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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放在身前的手,拉著他往前走。“說就說了。”他巴不得呢,這樣人前便也可以這般牽著手,再不必理會別人的目光。符凌看著兩人十指相扣的地方,勾了勾唇,眼中全是笑意。第二天晚上,幽冥老祖便同符凌準(zhǔn)備出發(fā),代表玄天宗前往芙蓉閣,商討此次魔尸的除滅事件,只是沒想到臨出門前,畢元慶卻是帶著畢澤宇追上了兩個人,想要這兩人帶著畢澤宇一起。畢元慶面上是深深地?fù)?dān)憂:“澤宇這孩子沒怎么出過山門,遇事也不知道怎么處理,還望老祖能夠提攜一把,帶他出去見識見識?!?/br>說著將畢澤宇往前推了推。畢澤宇不知道何時改了那一身紅衣的習(xí)慣,穿著一身藍色的弟子服,頭發(fā)也中規(guī)中矩的束起,整整齊齊,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弟子。可眼神卻怎么都不敢往符凌身上飄,連頭都是低著的。符凌眼神在他身上打了個轉(zhuǎn),沒有拒絕,厲琛淡聲道:“跟著?!?/br>話音剛落,飛劍便如同離弦的箭竄了出去。畢元慶看著兩人離去的背景,低語道:“記住爺爺跟你說的話,你才是玄天宗未來的主人?!?/br>畢澤宇面色不虞,卻也是飛劍跟了上去。他御劍時間并不久,速度比起符凌和厲琛兩個人不知道慢了多少。但是去芙蓉閣的路還是認(rèn)識的,這么大人了,總不至于走丟了。玄天宗離芙蓉閣并不遠,御劍飛行大半夜也就到了。符凌和厲琛在芙蓉閣的山腳下收了劍。雖然時至深夜,但是周圍城鎮(zhèn)的守衛(wèi)一點也不少,芙蓉閣的弟子穿著他們宗門的弟子服來回的巡視著。符凌站在山腳看著這一片熟悉的地方,腳步微頓。厲琛轉(zhuǎn)眼看他,拉住了他的手,低聲道:“你若是不愿意進去,我們就在山腳找個地方住下?!?/br>符凌搖搖頭,深吸一口氣:“沒什么不愿意的?!?/br>厲琛附身抱了抱他,無所謂道:“這個會也沒什么好參加的。”符凌拍了拍厲琛的背:“無妨,那些事情早就過去了?!?/br>說道這里,他微微推開身上的人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跟芙蓉閣有關(guān)系的?”魔尊符凌自創(chuàng)建冥石山開始就被世人稱作無惡不作,殺人如麻的大魔頭。可是沒人知道,他究竟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就好像天生地養(yǎng)一樣。修真界對于符凌的出處近乎無人知曉,也未曾有人敢探尋他的身世。瞧這樣子,厲琛竟然是知道。只是,這小娃娃被他領(lǐng)回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成名多年,他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厲琛沉默不語,只是垂下的眸子不經(jīng)意間泄露出少許的殺氣。他討厭芙蓉閣,討厭這里的一切,若是可以,一步也不想踏足。符凌見他不愿意回答,也不多問,只是轉(zhuǎn)身往芙蓉閣的山門走去。厲琛以為觸及到了他的傷心事,惹他生氣了,三兩步追上去,解釋道:“不是我不想說,只是怕你難受,而且……我知道的也不多?!?/br>符凌轉(zhuǎn)頭一笑:“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有什么好傷心的,反正符凌早已死了一百二十多年了,誰還能記得我。”厲琛抬手覆上他的唇:“別再亂說了。”符凌依言閉上了嘴巴。兩個人一同往芙蓉閣的山門走過去。時值深夜,不管是哪個宗門,都不是接待客人的好機會。可因為此次的魔尸事件,即便是夜里,只要持有請柬,便會在第一時間接入閣內(nèi)款待。符凌站在門口,看著這扇幾百年都未曾踏足過的大門,腳步微頓:“先等等那熊孩子?!?/br>熊孩子畢澤宇比他們倆晚了一個多時辰才到,落地的時候臉都白了,額角全都是冷汗,走路的時候兩條腿都在打顫。他從未嘗試過御劍飛這么遠的距離,此時此刻體內(nèi)靈力幾近枯竭,需要及時打坐恢復(fù)體力才是上策。但是出門在外,又不想被人給瞧扁了,盡管體內(nèi)的靈力已經(jīng)不支,畢澤宇還是挺直了背脊朝著厲琛和符凌行了個禮,這才恭敬地站到了他們兩人的身后。畢元慶臨出門前對他說的話全都被他拋之腦后。玄天宗未來如何,他并不想去考慮,也沒有興趣當(dāng)什么下一任的宗主。符凌倒是對這孩子有些改觀,比起初次見面,現(xiàn)在是成熟了不少,有種沉淀下來的感覺。沒那么張揚囂張,知道收斂自己的脾氣了。大約是他打量畢澤宇的目光太過于明顯,也太過于專注,站在一旁的厲琛冷哼了一聲,竟是不顧山腳下站著的這么多芙蓉閣的弟子,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往前走著,淡聲道:“走了?!?/br>符凌:……他這一身紅色袈裟傍身,一副世外人高的模樣,就這么牽著手,是不是該謝謝他至少沒有十指相扣嗎?這人可真的是一點都不顧忌,隨心所欲到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符凌這般想著,卻是沒有將自己的手給抽回來,而是跟著厲琛往山上走去。站在他們身后的畢澤宇看著兩人交握的手腕,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腦海中卻怎么都控制不住回想起那日在山腳看到的情形。無論怎么看這都應(yīng)該是不對的,可是想到兩人抱在一起的畫面,竟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和諧,讓人生不起一絲的厭惡。畢澤宇這孩子腦海中天人交戰(zhàn),還要支撐著已經(jīng)力竭的身體跟著他們上山。也幸好芙蓉閣的山腳不像是玄天宗那邊變態(tài),階梯眾多,還不許飛行,只能靠著雙腳走上去。厲琛遞了請柬之后,便有弟子帶著他們一路前行。其實不用人帶路,他們也能認(rèn)識。這個地方即便是閉著眼睛,符凌都能將地圖給走出來。他太熟悉了。給他們帶路的小弟子看上去年紀(jì)還很小,十五六歲的樣子,話語間有幾分羞怯感。符凌指著遠處的一座山頭,目光悠遠,平靜地問道:“那個地方看著倒是挺漂亮,不知道是誰的府?。俊?/br>小弟子循著符凌的手看向東南角那座仙霧繚繞的山頭,愣愣道:“那個山頭沒有人居住,不過芙蓉閣別的地方都可以去,但是那里不行,那是我們閣的禁地,非宗主不得入內(nèi)?!?/br>符凌舉著的手微僵,隨即收回,笑著說道:“是嘛?可惜了,那邊看起來那么漂亮?!?/br>小弟子撓了撓頭:“我來的時候那邊就是禁地了,好像已經(jīng)被封起來很多年了?!?/br>符凌一只手背在身后,輕聲應(yīng)和道:“可不是很多年么?!?/br>小弟子聽不懂這話的含義,只是覺得這位大師說這話的時候,言語中竟有種令人難過的傷感,讓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