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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原來就是個‘學(xué)者’嗎?”解開題目應(yīng)該也是他的任務(wù)才對。剩下的“學(xué)者”們:“……”對哦。戈爾多笑了出來:“諸位,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我的身份是個哲學(xué)家——你們一開始不也沒有來強拉我加入做題的隊伍嗎?要不是因為你們解不出題來,需要我一個哲學(xué)家來救場子嗎?我原本以為我只要混混日子就好了,可是萬萬沒想到諸位幾個加起來還沒一個算盤頂用,這才不得不出手幫忙的?!?/br>所有人:“……”行吧,你強你有理。大部分人都知道戈爾多的魔法天賦在同齡人之中一騎絕塵,而他的知識儲備量也比一般的人要多。但是那些題板上的題目并非是擅長“死讀書”的人能解出來的,于是他們覺得缺了個戈爾多也沒什么。且在神院已經(jīng)奪冠的大前提下,隊伍里的幾個他國“學(xué)者”也不想讓自己一直被籠罩在戈爾多的光輝之下,不想主動去“勞煩”戈爾多……可是最后,由于“學(xué)者”群體里有太多的騎士,團隊嚴(yán)重偏科,還是不得不把戈爾多請回來。……但是無論如何,那他們加起來還沒有一個算盤頂用,這話也太傷人了吧?!“學(xué)者”們覺得有點生氣,但是又想不出辯駁的話來,于是更不想繼續(xù)呆在這個小島上了,也不想繼續(xù)那么費心費力地做題了。反正他們也做不出來,以后就安心的當(dāng)個工具人,混完三天走人罷了。午飯時間,戈爾多端著木碗經(jīng)過營地的時候,聽見了營地里的低聲討論。似乎是有幾個“水手”被奪走密簽,被關(guān)進船艙里去頓頓黑面包了。戈爾多正垂著頭安靜地喝著碗里的湯,休諾就叼著一塊熏rou跑了過來,低聲跟他八卦道:“聽說了嗎?好幾個人被淘汰了。頓頓吃黑面包呀……聽著就好可怕。你說襲擊他們的究竟是什么人???”戈爾多有些好奇地抬頭瞄了他一眼:“被淘汰的都是哪幾個?”休諾說:“咱們學(xué)院的沃爾頓被淘汰了。圣峰那邊也沒了一個牧師。還有三個都是月溪學(xué)院的。”一個上午淘汰五個……基蘭也太猛了。不過他淘汰的確實也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角色。“我聽說大家下午要開個會,開始揪出隊伍里的‘永生派’。”休諾說,“但是那個襲擊者專挑落單的人下手,所以沒有人看見他長得什么樣子,我估計這個會也是白開?!?/br>“這倒不一定?!备隊柖嗾f。如果是這種由眾人檢舉的環(huán)節(jié),那么掌控人心就相當(dāng)重要。如果有人能控制輿論的方向,說不定真的能“指鹿為馬”。飯后,剩余的二十五個人聚在一起開了會。大家的心情說不上有多緊張,畢竟被淘汰后只是多吃幾天黑面包而已,但還是有幾位的神色相當(dāng)憤慨。“你們神院和圣峰都只損失了一個人,而我們月溪卻一下子損失三個——這明顯就是針對!”一個月溪學(xué)院的鍛造師憤慨地揮舞著他的錘子。而他被分到的角色也很對口他的技能,他是個“修船工”。“話也不能這么說。”休諾看在同為鍛造師的份上開口,“那個襲擊者好像專挑落單的人下手。或許就是你們月溪落單的人比較多嘛。”對方仿佛是被噎住了,停頓了一小會兒,接著說道:“但我們不相信這是單純的巧合?!?/br>路易雙手環(huán)胸,問道:“那你們認為襲擊你們是誰?”“我們認為是……圣峰的人?!睂Ψ剿坪跏潜宦芬啄请p藍眼睛注視得有些緊張,低聲說道,“只有來自圣峰的‘永生派’會看我們這么不順眼。”“這是一場個人賽,就沒必要按學(xué)院來劃分派別了吧?!甭芬渍f道,“不過,至少我可以保證,我們的幾個學(xué)者一直都聚在一起解題,從來沒有人單獨行動過?!?/br>“被淘汰的人里有好幾個是騎士院的?!痹孪獙W(xué)院的那位追加道,“所以我們覺得襲擊者至少也該是個出自騎士院的。圣峰學(xué)院的騎士不多,只要多問一問、調(diào)查一下,就能明白了。”“憑什么只調(diào)查我們圣峰的?我看你們月溪出內(nèi)鬼的可能性也挺大的啊?!庇袀€圣峰的騎士嗆聲道,“說不定那幾個騎士也根本不是被打敗的,而是被自己人從背后偷襲的,因為疏于防范才被淘汰?!?/br>休諾點頭:“這說法也挺有道理的?!?/br>對面的月溪鍛造師激烈地反駁道:“我們月溪的學(xué)生才不會對自己的同伴下手!”月溪剩余的學(xué)生也紛紛附和。戈爾多微微笑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戴恩。對方微微皺著眉,那雙溫和的丁香色眼眸里隱隱透著擔(dān)憂與思慮,略微陰柔的輪廓使他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氛圍下更顯得溫良無害。而“襲擊者”基蘭則站在路易身邊,神色鎮(zhèn)定自若,實在讓人佩服他的心理素質(zhì)。最后,經(jīng)歷了一場辯論,大家懷疑的范圍反倒擴大了。一開始只認為是個劍術(shù)超群的騎士,現(xiàn)在倒覺得即使是牧師也有可能。簡直是一地雞毛。但是大家也都有了不落單的意識。以后淘汰什么人的難度就更加大了。散會后,戈爾多和基蘭坐湊在一起說了幾句。戈爾多:“你今天成果斐然啊?!?/br>基蘭卻輕輕吸了口氣,開口說道:“今天我其實只淘汰了三個人。每個學(xué)院一個,很公平?!?/br>戈爾多微微有些驚訝:“那剩下兩個月溪學(xué)院的人又是被誰淘汰的?”基蘭:“或許是其他永生派干的。就像他們今天推測不出襲擊者的身份,我也推測不出和我一起行動的那個人是誰。”戈爾多搖了搖頭:“就今天的情況來看,來者不善。明天我會讓其他人加入清理的工作,今天晚上就先別動手了。”基蘭點了點頭。戈爾多:“說起來,你決定好要轉(zhuǎn)化的對象了嗎?”基蘭略一沉默,隨后垂眸,說:“確定好了。”戈爾多:“誰?”基蘭:“我要轉(zhuǎn)化殿下?!?/br>戈爾多:“……哈?你之前不是不允許我對他出手嗎?”基蘭:“同為永生派,我能更好的保護殿下。今天一個上午我都不在殿下身邊,卻出現(xiàn)了其他的襲擊者,我需要保護殿下的安全?!?/br>戈爾多扶額:“不至于吧。路易也不是那么弱啊?!?/br>基蘭:“我今天能得手,除了那些人確實是落單之外,也是趁人不備。這說明意外隨時都會發(fā)生。保護殿下是我身為侍衛(wèi)的職責(zé),無論在什么地方都不能違背?!?/br>由于基蘭的態(tài)度過分堅決,雖然戈爾多還是感覺到有哪里不對勁——為了保護路易而把他轉(zhuǎn)化成“永生派”什么的——基蘭心意已決,戈爾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