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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已經(jīng)把這幾個熊孩子吐槽得體無完膚了。他們能不能給觀眾驚喜他不知道,反正給他的“驚喜”是夠多了!臨時調(diào)整節(jié)目順序哪有那么簡單,從打燈到音樂全部要換,他來主持這場公演本身就是趕鴨子上架,完全是因為千光覺得他人氣高,可以吸引點人氣過來——但他本人是幾乎沒有任何主持經(jīng)驗的??!如果要換做Curve里那幾個選擇走主持方向的偶像過來,大概還能弄得有模有樣,但他呢,一直是往個人音樂人方向發(fā)展的,頂多被公司拉去片場跑跑龍?zhí)祝軗纹饒鲎铀家x天謝地了,這種突發(fā)事件對他來說簡直是考驗心臟??!而且聽工作人員說這幾個小子把衛(wèi)生間的玻璃鏡子都打碎了,窗簾布也扯得稀爛,現(xiàn)在節(jié)目組還在和會場的人談?chuàng)p害賠償?shù)膯栴}——這對千光來說大概也是頭一遭了。坐回到樸衍身邊的文季勉強撐著不讓自己泄氣,看樸衍躺在椅子上一副大爺癱的奇葩姿態(tài),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素兒倒是坐得端莊,這位溫柔秀氣的大前輩此時正嚴格地坐在椅子的前三分之一部分,兩條肌rou勻稱小腿纖細的長腿優(yōu)雅地交疊著,淺淺笑道:“我其實還蠻期待這組的?!?/br>艾琪隨手往嘴里塞了塊餅干,順勢蹭過來將餅干盒子遞給素兒:“來來來,看演出當然要配零食了……素兒老師,吃餅。”“你說說好了,節(jié)目開始以后你給我塞了多少吃的了?真打算讓我往球狀發(fā)展???”素兒點了點艾琪的額頭,卻還是接了過來,興致勃勃道,“我們來預測一下吧,這組最后票數(shù)會怎么樣?我覺得好難猜啊……”樸衍嘆氣:“唉,我對預測菜雞沒興趣啊……”艾琪吐槽道:“素兒別理他,這家伙全場下來可能就只記住了閔鳳琦,讓他死一邊去,自己在角落里種蘑菇去拉倒?!?/br>剛才還老老實實喊著“素兒老師”的艾琪此刻原形畢露,被素兒無奈地瞅了一眼,便做出正襟危坐的樣子自覺地開始分析:“我感覺A組實力都差不多吧,不好說。陸正霖和朱玄禎有粉絲基礎可能票會多那么一點點……B組相對來說比較吃虧啦,A組跳完再跳的話,本身就沒有新鮮感了,沖擊力也小很多。不過我怎么感覺今天B組狀態(tài)還好一點……?”素兒點頭,疑惑道:“那個……羅、羅筱?羅筱的聲音好像有點不太對頭。是生病了嗎?”“大概吧,這種關(guān)頭生病,要命了喔……”而練習生們所在的后臺,此時也都在交頭接耳。“大哥怎么回事啊,一副腎虛的樣子……”閔鳳琦對身邊的明秋竊竊私語道,“他昨晚沒睡好?”“你這應該問小七去,我跟大哥昨晚又不是開的一個標間。”明秋習慣性捏了下弟弟的臉,“你還別說,我怎么感覺A組集體出去通宵了一樣,羅筱那嗓子,要不是知道他昨晚在醫(yī)院陪林溯雨,我都懷疑他出去唱了一整夜的KTV……”“不不先別管羅筱的問題了……啊啊啊鏡頭切過來了,我們大哥真帥?。 遍h鳳琦唰地跳了起來,環(huán)顧四周卻發(fā)現(xiàn)幾個哥哥都坐在椅子上不挪窩,均是一臉抗拒的神情,他有些不滿地催促道,“快啊,之前明明說好的!不能就扔下我一個人?。 ?/br>明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一副豁出去的神情站了起來。“算了,就陪小鳳兒鬧一次吧……”孟修楠捂住臉,還不忘伸出一只手把秦野一起拖起來,“老秦,要丟人一起丟,不能就你一個遺世獨立??!”駱河澤磨磨唧唧地把屁股從凳子上挪開,任誰都看得出他臉上的不情愿,發(fā)現(xiàn)全場的眼神都在看他們,駱河澤默默扯下了閔鳳琦還垮在胳膊肘的外套,套到了自己頭上企圖掩耳盜鈴。“好好,我數(shù)一二三——”于是,所有的練習生驚悚地看到,璀璨家的六個崽對著轉(zhuǎn)播畫面中的朱玄禎大喊道——“大哥大哥你最帥,全場最佳NO.1!大哥大哥你最酷,愛我大哥終生誤!朱玄禎——我們愛你!”駱河澤痛苦道:“這下我們真的是全場焦點了……”明秋強作微笑道:“今日份的搶鏡頭,完成?!?/br>“好了好了,他們開始了……”看閔鳳琦還在搖著手里的礦泉水瓶子,駱河澤沒好氣地把他的手按了下來,“看表演了!”第101章漆黑的舞臺,只有星星點點的銀色亮束帶環(huán)繞在四周,隱約能看得到五個身姿細瘦修長的身影在中央或蹲或立,安靜得仿佛像是一滴水墜入杯中,無聲無息間,那從容而危險的氣息便隨著幽幽的管弦樂彌漫而開,在黑暗中沉沉地壓抑著。是黎明前最深的夜,波瀾不興下卻暗藏殺機。“獨自徘徊在無人的街道……”大哥平日里溫溫柔柔的聲音此時刻意壓低了許多,背對著觀眾的青年一撐身邊的處于半蹲狀態(tài)的陸正霖,動作瀟灑又干脆地從他背上躍了過去,被西褲包裹的長腿在空中滑過一個干凈的半弧——這個既充滿男性力量美又輕盈如羽的動作引得現(xiàn)場觀眾齊齊驚呼了起來。而下一秒,借著這股沖力,青年以滑鏟的姿態(tài),極為漂亮地從正中間的位置退后,如同對著心愛的女孩深情款款地念詩一般,略顯低沉的聲音輕柔中夾雜著渴求:“夜幕降臨到處都靜悄悄/饑腸轆轆地尋找著目標……”短暫的寂靜與暫停,卻更像是凌晨街道最后一盞還在閃爍的路燈,只是狩獵前寧靜的假象。音樂聲中經(jīng)過電子處理的大提琴愈發(fā)詭譎,逐漸變低,變沉,變?yōu)楹秀钡膰艺Z——“嗡——”那是興奮至極、驟然拔高,如彈簧崩裂一般的斷裂音,咔噠的時鐘走秒聲被撥快了進度,漆黑的舞臺被突然亮起的燈光映得清晰。在紅藍為主燈束的照耀下,陸正霖以手撐地旋身而起,本就是一笑便格外讓人心浮氣躁的少年,眼尾淺淺的緋紅色在染著曖昧氣息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惑人。“血液沸騰/餓得快要瘋掉……”輕柔和緩的聲音中帶了些拉人墮落的引誘味道,陸正霖唇角含笑,少年纖細的手指輕輕擦過柔軟的唇瓣,眉毛一挑,底下便傳來了女孩子的尖叫聲,“想把你禁錮在懷/親吻你的唇角/靠近你的耳畔……”隔著虛空做了個拉拽入懷的動作,陸正霖垂下眼睫,帶了些微揚尾音的輕言細語讓人背脊都倏地竄上了微麻的電流感:“——與你氣息交纏/別再逃離我/我可愛的女孩?!?/br>游弋的聲音慵懶又帶著些玩世不恭,如流水般的rap聽著舒服至極:“失而復得的珍寶/不會再讓你輕易離去/獨屬于我的公主殿下/我是你的惡魔騎士/聽我為你吟唱這來自地獄的安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