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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滿。這算哪門子的拜托,根本就是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他剛想開口,符凌卻是搶先一步回道:“阿彌陀佛,蒼生有難,我等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如此重任,幽冥這等熱心,定然義不容辭?!?/br>畢元慶聽他這話,額角忍不住微跳。熱心?他可從來沒在幽冥身上見過這等品質(zhì),這和尚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眼瞎嗎?但是,當(dāng)下的情況容不得他多想,也不愿意去猜測這兩人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讓幽冥答應(yīng)代表玄天宗去參加這次的圍剿計劃,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畢元慶以為幽冥至少會推辭兩句。然而這個凌辰大師說完之后,幽冥有些微皺的眉頭卻是松開了,淡聲問道:“什么時候?”畢元慶瞪大了眼睛,這是答應(yīng)了?他忙不迭的回道:“就在兩天之后?!?/br>魔尸事情太過于嚴重,拖不得。芙蓉閣乃是修真界第一大宗門。若說上一次玄天宗的除魔大會只有六個宗門參加的話,這次的魔尸圍剿十大宗門必然會全都到場。作為宗門的代表人物,最重要的便是實力。沒有實力,那就沒有話語權(quán)。畢元慶也想自己親自登場,以顯示玄天宗的誠意。可是,他知曉自己那點實力實在是不夠看,而且玄天宗還有許多后續(xù)的事情要處理,離不開人。所以,幽冥老祖是他最好的選擇。知曉時間之后,幽冥便攜著符凌離開了。只是這一次,兩個人并沒有回到北海山頭,而是順著玄天宗閑逛起來。說起來,這也算是少有的閑暇時光。當(dāng)前魔尸橫行,各宗各門全都在想盡辦法抵御魔氣,所有人都是腳步匆匆,神色凝重。像他們倆這樣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實在屬于異類。“沒想到過了一百多年,玄天宗還是這個老樣子?!?/br>符凌看著周圍的這些景色,恍惚間回憶起當(dāng)年闖入玄天宗單挑宗門所有峰主的事情來。厲琛看著走在一旁世外高人模樣的和尚,終于忍不住伸出手,牽住了他的。他想這么做已經(jīng)很久了。符凌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這里乃是一處偏僻的山腳,并沒有多少人經(jīng)過。厲琛微微有些不滿:“便是被他們看見了又怎么樣?”符凌想了想自己光禿禿的腦袋,有些戲謔的看著他:“我自然無妨,反正沒了把這層換容術(shù),誰也不知道我是誰,可是你……你可是玄天宗的老祖?!?/br>讓那些個門下弟子看見他們的老祖牽著一個和尚,嘖嘖……那應(yīng)該是很驚爆的事情了。厲琛瞧著他這副模樣,心里就有些忍不住。他低聲說道:“讓他們看去?!?/br>山腳下人跡稀少,周圍有些薄霧。厲琛上前一步,將人推到了身旁的山壁之上,一只手摟著符凌的腰肢,另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低頭便親了下去。厲琛喜歡親他。他喜歡兩人之間沒有距離的樣子,像這樣緊緊地黏在一起,抱在一起。這樣,他就可以肯定懷里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是他的。送上門的吻,符凌自然不會拒絕。他抬起沒有受傷的左臂一下子扣住了厲琛的脖子。白色的衣袍與紅色的袈裟相纏繞,在這山腳之下,靜謐無聲的山壁之間極盡糾纏著。兩人均是高手,自然不存在什么呼吸困難的問題。于是親吻便成了一場持久戰(zhàn),沉溺在纏綿情誼中的兩人找到了一種獨屬于彼此的樂趣。并且樂此不疲。所以也就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走到山腳下的少年。畢澤宇揉了揉眼睛,覺得自己受著魔氣影響頗深。不然為什么又看見這樣的場景了呢?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支持,么么噠!最近轉(zhuǎn)季,易感冒,大家注意保暖。家里小寶貝咳嗽了一個多星期,老母親心力交瘁,哎……第63章芙蓉閣聚(一)符凌只是一時沒能注意到畢澤宇的到來。當(dāng)這熊孩子站在他們不遠處,并且直溜溜地盯著他們看時,若是這還不能發(fā)現(xiàn),那這么些年的修為真的是喂了狗了。符凌忽略了厲琛眼中明顯流露的不滿,微微推開他,看向畢澤宇。只是這一看,卻是讓畢澤宇愣住了。這明明是個穿著袈裟,圣潔無比的大師,可是因為剛剛親吻過,眼角還泛著紅,嘴唇也因為被吮吸顯得紅艷艷的,透著一絲的水汽,看上去誘人極了。就這么一副眼眸含春,挑眉看過來的模樣竟是讓他無端地心底一跳,面頰一紅。這……怎么能這樣?簡直有悖倫理。畢澤宇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剛想開口質(zhì)問,卻是不經(jīng)意對上了幽冥老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眼眸中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帶著濃郁的殺氣,看的他渾身一顫,所有即將問出口的話全都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畢澤宇紅著臉倉促地彎腰行禮,連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就轉(zhuǎn)身急匆匆,腳底御風(fēng)地離開了,好像犯了什么大錯一樣。直到奔出去很遠,他才有些蒼茫無措地停下腳步,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逃,這件事不對的難道不是老祖嗎?老祖竟然跟一個和尚抱在一起親吻,這和尚還是個男的,這根本就是不對的。雖然哪里不對他也說不出來,但是怎么想,他都沒有理由就這么跑著離開??!畢澤宇越想越覺得理虧的人不是他。但是現(xiàn)在讓他再回頭,他又不敢,一想起幽冥老祖那眼神他就有些哆嗦。還有那個凌辰大師,明明是個和尚,可剛才那副模樣竟是比他紫焰峰的那些jiejie們還要好看。這也太奇怪了。畢澤宇不敢多想,晃了晃腦袋,決定當(dāng)做自己什么都沒有看見。少年離開之后,兩人之間那種旖旎氣氛也逐漸消失。符凌拍了拍厲琛的胸脯笑道:“就一小孩,你嚇他干什么?”別以為他沒有感覺到那股威壓,殺氣nongnong。厲琛皺眉,不滿道:“他看你的眼神不對?!?/br>那種帶著驚艷的眼神,他絕對不會看錯。符凌摸了摸自己冒出了一層微微絨毛的腦袋,想了想如今這個平平無奇的樣子,覺得厲琛真的是想太多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跟畢元慶那老頭講,要是說出去,你這老祖臉還不知要往哪兒擱?”符凌從厲琛懷中出來,整了整身上被抱著皺成一團的袈裟,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懷中空空如也,厲琛眉頭壓得更深,他扯過符凌裝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