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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得意一笑,往前走去。……霍剛送皇后回到天牢后,并沒有離開,而是隱身到了暗處。而皇后,好似找到了倚仗,放心地靠著墻睡覺了。半夜,黑暗陰濕的牢里傳來了一絲細(xì)微的響動,皇后兩只手的手指輕輕一抓,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睛先是茫然,然后是清晰,最后慌張。“我怎么在這里?”皇后并沒有輕舉妄動,身處后宮的謹(jǐn)慎讓她在說完這句話后就安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這是天牢。她犯事了。這個她,好像并不是指她自己。暗處的霍剛好像感覺到了什么,立刻睜開了眼睛,看來真的有收獲,這個皇后真有問題。皇后安靜了一會兒,忽然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走過去平整地攤放在那張破桌子上,然后咬破手指寫東西。寫完后裹成一團扔到了外面,她自己撿不到的地方。霍剛奇怪地看著她的一系列行為,隨后臉上的表情慢慢放松,果然跟他猜的沒錯。皇后做完這一切,慢慢變得虛弱,最后閉上了眼睛暈倒了。再醒來時,眼神瞬間變得凌厲和憤怒,“你竟然還在?呵呵……”最后一聲“呵呵”在這個安靜而恐怖的牢里顯得尤為詭異。“嘶……”手指上一疼,“手指什么時候破了?她干什么了?”霍剛注視著皇后,她好像并不知道她剛才干了什么,奇怪而又有趣。待皇后睡下后,他去把剛才皇后丟的東西撿到了手里。展開一看……眸光微微閃動,隨后直接肯定了他的猜測,這個人不是皇后,她被人占了身體,只是這人是誰?第363章大結(jié)局上布團上寫著:現(xiàn)在這個不是我,她不是真的皇后。我的意識被一股外來的強大意識壓制著,動彈不得,我不知道壓制我的人是誰,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你們千萬不要相信她。我的意識很快就要消散了,這可能是我唯一一次清醒過來的機會,特意留下紙條警醒。看到布團的人,請把布團交給皇上,本宮賞賜白銀一千兩。……天亮之后,魏宗舜立刻進了宮。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又從宮里出來了,手里拿著一張圣旨往府衙天牢而來。魏宗舜站在皇后的牢門面前,臉色微微凝重,沉聲道,“開門?!?/br>獄卒立刻按照吩咐做事,“殿下請。”“別讓任何人來打擾。”“是,殿下。”獄卒出去后,把人全部帶走了,因為關(guān)押的是皇后,附近的牢房都沒人,此刻安靜極了,落針可聞。魏宗舜緩步走進牢房,看著皇后,眼神復(fù)雜,為何母后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母后,圣旨我請來了,請你遵守諾言放了銘玦?!?/br>皇后起身,含笑看著魏宗舜,“你果然沒想母后失望?!睌傞_手,“把圣旨給我看看?!?/br>霍剛憑空出現(xiàn),一把拿過圣旨,“皇后娘娘,謹(jǐn)慎?!?/br>皇后怕死,沒有一定要先看圣旨,反正白紙黑色,都變不了,“那你先看,是不是釋放本宮的?”“是,皇后娘娘?!?/br>魏宗舜看著霍剛,眼眸中滿是震驚,“霍大人為什么能憑空出現(xiàn)?母后,你們到底什么關(guān)系?”昨晚他以為霍大人會武功,是用輕功帶著她母后進來的,沒想到竟然是憑空出現(xiàn)!皇后淡淡一笑,不急不緩道,“霍大人會異術(shù),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平時幫母后做一些暗地里的事,日后母后幫他進入欽天監(jiān)做監(jiān)證,宗舜別擔(dān)心,他不會傷害你?!?/br>異術(shù)?難怪母后能把藍(lán)銘鈺關(guān)進幻境里!也難怪母后敢為所欲為!“母后,父皇并不昏聵,你這樣做不怕父皇發(fā)現(xiàn)嗎?”皇后臉上一變,怒道,“你父皇多久沒入中宮了?也不冊封你為皇太子,難道讓我坐以待斃?”魏宗舜抿抿唇,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轉(zhuǎn)而道,“母后,那你明知道我跟藍(lán)銘玦的關(guān)系,為什么還用他威脅我?”“因為你只在乎他,不過這完全是巧合,我本來是打算用藍(lán)銘玦扳倒藍(lán)銘鈺的,但是差了那么一點兒,真是遺憾?!?/br>皇后十分可惜,只要藍(lán)銘鈺倒了,宮里就沒人是她的對手了,要是皇上悲痛欲絕跟著走了,不說后宮,這個大魏都是她的。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生母竟然算計自己兒子和貴君私會,魏宗舜心里說不出的失望,“母后,你還把兒臣當(dāng)兒子嗎?”皇后理直氣壯又強硬道,“不管我把不把你當(dāng)兒子,也不管我對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兒子?!?/br>魏宗舜看著皇后,眸色痛苦,到底是什么讓母后變成這樣了?簡直面目全非!霍剛把圣旨合攏,“皇后娘娘,是赦免你的圣旨?!北敬蛩阕鰝€手腳,沒想到皇上為了魏宗舜竟然真的下旨赦免皇后,看來皇上對大皇子并非表面看起來那么冷漠。皇后立刻開心起來,什么事都比不上讓她恢復(fù)自由重要。魏宗舜拱手,“還請母后信守諾言,放出銘玦?!?/br>皇后掃了魏宗舜一眼,把畫展開,從手上受傷的地方擠出一滴血,滴到畫的大榕樹樹根上。畫作立刻發(fā)出耀眼的光芒,紙逐漸化為虛無變成一個小小的空間。空間在光芒中逐漸變大,紙上的大榕樹和樹下的桌凳在光里好像變成了實物,人就站在大榕樹下。最后光芒形成了一道門的樣式,一個男子從門里走了出來。男子身材高大,眉長入鬢,雙眼冷銳有神,鼻梁高挺,約摸三十來歲,氣勢凜凜。光芒逐漸散去,除了人,其他東西全部消失不見了。男子眼睛里的茫然慢慢褪去,然后被驚訝填滿,但依然保持著鎮(zhèn)定,行禮道,“見過皇后,大皇子?!?/br>至于霍剛,他不認(rèn)識,沒理會。皇后微笑著抬手,“免禮平身,藍(lán)將軍怎么從光里走出來了?”魏宗舜和霍剛看著面不改色的皇后,心道,這得多強大才能做到這樣淡定自若,顛倒是非???“稟皇后娘娘,末將也不知道?!彼恢雷约涸趺催M入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也不知道他怎么又出來了,很詭異。皇后微笑了一下,藍(lán)銘玦是在熟睡的時候被送進幻境的,能知道就怪了,“我們先出去,這里是天牢,臭氣熏天,不是談話的好地方?!?/br>“是,皇后娘娘?!?/br>魏宗舜,藍(lán)銘玦都轉(zhuǎn)身往外走,然后是皇后娘娘,霍剛走在最后,突然手心里放著一張符朝皇后娘娘的后背打去。“啊……”皇后娘娘身體瞬間往后仰,手臂大張,大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