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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漲得通紅,且十分猙獰,好像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她的身體迅速被金光籠罩,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臉龐上方出現(xiàn)了一道的幻影,若隱若現(xiàn),好似即將從身體里撕扯出來一樣,痛苦萬分。藍銘玦條件反射拉著魏宗舜退到一旁,眼里帶著警惕,皇后娘娘這個樣子令人恐怖,他擔心皇后會傷害魏宗舜。魏宗舜詫異藍銘玦會對他如此親近,手被藍銘玦緊緊握住,溫熱的感覺不斷從手上傳到心里,藍銘玦這么護著他,心里是不是有些在乎他?隨后反應過來,自己母后出事了,不該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收斂心神,對霍剛厲聲道,“你對我母后做了什么?”霍剛手臂拂過臉龐,出人意料地變成了唐遠銘的臉,“她不是你母后,你母后被孤魂野鬼附了身,并搶奪了你母后身體的主導權,把你母后的意識強制壓制著,我現(xiàn)在要把這孤魂野鬼從你母后身體里逼出來?!?/br>之前他聯(lián)想到自己,就猜測皇后可能換了一個靈魂,最后真皇后的信驗證了他的猜測。魏宗舜和藍銘玦大驚。“那我母后會怎樣?”“等我把孤魂野鬼從你母后身體里驅逐出來就知道了?!彼麖奈从龅竭^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啊……”皇后更加痛苦地大喊一聲,隨后緩緩軟了身體,倒在了地上。孤魂野鬼被逼了出來,半飄在空氣中……唐遠銘驚訝不已,“皇子妃?!?/br>魏宗舜和藍銘玦震驚不已,皇子妃竟然俯身在了他母后(皇后)的身體里。魏宗舜連忙去把倒在地上的皇后扶了起來,輕聲喚道,“母后,醒醒?!?/br>皇后虛弱地醒來,“宗舜,沒想到母后還能再見見你?!?/br>“母后,是兒臣不孝,忽略你了,才致使皇子妃占了你的身體都不知道?!?/br>皇后非常驚訝,沒想到是萱雅,“母后不怪你,就連母后自己也不知道,別自責,這就是母后的命?!?/br>魏宗舜心里自責不已,“母后對不起,要是兒臣能早些發(fā)覺,你就不會受那么多苦了。”“宗舜,母后不怪你,只是母后以后不能再陪伴你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照顧泓熙,母后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們?!?/br>魏宗舜眼眶紅了起來,急急道,“母后,我答應你,全都答應你?!?/br>皇后眼神逐漸渙散,望著上方,喃喃道,“母后希望來生能出生在平凡人家,嫁得如意郎君,好好過一輩子?!?/br>說完后,手慢慢垂了下去,沒了氣息。魏宗舜悲痛地大喊一聲,“母后?!比缓缶o緊抱住皇后。藍銘玦半蹲在魏宗舜的身旁,默默陪著他。浮在半空中的萱雅,面目兇狠猙獰,“唐遠銘,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壞我好事,今日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闭f罷朝唐遠銘沖了過來。唐遠銘從懷里掏出一面鏡子對著她,鏡子一亮,萱雅就被收到鏡子里去了。戾氣那么重,先凈化凈化再說。唐遠銘立刻蹲下身給皇后把脈,眉頭緊蹙,“殿下節(jié)哀,皇后已經(jīng)薨了?!?/br>魏宗舜勐地抬頭看著唐遠銘,“國師,你醫(yī)術高明,能起死回生,一定能救回母后,需要什么,我立刻去準備,只要能救回母后?”“殿下恕罪,微臣的醫(yī)術再好,也無法救一個已死之人。”魏宗舜垮了身體,悲傷不已,“母后,對不起,是兒臣不孝,要是兒臣能早些發(fā)現(xiàn),或許你就不會……”……三日后。“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曹銘種植罌粟企圖謀逆,長子曹東知情不報,論為同罪,著曹銘和曹東斬立決,家產(chǎn)充公,欽此?!?/br>國師府。徐正峰搖搖頭,難以置信道,“沒想到啊,皇后竟然被皇子妃俯身了?!?/br>唐遠銘低頭擺弄著茶杯蓋,“誰也沒想到是這樣。”徐正峰悵然,“現(xiàn)在最傷心痛苦的應該就是大皇子了。”唐遠銘點頭安慰,“每個人都有既定的命數(shù),不必執(zhí)著于死者,他們往生過后,或許會過上更好的生活?!?/br>“但愿如此。”唐遠銘和徐正峰口里的大皇子此刻正身穿素衣正跪在太廟里,望著桌上新添的靈位,眼睛微紅,臉色微微蒼白。母后走得太突然了,突然到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接受……“母后,希望你最后的愿望可以實現(xiàn),下一輩子可以嫁入尋常人家,過上喜歡的生活。”門外走進來一個人,進來后走到魏宗舜身旁跪下,叩拜了一下,然后說道,“宗舜,節(jié)哀順變?!?/br>魏宗舜沒有動彈,聽聲音,他知道是誰來了,“你來干什么?”“我來看看你,聽說你這幾日滴米未進……”魏宗舜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調有些生硬冷漠,“你走吧,讓我靜靜?!?/br>“宗舜……”魏宗舜微微提高音量,聽起來有些不耐,“我讓你走……”“宗舜,宗舜……”藍銘玦立刻抱住往他身上倒來的人,“怎么那么喜歡逞強,都暈倒了?”把人橫抱起來,回了皇子府。“瀟遲,去請國師大人過來?!?/br>“是?!?/br>第364章大結局中唐遠銘急匆匆趕來,把脈之后,無奈道,“悲傷過度加上水米未進,身體承受不了,暈過去了?!?/br>“國師大人,那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唐遠銘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取下瓶塞倒出一顆藥丸喂給魏宗舜,“讓人去準備些粥,等他醒了,讓他喝下。”藥丸是九轉還魂丹,就算只剩一口氣了,服下之后,也能再延續(xù)一月的命。“是,國師,馬上讓人去準備?!?/br>唐遠銘拱手,“那我就先告辭了?!?/br>瀟遲送客,“國師這邊請。”唐遠銘點點頭,跟著走出去了。藍銘玦坐到魏宗舜的床邊,輕輕抓起他的手,視線落在他的臉上,“予希団兌比我上次見你清瘦了許多,怎么也不好好照顧自己?”安靜中,不由想到了他被困的那個幻境。幻境里面是一個世外桃源,里面只有他和宗舜兩個人,一顆大榕樹,一套桌凳,還有就是無盡的虛無空間。在幻境里,他跟宗舜朝夕相處,那種美好的感覺讓他眷念不已。也讓他明白了,多年來心底那份好像怎么也填不滿的空缺是什么,又該怎么去填。他比宗舜大了六歲,第一次見宗舜的時候,他才兩歲。那時,他陪父親去參加宮宴,皇上的旁邊坐著一個不哭不鬧小孩兒,精致可愛,滿身貴氣,乖巧安靜。他就在想,這么小的孩子,怎么這么安靜,小孩子不都是愛動的嗎?就這樣,他一整晚都在觀察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