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3
書迷正在閱讀:多謝師尊不殺之恩、身為文豪首領(lǐng)宰的cos、反派不想狗帶、秘密星河、炮灰他不想回豪門(穿書)、如何成為一個(gè)合格的反派魔尊、快穿生存游戲、我在網(wǎng)游修仙、我哥重生后控制欲爆棚、黎明幻象
諸人只聽一聲輕嘆:“原來都是歸元后輩?!?/br>☆、第230章故人近四十年前,楚慎行師徒去炙土之地尋金甲沙的路上,碰到妖蛇作怪。為斬殺妖蛇、除去禍患,師徒二人在將其重挫之后又追在其后,由此找到一個(gè)埋在千丈黃沙之下的洞府。洞府之中,有極為逼真的機(jī)關(guān)偶人,欲將修士誆而殺之。楚慎行破解殺陣,再之后,見到了逍遙老祖留在碧元大陸的一縷分魂。這縷分魂一眼看穿楚慎行的青藤之身,也看穿他與秦子游的真正關(guān)系。師徒二人兩體一魂,實(shí)則是同一個(gè)人。而逍遙老祖對此從容相對,并不意外。被本體召回之間,還提前向楚慎行透露了外界是何等慘烈景象。到如今,長久時(shí)日過去,碧元大陸遭逢大劫,歸元掌門重傷垂死,已有心懷不軌之人欲向魔族投誠。這時(shí)候,逍遙老祖再度歸來。孟峰主自是肝膽俱裂,但除他之外,旁人聽明白逍遙老祖身份,看著過往只出現(xiàn)在傳說中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又輕易斬殺蘇支目佉,可見境界之高、修為之強(qiáng)。修士們很快被狂喜淹沒。便是穿云樓主,也情真意切地笑了出來。當(dāng)下情境,畢竟不是敘話的好時(shí)候。逍遙老祖淡淡頷首,說:“先看當(dāng)下?!?/br>修士們稍稍冷靜,但目光依舊灼灼。但見逍遙老祖手上出現(xiàn)一個(gè)小壺。那壺不知是陶是玉,呈現(xiàn)出一種清透的翡色,又已經(jīng)乘了半壺濃紅。楚慎行看到,記起逍遙老祖當(dāng)初留給自己的那一壺靈酒。一樣是看起來并不顯眼的容器,內(nèi)里卻有乾坤無窮。逍遙老祖手上這個(gè)要更小,不過巴掌大。結(jié)合其中液體的顏色,楚慎行心中有了猜測。果然,逍遙老祖將壺塞拔出,靈梭地面的薄薄血水驟然升起,往壺口流去,不消片刻,就盡數(shù)被吸納其中,靈梭干干凈凈。而后,逍遙老祖隨手一拋,將小壺拋到靈梭之外,沉入血池之中。青云掌門心知,這一定是了不得的靈器,但還是帶一絲憂慮,說:“老祖,便是這血水能除去,可天裂一日仍在,碧元之難便一日未消?!?/br>血池?zé)o窮無盡,不知道天裂的另一面究竟是什么。他這話出來,其他人面上都帶出一樣的憂色。秦子游的憂慮最真切,畢竟年少,不能掩蓋。藤枝勾了勾他手腕,秦子游捏捏藤葉,去看宋真人,只見宋真人神色平和。他一怔,心神一定。正當(dāng)這時(shí),藤枝卻似有了意見,在他手臂上輕輕一捏。秦子游:“……”青年失笑,徹底安心逍遙老祖道:“如今碧元大陸與其他世界之間的通道已經(jīng)打開,此魔便由此而來。如今,雖能將他打開的通道關(guān)閉,但往后……”說到這里,逍遙老祖沉吟,掌心出現(xiàn)一捧似線非線,似絲非絲的東西。逍遙老祖吩咐:“你們且在此等候?!?/br>說罷,他身形一晃,離開靈梭。碧元修士們相對,慢慢地,一起將視線落在跪在地上的孟峰主身上。孟峰主終于想出理由,爭辯:“我方才——那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jì)!”話音落下,便聽趙開陽冷笑一聲。孟峰主起先想要怒目而對,但他又意識到,如今自己在一個(gè)怎樣境地。再者說了,趙開陽到底是元嬰真人。雖在蘇支目佉面前不堪一擊,但捏死自己,還是綽綽有余。他看向白天權(quán),求道:“白真人!你定是信我的吧?”白天權(quán)好歹娶了他的女兒。雖說兩人從來不像是翁婿,但在這一刻,兩人的關(guān)系無疑最近。白天權(quán)卻道:“老祖留你在此,便是有分辨了?!?/br>孟峰主絕望,最終說:“褚樓主,你幫我說說話啊!”穿云樓主漠然,去看自在峰的幾個(gè)長老,道:“往后,自在峰還要靠你們了,莫要墮了一門威名。”孟峰主怒目而視,穿云樓主面露遺憾,不多言語。這鬧劇還要繼續(xù),可這時(shí)候,凌玉驚喜地叫道:“你們看!老祖竟然把那道天裂縫起來了!”諸人一驚,連忙往靈梭外看去。只見逍遙老祖出現(xiàn)在天裂之側(cè),那捧靈絲宛若無窮無盡,從他袖口涌出,當(dāng)真像是穿針走線,讓裂開的天空重新合攏。修士們看著這一幕,心迷神醉。趙開陽看了片刻,徑自開始頓悟。而后,是符峰峰主、白天權(quán)……還有楚慎行,秦子游。遠(yuǎn)方,修士們筑起的高墻所在,謝湘湘問:“知竹?知竹?你今日是怎么了?”陸處安也看過來,面帶一份憂色。孟知竹收回視線,說:“我方才總是心跳不停,憂心爹爹出事?!?/br>謝湘湘聽了,不知如何安慰。他們都知道,孟峰主等人很可能有去無回。但孟知竹這樣說,還是……陸處安見狀,往這邊走來,在孟知竹身側(cè)站定。謝湘湘看他,眉尖輕輕攏起。但陸處安開口,溫言安慰起孟知竹,所說無非就是那些話,孟峰主是與諸多歸元修士同去,并非獨(dú)自一人。再者說了,孟知竹作為孟峰主的兒子,該有靈犀感應(yīng)不錯(cuò)。但此前覺得不妙,如今反倒心神漸寧,這是否正說明,孟峰主或許受傷,可性命無憂?孟知竹聽到這里,慢慢露出一個(gè)笑容,信任地看向陸處安,說:“處安,你說的是?!?/br>陸處安眉目溫潤,微微低頭,與孟知竹對視。這兩人之間,仿若自有一種氣場,旁人無法插足。謝湘湘想到這里,心頭驟然升起一股煩躁。她勉強(qiáng)笑道:“陸師兄說的極是呢。”孟知竹“嗯”一聲,卻并未看她。謝湘湘深呼吸,安慰自己:陸師兄與知竹、與我皆是經(jīng)年的交情,他讓知竹寬心,我理應(yīng)欣喜。這樣想著,心頭的躁意卻并未消除。好像總是這樣。她和孟知竹舉辦雙修大典之前,陸處安與孟知竹皆是郎君,理應(yīng)親近。好,謝湘湘理解。她和孟知竹結(jié)為道侶之后,陸處安是醫(yī)修,該對自保之力弱些的樂修多有關(guān)切。好,謝湘湘還是理解。可到現(xiàn)在——她盡量讓自己不要多想。謝湘湘轉(zhuǎn)過目光,看向天裂所在。這樣看了不知多久,旁邊仍然有她的道侶和陸處安低聲講話的聲音。那些輕輕的笑,柔軟的、信任又依賴的嗓音,好像從來、從來,沒有在面對她的時(shí)候出現(xiàn)。謝湘湘丹田發(fā)熱,自覺不該在此地多留。她眼睛眨也不眨,正要說一句“我去別處看看”,卻忽而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謝湘湘一愣,連原先的煩躁都散去不少。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