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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茬,卻還是忍不住連連點頭:“確實是個英俊的,就是同為師比也差不了太多?!?/br>“您老可行了罷,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了,愛貼找徐悲要假胡子去?!?/br>顧之遙翻了個白眼,不再同罪王多講,和褚丹誠坐下去環(huán)顧四周。他同罪王勢必有一戰(zhàn),早晚是要兵刃相見的,他希望那一日來的晚一些。確實,如果罪王不造反,他們就可以長長久久地繼續(xù)做師徒,可勸罪王不要造反的話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罪王有他自己的考量,籌謀多年,總不能為自己輕飄飄的一句話放棄,自己也不想去讓對方為難。不如一日不開戰(zhàn),做一日師徒,到時候就算真的兵戎相見,也彼此留個體面。他這樣想,褚丹誠心中卻想了更多。罪王此番前來要動手是十之八九的,這人當(dāng)年在自己當(dāng)了太子,深受先帝寵愛,又在朝中很受用戶的情況下,還能對先帝下手……這其中的門門道道定然不會少,而且多半會和婧明長公主有關(guān)。況且他一個封地王,無召不得入京,能來京城的機會本就不多,這次不動手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對于罪王,他們是有防備的,但是這種事到時候鹿死誰手,還真的不一定。罪王是個聰明人,不會做沒有準(zhǔn)備的事。還有最讓他心中翻江倒海的一點:罪王很有可能是顧之遙的親爹,如果動起手來,這事兒還瞞不瞞得住?兩人心中惦記著各自的心事,一時也沒什么可聊的,可即便如此,他倆的手在桌下也還是牽在一處,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有些安全感一般。其他的王爺官員也陸陸續(xù)續(xù)地來了大殿,大殿里逐漸熱鬧起來。褚丹誠慣常是個不茍言笑的,旁的官員都有些怕他,只打了招呼便找各自熟識的同僚寒暄去了。而罪王是個要命的人,那些人也只敢同他打個招呼,不敢在一處閑聊。褚丹誠和罪王這兩邊就宛若兩個世外高人一般,同大殿里的其他人格格不入。安子瓊來的最晚,幾乎是和皇上前后腳。他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成了公認(rèn)的秘密,大家看見他心照不宣,打了招呼也變放他自己去了。安子瓊眼中帶著譏諷,好像在嘲笑那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只自顧自坐下。隨后,皇上、各個后妃,還有太后帶著裕太妃也來了。裕太妃今時不同往日,她的兒子存了謀反的心,皇上再不能容他,連帶著裕太妃也受了牽連,在太后那兒再也得不到個好臉??伤质窍鹊鄣膶欏?,總不好就廢了她。故而如今的裕太妃空有身份地位,卻不受宮人們的尊重,一時如坐針氈,尷尬的不行。安子慕坐在上手,向下掃視一圈,原本嘈雜的大殿頓時安靜下來。旁邊的太監(jiān)略清了清嗓子,將皇上對于眾位將士的封賞都宣了,給了安子瓊一個離京遙遠(yuǎn)的封地,這才宣布今日的宴席開始。第190章鑲玉革帶藏軟劍,劍拔弩張夏日宴今天人還算是挺全,不只太后和皇上的后妃們在,連皇子公主們也都來了。安如夢照例還是帶著宋如月和桃蕊出席,她在深宮后院養(yǎng)著輕易不能見到外男,顧之遙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過她了。許是吸食金石藥的緣故,她比從前清減了不少,若不是有華貴的衣裳襯著,真的有些看不出來是個皇家貴女的模樣。別的公主這個年紀(jì)早該嫁人了,可安如夢身份特殊,親事一拖再拖,到現(xiàn)在也沒定下來。褚丹誠往安如夢那邊看了一眼,見那位眼下發(fā)烏,面上帶著不大自然的潮紅,心中想著多半是剛服用過金石藥。從前想著皇上許是又要權(quán)衡各方勢力牽制,又要考量駙馬的身份地位,故而將安如夢的婚事耽誤了,如今看來,上頭那位沒準(zhǔn)一早就看出來了顧之遙長得像誰,知道了他那位要命的爹是哪位,而安如夢的婚事,他也是有意拖著的。太監(jiān)的唱喏太長了,顧之遙這樣的性子多半是聽不下去的,褚丹誠在桌下用衣袖掩著拉住對方的手,給他一個同自己做小動作解悶的機會。顧之遙果然聽得悶了,褚丹誠的手主動送上門,他心中一動,用自己的小指勾上了對方的。這大夏天的,天氣本就悶熱,就是大殿里擺了不少冰鑒,也架不住人多,兩人的手在袖子下面很快就出了汗,濕漉漉黏糊糊地勾在一起??伤麄儾⒉挥X得難受,反而拉得緊緊的,在開席之前并不打算分開。安子瓊的原就已經(jīng)被明升暗貶成了一個二字王,許是皇上想要給他留個最后的體面,他通敵一事并沒有被直接說出來。但宣旨的太監(jiān)也讀了,此次戰(zhàn)事豐瑞王決斷失當(dāng),導(dǎo)致漠北吃了敗仗損失了很多將士,為了慰藉將士們的在天之靈,安子瓊的二字封號也被褫奪了,今后就只作為一個皇親終生留在宮內(nèi)無旨不得出宮。說的好聽是留在宮內(nèi),往難聽了說就是軟禁。聽到自己的二字封號也被褫奪了,安子瓊的表情是無風(fēng)無波,裕太妃卻是面色一白,整個人幾乎要厥過去。這大殿內(nèi)不知道坐了幾房的勢力,大伙各懷心思,聽到旨意里整治了安子瓊并沒有多大的驚訝,畢竟這是早就猜到的。依照當(dāng)今那位的脾氣,怎么容得下這么一個通敵叛國的人繼續(xù)逍遙自在地當(dāng)一個王爺,沒準(zhǔn)這人手中還會養(yǎng)了私兵,對著皇位虎視眈眈,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咬上一口。旨意宣讀完畢,文武百官道了皇上圣名,又對褚家這頭的桌席道了喜,宴席便正式開始了。安子慕不好魅色,只讓琴師樂坊奏了樂,來表演的舞姬也都s。n。p沒有準(zhǔn)備那些艷俗惑人的節(jié)目,跳得都是些風(fēng)雅的舞。差不多大家的興致都起來了的時候,罪王那邊終于有了動靜。“皇上,我敬你一杯?!弊锿醵酥诱酒饋?,對著龍案遙遙舉起酒杯,不等安子慕做出什么回應(yīng)便將酒杯湊到唇邊,仰頭將里頭的酒一飲而盡。他這輕狂的動作惹得周圍的官員一陣sao亂,本就是個有弒父惡名的罪王,面對當(dāng)今圣上不自稱“臣”卻自稱“我”,不管怎么說都算不得尊重。“罪王!”罪王旁邊坐的是個上了點年紀(jì)的老臣,此人向來是個有些刻板固執(zhí)的,看不得他這副不尊重的樣子,立馬拍案而起,胡子都吹的起來,“面對圣上沒有一點身為罪臣的樣子,卻耍起來這副張狂的做派給誰看?”“你算是什么個東西?”罪王斜睨那老臣一眼,“孤王同自己的皇弟說話也要你來指手畫腳?”“你!”那老臣雙眼圓凳,一指罪王,“青天白日,天理昭彰,你這亂臣賊子竟敢……”他話說不完了,因為罪王已經(jīng)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把劍,一劍攮透了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