“你怎么了?在做什么?”“我在……在打掃衛(wèi)生……”池郁回答。“打掃衛(wèi)生?”付故淵愣住,“為什么在打掃衛(wèi)生?”池郁說:“因?yàn)?,你,你要來?!?/br>付故淵:“……”付故淵頓時覺得又無奈又好笑。池郁都哭成這樣了,竟然還惦記著自己要來,所以得打掃干凈些的事。他到底是多不在乎他自己啊。“來,過來?!备豆蕼Y并不打算進(jìn)屋,站在玄關(guān)處朝池郁招手。池郁搓搓眼睛,試圖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diǎn),然后乖乖走過去。付故淵如往常那樣撫著池郁的下巴,抬起他的臉,心疼地說:“眼睛哭成這樣……”“沒事的,冰敷一下,一下,馬上就好了?!背赜袈曇魺o法止住聲音里的哽咽,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付故淵憐惜地嘆口氣,忽然伸手?jǐn)堊〕赜?,將他摟進(jìn)懷里抱住,輕輕拍著他的背。“班長?”突如其來的肢體接觸讓池郁身體繃直,大惑不解。“這樣會感覺好點(diǎn)嗎?”付故淵柔聲問,“我以前難過的時候,我媽我爸就是這樣抱我的。”池郁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付故淵在安慰自己,他不再拒絕溫暖,放軟身子,回抱住付故淵,點(diǎn)點(diǎn)頭:“嗯,好,好多了?!?/br>嘴上說著好多了,眼淚卻又涌了出來。池郁埋在付故淵懷里,雙手抓著他的衣服,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但這次不是因?yàn)閭模窃诤诎抵蓄嵟媪麟x多年,忽然被人間暖陽擁入懷里,不知如何感激,只知哭泣。付故淵沒說話,輕輕拍著池郁的后背,安靜地陪著他。方才哭,是越哭越絕望,而這次哭,竟越哭越平靜。池郁慢慢止住哭聲,用衣袖擦擦眼睛,難為情地說:“班長,你,你肩膀被我弄濕了……”“沒事。”付故淵滿不在乎。池郁走到客廳,抽了張紙巾,想給付故淵擦衣服。付故淵拿過他手里的紙巾,先給池郁擦拭眼淚。“到底出什么事了?”付故淵問。池郁抽噎:“沒,就是想……想起了……些事情……”他說得斷斷續(xù)續(xù),但付故淵還是聽懂了:“什么事?!?/br>池郁猶豫了下,把池爸爸出車禍前的事和付故淵說了。“他說……會……帶我去……游樂場,但是他……沒回來……”付故淵聽得心臟抽疼,他腦子一熱,突然抓起池郁的手:“走,我們現(xiàn)在去!”“去,去哪?”池郁呆住。“去游樂場!”付故淵說。“可,可班長,下午,還要上,上課啊?!背赜籼嵝选?/br>“不上了,走,去游樂場!我陪你!”付故淵拉著池郁就往外走。池郁比付故淵理智得多,一把拖住他,阻下他離開的動作:“等等,班長,可是,可是……”“不是說會乖乖聽我的話嗎?”付故淵亮出殺手锏。“會,會的。”池郁點(diǎn)頭,然后就被付故淵拽出了門。兩人打了輛出租車,司機(jī)是老司機(jī),一路油門踩到底地將他們送到了目的地。付故淵站在游樂場門口,腦子冷靜了下來,內(nèi)心開始嚎叫。臥槽,臥槽,身為班長的他拐著池郁逃課了?。?!這事要是被班主任知道了,估計(jì)得爆發(fā)出洪荒之力扭斷他脖子,以儆效尤。付故淵正崩潰地想著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身旁的池郁看著游樂場的大門,輕聲說:“這就是游樂場啊……我第一次來……”付故淵:“……”那一刻,所有的事再次被付故淵拋之腦后,清光和煦,落在眉眼間,他笑著朝池郁伸出手:“走吧!我們?nèi)ベI票,我陪你!”-瘋玩一下午,午時高陽變成日落黃昏,游樂場即將關(guān)門,付故淵和池郁坐在游樂場里的長椅上休息。付故淵買來雪糕,池郁道謝,拆開包裝,邊吃邊看著不遠(yuǎn)處的大擺錘瘋狂旋轉(zhuǎn),上面?zhèn)鱽砥埔魬K叫聲。這個項(xiàng)目兩人剛玩過,池郁隱約記得大擺錘升到最高點(diǎn)的時候,坐在他旁邊的付故淵好像抓住了他的手。不過后來大擺錘轉(zhuǎn)了起來,人在前面飛,魂在后面追,池郁頓時不知道付故淵握自己的手到底是真實(shí)發(fā)生的,還是他一廂情愿的幻想。“游樂場快關(guān)門了?!备豆蕼Y看了眼手機(jī)上的時間。“嗯。”池郁語氣惋惜。“今天玩得開心嗎?”付故淵啃了口雪糕,問池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