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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是有自己想法在里頭的?!?/br>沒注意過這一點的艾琪回想了一下,驚叫道:“好像是這樣。林溯雨指代不明,感覺像是特指愛情,但又好像是暗示比愛情更深層次的一種依賴情感,閔鳳琦我聽得出來應(yīng)該是指友情,喬慕則是一直以來苦苦追尋的夢想……”至于匡達盛和花潛,并沒有直接參與RAP的創(chuàng)作中,而是以副歌作牽線之用。雖然這部分看不出他們自己的想法,卻至關(guān)重要,將一顆顆珍珠串成了鏈,讓本來會顯得散亂的歌曲變得完滿而豐富。素兒微笑道:“而且很有趣的一點是,他們每個人寫詞的格式都不一樣,有自己的寫詞習(xí)慣和風(fēng)格,但主題卻很完整,情感也很統(tǒng)一。別的RAP組或多或少有點小毛病,有些組是各自寫自己的想法,但這樣一來就沒了完整性,像是一鍋沒有主題的亂燉。有些則是列出一個主題,讓人寫命題作文,這樣雖然風(fēng)格和情感統(tǒng)一了,但就感覺商業(yè)氣息有點重了……”想想自己這話可能會有歧義,素兒又補充道:“當然我不是說‘商業(yè)氣息重’就不好,只是,這樣就……沒有那么有意思了。他們畢竟還是年輕人,太早被條條框框束縛,太熟悉那種商業(yè)套路的話,我會覺得有點可惜。”“太奇妙了……”被極幾個導(dǎo)師一點撥,艾琪也慢慢品出味了,“確實,從整體來看,這首歌其實是沒有那么規(guī)整的,他們每個人都保留了自己的寫詞方式。林溯雨跟有強迫癥一樣,每一句都湊得整整齊齊,而且最后一個字壓的韻從頭到尾都沒變過。閔鳳琦的話更像是寫詩,長短長短錯落有致。而且意境也很好,這幾個part里面我最喜歡他的部分……”文季笑道:“喬慕大概是之前沒接觸過RAP,為了押韻就靠語氣詞‘啊’、‘嗎’來湊,好在他情感到位,所以整體聽起來很能感染人。我猜可能是因為他有感而發(fā)吧,唱自己的真實情感總是最能夠打動人的?!?/br>“那個……白虹煜對吧,他寫的詞挺像是命題寫作文,把腦袋撓禿嚕皮才尬出來,而且有幾句一看就知道是根據(jù)我的原版歌詞化用的……”樸衍吐槽道,“而且這小子還真實誠啊,完全放棄押韻了。他是不是不曉得網(wǎng)上有那種‘說唱神器’、‘說唱押韻助手’的東西啊,只要字輸進去,別說是押一個字了,什么雙押三押四押都能給你弄出來?!?/br>對寫歌并沒有什么心得的艾琪有點懵:“這么厲害的嗎?”文季也驚了:“我年輕的時候還沒有那么好用的東西呢?!?/br>樸衍頗有敵意地不屑道:“這不就相當于寫詞作弊嗎?”“我倒覺得這沒什么……靠科技的力量走得更輕松也是一種進步啊。”文季倒是很看得開,“況且,單有便捷的工具而沒有自己的想法,是走不遠的……比如說這首改編的,我不覺得單靠所謂的押韻助手就可以寫出來,你覺得呢?”素兒表示同意:“對。其實我覺得這首歌最可貴的地方就是,每一個部分單獨拎出來都是很有個人想法的‘創(chuàng)作’,但合在一起又是非常完整的作品,最大限度地留出了給所有人自由發(fā)揮的地步……我想這個大概不可能是巧合,應(yīng)該是有人引導(dǎo)的結(jié)果吧。”“對,素兒姐猜的沒錯,他們所有想法是以C位的林溯雨優(yōu)先,進行取舍和整合。林溯雨在其中起的作用,大概在百分之七十以上吧?!?/br>素兒抿唇一笑:“但他這個C位只在最后露了一下臉……這有點虧吧?!?/br>“虧什么啊,這小子賊精,所有人露臉的時間加起來也沒有他最后露的那幾秒鐘驚艷?!睒阊苡质菬o奈又是佩服,“他這也算是劍走偏鋒了,最后流淚那一下,早一刻晚一刻都不行……他之前不露臉也是這個原因吧,八成是為了蓄力。”文季笑著攬住他的肩膀:“所以我們的樸衍老師……回答一下我最初的問題唄,你對他們把你的歌改成這樣,感覺怎么樣?”樸衍沉默了幾秒鐘后,才長長地嘆了口氣,語氣中多了些感慨:“這些后輩們,真是讓人有危機感啊……我們也要加油了,省得被幾個毛頭小子超過,那多沒面子?!?/br>文季應(yīng)道:“下一張專輯,爭取再破個記錄吧?!?/br>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露出了笑容。…………“天哪,這飛機也延誤太長時間了……”汴州機場,一個戴著眼鏡的短發(fā)女性從出口急匆匆地走出,邊走邊四處張望著。“是鉬鉬嗎?”她轉(zhuǎn)過身,急急道:“我是,請問……”對方伸出手,和握了個手,又迅速松開:“我是莫默?!?/br>站在莫默身邊的長發(fā)女性緊跟著微笑著握了上去:“榮飏子,你好?!?/br>本是網(wǎng)上沒有任何意義的冰冷方塊字,此時和現(xiàn)實對應(yīng)起來是令人感慨萬千的鮮活。但鉬鉬現(xiàn)在沒有任何直抒胸臆的心情,而是滿臉愧疚道:“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這飛機會延遲這么久……哎,其實你們不用等我的,你倆要是之前直接坐車去帝都,肯定還趕得上小雨的舞臺。”“你一個人來汴州,我當然是要接到你才放心。再說這次也怪我太想當然了……”莫默滿臉懊惱,“我還以為這次舞臺也是汴州,誰知道換成了帝都,害得你們都定了汴州的機票……”鉬鉬憂心忡忡道:“小雨的舞臺現(xiàn)在該結(jié)束了吧……”莫默抿了抿唇,才小聲道:“……十一她們剛才發(fā)信息過來,說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束了?!?/br>“天哪……我們幾個管理都不在場,我們小雨要是看到?jīng)]有他的燈牌會不會難過???”“好了,現(xiàn)在別想太多了……先上車?!睒s飏子一手拉了一個往車上推,“再說蘇茜他們不是在嗎?嚶梧有帶小雨的燈牌,老莫之前發(fā)給我看過,特別閃。小雨眼睛那么好看,眼神肯定好使,一定是看到了?!?/br>“現(xiàn)在去的話,等到了那邊,他們也早就散了吧……”“車都租了,不去帝都轉(zhuǎn)轉(zhuǎn)的話,也太可惜了吧?”榮飏子笑瞇瞇道,“而且……他們不是還要先宣布投票結(jié)果什么的嗎,運氣好沒準還能蹲到呢。”雖然安慰是這么安慰的,但榮飏子沒想到,這竟然一語中的。“你是言靈嗎……”看遠處人潮洶涌的樣子,鉬鉬跳下車時都還沒忘記吐槽。“這人也太多了……為什么大家散場都不走啊,這都離最后一個舞臺結(jié)束過了多長時間了……”雖然是大冬天,天上還在飄著雪花,好不容易擠到最前方的莫默居然擠得汗流浹背,只覺得自己這么一路擠過來仿佛都給累瘦了兩斤。同樣擠得虛脫的榮飏子虛弱道:“你不也是沒走的一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