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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被他傳染成工作狂了?”這段時間以來,鄭烽便連雙休日也常呆在家中,輕易不外出,這著實不符合他愛熱鬧的性子,阿光老見不著他,便干脆直接殺來了鄭烽家。鄭烽則給他泡了一壺茶。進而,阿光得出了他兄弟是真的中邪了的結論。“嫂子,阿烽他最近到底怎么了???”冷清輕聲應道:“沒什么啊,挺好的。”冷清是將理想與職業(yè)放在人生首位的女性,她當然也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夠重視他的工作,而不是整日吊兒郎當,得過且過混日子。因而冷清很滿意她丈夫如今的工作態(tài)度,也挺享受兩人間這種相敬如賓的狀態(tài)。熬過了大幾年的光陰,冷清想他們二人終于結束了漫長的磨合期,可以較為平和地過日子了,雖無法確定契機為何,但冷清好歹也是松了一口氣。“也許是因為離開前的那次爭吵,終于讓丈夫徹底想通了。”冷清如此想道。在住院的那一兩天時間里,鄭烽想了一些事情。他并不是個善于剖析思考之人,因而想來想去他覺得對自己而言可能愛情就是有個保質期吧。也許對大部分人而言都是這樣,成家后,當柴米油鹽的生活徹底取代了戀愛時期的心動激情,夫妻雙方便會自然而然地由戀人關系過渡到家人。等著七老八十的時候,即便愛情早已被磨光,老頭子與老太婆依舊得互相攙扶著過馬路,去市場買菜,這就是常人人生的軌跡。就算他如今不知緣何對他的上司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份情感也一定會日趨平淡,直至完全消弭無蹤,那么他現(xiàn)在又何必執(zhí)著呢?鄭烽用著這一觀念試圖說服自己放下對上司變態(tài)的心思,好似也頗有成效,至少他沒再做過那樣的夢了。不想讓自己再思考些有的沒的,因而他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在了工作之中。忙碌的工作果真可以麻痹人的思想。兩個月的時間過后,鄭烽想他已成功將先前的歧途給強行掰正了。“小鄭啊,潘meimei可是在你后頭結的婚,人孩子都已經三歲了,你到底打算啥時要娃???”有同事沖鄭烽問道。鄭烽搖頭笑笑,家中父母也是催得緊,但妻子既然不愿意,他也不想再繼續(xù)勉強了。其實他對小孩子本身也并非多么的喜愛。而且也不知是否真受了妻子“柏拉圖戀愛”思想的影響,鄭烽最近說白了,好像也沒多少強烈的欲求了,修身寡欲得連鄭烽自己都不太敢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趙曦倒是偶爾還會向鄭烽發(fā)幾條信息,有些潛臺詞鄭烽是讀得懂的,但他每次都會選擇直接忽略,對于趙曦,他確實沒有任何多余的念頭。至于他的上司——鄭烽抬頭看了眼從辦公室中走出來的上司,他正彎腰同一名同事交談著,穿著一身筆挺合身的西裝,腰線處收攏,襯得身高腿長。上司講著講著看了這邊一眼,鄭烽匆忙低下了頭,握緊手中的簽字筆,他想要不了多久,自己一定能將所有不該產生的念頭都一并丟棄。指針轉向晚上八點整,同事們已經走光了,大堂中又只剩下鄭烽一人。他倒不是特意想留在公司里加班,只是時間不知不覺間就又走到了這個點,反正回家也沒什么事干。“你怎么這么晚了還不回家?”上司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啊,葉哥,我有一份文件要趕著明天交。”沉靜于工作中的鄭烽,被這道聲音驚了一下,而后才抬頭應道。雖說這段時間以來,鄭烽時常在公司中加班,但每回直至他離開前,上司都未曾出現(xiàn)過。雖然兩人在白天上班時也曾有過交流,但鄭烽卻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同對方好好地說過話了。好似上回聊天就要追溯到他住院時,同對方講的那幾句話。上司看了一眼鄭烽手中的文件,而后沖他說道:“工作雖然重要,但也不能不顧生活,你已經連續(xù)加班三天了,今晚就早點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br>他說完這話后就利落地轉過了身子。當上司快要走進辦公室時,鄭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先一步抓住了上司的手臂,攔下了他。上司顯然有些訝異,難得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鄭烽攔下了對方,卻一時沒有說話。上司看向他,恢復了往日冷靜的情緒:“怎么了?”“真是見鬼的淡忘!”鄭烽心想,什么清心寡欲,什么柏拉圖式戀愛,根本都是屁話,他壓根沒有收斂住自己的欲.望,看著上司的背影,聽見對方的聲音,他依舊想——“葉哥,你還記不記得上回打電話,我跟你說我夢見你了?”鄭烽抬起了頭,直視著對方的雙眼說道。上司面帶疑色地點了點頭。“我跟你說我夢見你在會上訓我了,罵得很兇?!编嵎榫o接著說道。上司開始回憶近幾天自己是否又在會議上批評對方了,想了半天無果,最近鄭烽工作挺積極的,自己應該沒怎么罵過他吧...鄭烽:“那時候我其實是騙你的?!?/br>上司:“...沒別的事,我進去了,還有文件要批?!鄙纤静恢来笸砩系?,這位屬下又在發(fā)什么神經,他可沒時間跟對方瞎耗,因而立時便想抽出手,走進辦公室。可惜,鄭烽握得太緊,上司皺了皺眉,鄭烽卻已將他抵在墻上,四目相對,過近的距離,呼吸可聞。這下,上司才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之處,神色間不自覺流露出了一抹慌張。鄭烽幾乎就貼著對方的臉說道:“那天晚上,我夢見你挺著個大肚子,很吃力地分開雙腿,等我抱你。我們換了很多種姿勢,你哭腔都出來了,但一直沒拒絕我?!?/br>上司的表情頃刻間就變了,難堪、難以置信、羞惱,各種情緒交錯浮現(xiàn)在他的臉上。但鄭烽卻仍未停止,他甚至將手放在了上司平坦的小腹上,隔著一層西裝布料,他沙啞著嗓音說道:“我還在夢里對你說:等這個孩子出生以后,我會立刻讓你懷上下一個孩子,我要讓你一直大著肚子,一輩子都只能躺在床上,被我*。你紅著眼睛沒說話,就露出跟現(xiàn)在很像的表情——”第242章番外一(9)鄭烽話未講完,就被他的上司打了一拳,直接被打出了血。鄭烽甚至因此生出了畸形的快感,他寧愿上司打他,也不想對方對自己恢復成往日那般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這段時間以來,鄭烽其實也感覺到了,他的上司在有意避開他,即便依舊是那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但鄭烽卻能明顯感覺到對方在與自己拉遠距離。這其實本應是鄭烽喜聞樂見的情況,畢竟他也想通過冷卻雙方間的關系,進而遺忘斬斷掉這份悖德的妄念,可惜,真當對方如鄭烽所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