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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一身腱子rou,力大無比,大rou爪子能把人砸成個餅,如若有個萬一也可以救急保命。老夫人年輕時也是上過戰(zhàn)場的,本就驍勇善戰(zhàn),就算這么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也沒有養(yǎng)成個手不能提的官太太,無論如何也不肯留在京城中等自己夫君和孫子凱旋而歸,便也打點行裝跟著老將軍一起往漠北去了。而祝知府不能在京城長呆,畢竟齊州不可一直沒有知府,便將褚明月留在馥園,帶著褚琳回了齊州去了。馥園中一下就靜下來了,自家哥哥和外祖都在戰(zhàn)場上殺敵,褚明月就是再如何樂觀,此時也沒有什么精神頭整日瘋瘋癲癲同褚丹誠顧之遙一塊兒玩鬧了,她長這么大頭一回變得沉默。顧之遙心中隨著老將軍和老夫人揪緊,將滿天神佛都拜了個遍,不管有用沒用,只期待著兩人能平安。所幸,褚家沒有不頂用的,褚老將軍同祝成棟在漠北匯合后,傳回京城的消息基本都是捷報,顧之遙的心也稍稍能放下來些了。轉(zhuǎn)眼,過去了兩個月,韃靼啃不下來大周漠北那邊的硬骨頭,但他們是牧民族,體力上先天就有優(yōu)勢,大周一時也不能打到韃靼的腹地去,兩國膠著起來,誰也沒能討到什么便宜。剛開始的時候還頻頻有捷報傳回京城,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多日不曾有過什么音訊了,馥園中的四個主子心中都有些急,卻又幫不上什么忙,只得就干等著。馥園這邊眾人有自己的事要做,有人忙就有人閑得慌。年前秦府那邊秦賢來馥園找了兩回不自在,過年那幾日褚家一大家子都來了,許是想到當(dāng)年被老夫人用鞭子抽的痛,秦賢竟是消停了幾日。待老將軍和老夫人啟程往漠北去之后沒幾日,便又忙不迭地來馥園找麻煩事。顧之遙心中有火,正好有人往自己這兒撞,他不給秦賢好臉,只要秦賢叫自己看見了就要說些諢話去臊白擠兌對方,秦賢這才意識到從前在秦府感情顧之遙同前院兒算是客氣了。就他這張嘴,當(dāng)年還在秦府時,若是不收著點兒只怕秦老爺一天要吐上三回血。之前秦老爺給秦賢捐了個同知的官,整日里閑得很,就去點個卯坐一會兒便無事了,不像褚丹誠一樣每天都是事兒,故此經(jīng)常有空來馥園走動。近兩年安子慕下狠手整治買官兒這事,為保秦老爺秦賢便主動辭了官,如今整日在秦府閑著靠秦老爺養(yǎng)著,最多幫他拿拿主意,實在沒什么正事要做。他也不愿意整日遛狗逗鳥的,沒事了偏要自己找點事,這不,目光便放在了馥園。那兩位過得可好著呢,相比之下秦府過得就沒這么好了,秦老爺一輩子都沒有爬到褚丹誠這么高的二等官位置,更何況皇上還隱隱有想提褚丹誠做相的意思。這人啊,最怕的就是相互比較,兩頭比起來,有人便坐不住了。這日,褚丹誠去上值了,顧之遙拿了外頭產(chǎn)業(yè)的賬本回來查閱賬目——除夕守歲那日褚丹誠將地契給顧之遙看,他名下所有的莊子、鋪子都改成了顧之遙的名,把顧之遙嚇一跳,褚丹誠卻搖搖頭,只說了一句:“我想把所有能給的都給你,你就當(dāng)是我自己給你的聘禮收著便是了?!?/br>如今這些產(chǎn)業(yè)看著是褚丹誠的,實際上算是顧之遙的了。左右他們二人也是不分彼此的,倒也無所謂,無非是褚丹誠想讓顧之遙能多個依靠。顧之遙正看這些賬目,門上的人便來報:“主子,秦府那位哥兒又來了?!?/br>第147章秦賢登門觸霉頭,遙兒作威端氣派顧之遙愣了一下,沒想到秦賢前兩日剛被自己臊白過今日就又敢來觸自己霉頭。看來自己平日里對他還是太客氣了,顧之遙心中想著,正巧有火沒處發(fā),少不得要好好整治一番讓對方長長記性。他撂下手里面的賬本,騰地站起身,吩咐道:“把他放進(jìn)來?!?/br>八寶有點詫異,往常顧之遙最不待見的就是秦府那些人,比對皇宮里那些人還要看不過眼,別說是放進(jìn)府里了,就是路上碰到了都恨不得啐他兩口唾沫星子。怎么今日竟然讓把人放進(jìn)來了?雖說心中犯嘀咕,八寶卻還是向門房使了個眼色,讓他將人放進(jìn)來。顧之遙不光要將人放進(jìn)來,還要理理自個的衣擺,扶扶頭發(fā),把馬尾拉正了些。奇了怪了,八寶看著實在是不知道顧之遙到底想干什么,見個秦賢哪里值得他整理自己的儀表?其實顧之遙想的很簡單,秦賢最近不老實,跑馥園跑得太勤,自己今日就是想要拿出馥園的氣派來,好好整治他一番,讓他今后再不敢來。秦賢也沒想到自己就這么被馥園的下人放進(jìn)來了,他坐在小廳里四下打量了兩眼,這馥園中的景觀雕鑿不多,看著也?那種很復(fù)雜華麗的雕飾,但仔細(xì)看所用的木料石料都是考究非常的。不說別的,但看那八寶閣的木料,怎么看都是一整根金絲楠雕出來的??粗孟襁€沒上什么漆,僅靠著工匠師傅打磨竟然能比秦府那個紅酸枝八寶閣還要光亮。別是上了蠟,或是被匠人給磨到包漿了吧?秦賢暗自腹誹著,他其實有點想站起來四下轉(zhuǎn)轉(zhuǎn),好好看看這馥園里到底是個什么樣兒,可那些奴才下人們盯他盯得緊好像防賊一樣,實在是只能老老實實坐在這兒等著顧之遙來。顧之遙到小廳的時候秦賢正喝第三杯茶。“小嫂子好大的派頭?!币娛穷欀b總算肯露面了,秦賢放下茶杯不咸不淡地來了一句。還沒從秦府里出來那會兒,因著顧之遙用一個楚老五的名兒在外頭跑事情,秦賢揣著明白裝糊涂,也喚他一聲“五公子”。自打今年秦賢開始頻頻來馥園尋不自在,便又把個“小嫂子”這稱呼叫起來了。顧之遙明白他存的什么心思,無非是看褚丹誠在皇上面前得眼,便時時用褚丹誠斷袖一事做文章。這稱呼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指不定哪個有心的就要拿這事兒參上褚丹誠一本。他只道皇上不知道褚丹誠通顧之遙的事因此才會重用與他,便想著把這事兒捅到皇上面前,讓皇上對褚丹誠和顧之遙嫌惡了。顧之遙聽秦賢叫自己“小嫂子”也不惱,施施然坐在秦賢對面,叫八寶奉了一杯茶上來,打開上面的杯蓋輕輕吹著浮在上面的茶葉末。他手里的茶杯是一套三彩瓷杯,瓷燒得又細(xì)又勻稱,上面的色一看就是釉下的烤彩,光亮又艷麗。茶蓋子一打開那股子雀舌茶的香味兒就飄了出來,整個屋子頓時都滿是茶香。秦賢在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茶杯,原以為冰裂彩釉的瓷杯已算是好的了,同顧之遙手中那三彩杯一比頓時沒什么光亮了。再一個就是茶葉,秦賢想著剛才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