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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你這小子怎么說話的?死什么死?。?!”阿光立刻啐道。“阿烽,你認識他?”趙曦有些難以置信。沒待鄭烽開口回答,小六子又沖著趙曦問道:“你就是他老婆啊?長得還挺漂亮的。”局面由于小六子的加入而變得更加混亂。鄭烽頭疼地按了按太陽xue,朝小六子說道:“你怎么來了?”“不是誰打電話給阿葉,說你快要死了嗎?還順便教訓(xùn)了阿葉一頓,說他是什么魔鬼,剝削下屬,壓榨勞動力之類的。所以我就來看看你啊。怎么樣?夠意思吧?!毙×舆肿煨Φ?。鄭烽一聽到這個名字,就下意識地往病房門口看了一眼。“哦,你別看了,他沒來?!毙×佣慈粲^火。鄭烽朝阿光問道:“你給我上司打電話了?”“是啊?!卑⒐恻c了點頭,“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才能醒,我就先幫你請了個假,不過我可沒說你快死了?。 ?/br>“他沒有剝削壓迫我。你以后別再亂說了?!编嵎閯t正色道。“不是,阿烽我明明記得你以前還跟我抱怨過——”阿光覺得自己受了委屈,他明明只是想替兄弟出口氣,怎么兄弟轉(zhuǎn)過頭來還不領(lǐng)情了?“欸,你們夫妻關(guān)系還真不錯啊?!毙×诱驹谝慌月冻鲆桓笨礋狒[不嫌事大的模樣,把趙曦說得臉紅。“她不是我妻子?!编嵎殚_口解釋道。“不是妻子,那就是小三咯?果然還是小三比正室體貼?!毙×恿巳坏攸c了點頭。“你這小0在這胡說什么呢?烽哥他馬上就要跟嫂子離婚了,以后班花就是我們嫂子了?!卑⒐馓韥y道。“喲呵,這是小三直接上位了?。磕阈∽訅蚩梢缘陌??男女通吃?不過你既然都要離婚了,不考慮考慮阿葉嗎?你是擔(dān)心他生不了小孩嗎?我有辦法??!”小六子又開始滿嘴跑火車。鄭烽聽得莫名其妙,干脆將所有人所說的話都一并否了。“???真的假的啊?難道真是我猜錯了?那烽哥你突然喝這么多酒干嘛???”看著兄弟的表情也不似作偽,阿光頓時就更為不解了。“就是——突然想喝了。”鄭烽干巴巴地解釋道。趙曦卻不覺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也不相信鄭烽先前的一套解釋,他肯定是礙于有旁人在場,才會故意這么說的,他向來是極好面子的人。不過有一點趙曦有些在意,她朝小六子問道:“阿葉是誰?”“這么快就來打探敵情了?美女你段數(shù)挺高的嘛,佩服佩服?!毙×有ξ鼗氐?,還做了個以手抱拳的姿勢。趙曦的臉皮可沒他的厚,立馬沉著臉駁斥:“你亂說什么?!?/br>鄭烽被這三人吵得只覺胃更不舒服了。小六子當(dāng)著鄭烽的面就撥打了一個電話。“喂,你知道嗎?那小子居然還有一個備胎,是個女的,長得挺漂亮的。還是個挺厲害的角呢?!?/br>意識到小六子在跟誰通話,鄭烽心下一慌,立刻道:“把電話給我?!?/br>第241章番外一(8)小六子倒是很大方地就給了電話。“別聽他亂說?!睕]等上司開口,鄭烽就立刻說道。沒聽到電話那頭的動靜,鄭烽又喂了一聲。“身體好些了嗎?”聽到那道冷冰冰的聲線,鄭烽下意識地安了心。“嗯,好多了,明天就可以去上班?!编嵎榱⒖虘?yīng)道。“臥槽,阿烽你突然這么拼干嘛???”阿光不可思議地說道。“你——要是身體還沒康復(fù),可以多請兩天假,少了你,公司照樣能正常運轉(zhuǎn)?!鄙纤纠渎暤?。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留情面啊。若是以前聽到這話,鄭烽可能又會覺得他們的上司過于不近人情,說得自己好像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填充物,不過如今,鄭烽聞言只是輕笑了下,心情舒朗地應(yīng)了句:“別擔(dān)心,我沒事?!?/br>于是對話又再次中止了。鄭烽卻不太想將電話掛掉。一時想找個話題聊,卻又臨場腦袋空空,最后脫口而出一句最不應(yīng)該講的話:“我前天晚上夢到你了?!?/br>趙曦從剛剛開始就已經(jīng)蹙緊了眉頭,女性敏感的嗅覺讓她感知到了一種極為微妙的氣場,而當(dāng)她聽到鄭烽的這句話時,更是直接心底一涼,“你打給的人就是那個阿葉?”趙曦壓低聲音朝小六子問道。小六子則向她拋了個媚眼,并未答話。電話那頭的上司聽聞鄭烽此言也是愣了片刻,才問道:“夢到我什么?在會上批評你嗎?”鄭烽確實是在會議中被上司訓(xùn)過幾次,還曾私下跟阿光幾人吐槽過他的上司脾氣實在是太差了。不過現(xiàn)在即便對方冷著聲調(diào)說話,鄭烽都不會覺得對方的脾氣差了,反倒有時會生出故意惹上司生氣的念頭。鄭烽想:我該怎么回答你呢?告訴你我夢到你為我懷了孩子還挺著個大肚子被我*嗎?鄭烽苦笑著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真是夠渣的。他看了眼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應(yīng)道:“嗯,夢到被你罵得可慘了。”電話那頭好像輕笑了一聲,鄭烽再想注意聽時,上司卻道:“沒別的事,我就掛了?!?/br>鄭烽有些失望,卻也知道自己沒有失望的資格?!岸?,明天見?!?/br>“喂喂喂?”接回手機的小六子,立刻將手機貼在了耳邊,回應(yīng)他的卻只有一連串嘟嘟嘟的聲音。“欸?也不跟我說句話就掛掉了?阿葉真無情啊。”鄭烽看了對方一眼。等著噪音制造機們紛紛離開了病房,鄭烽的耳朵總算是謀得了一些清凈。無意義地旋轉(zhuǎn)著手上的戒指。鄭烽心想自己這個丈夫當(dāng)?shù)每烧鎵虿环Q職的。即便僅生出過一瞬的念頭就已經(jīng)算是背叛了妻子,何況他連那樣荒唐的夢都做了。用左手遮擋在眼睛前方,透著光線,鄭烽認真地注視著手上的戒指。從F國歸來后的冷清由于接連看了幾場歌劇,心情明朗了不少,也將離開前同丈夫發(fā)生的齟齬暫且放到了一邊。冷清回來時,鄭烽也早就出院了,因而冷清并不知道對方在她出國的這段時間內(nèi)曾經(jīng)因喝酒過量而進過手術(shù)室。冷清發(fā)現(xiàn)自她回國后,她的丈夫就發(fā)生了一些轉(zhuǎn)變,不再主動向她提出“做運動”的邀請,也從未再將“想要個孩子”之類的觀點說出口,這讓冷清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終是放松了不少,她發(fā)現(xiàn)鄭烽多放了許多心思在工作上,以前向來踩點上下班的他最近居然開始加班工作了。這一情況還是有回阿光來自己家中做客時,冷清聽到的。“阿烽,你最近搞啥???約你出去聚聚你怎么都不去?整天加班加班的?怎么著,是被你那魔鬼上司壓榨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