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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捉摸。只聽這合體真人問他看重的弟子:“子游,你如何覺得?”在他身側(cè),那個化神青年拱手回答:“不如先著人與之談判,拖延時間。弟子帶人隱藏行蹤,先探一探這‘人族’、‘妖族’的虛實?!?/br>修士們面面相覷,聽出,秦子游的一番主意,是綜合了兩邊看法。主和一方無話可說,主戰(zhàn)一方仍要講話。但秦子游視線轉(zhuǎn)過去,笑一笑,溫言說:“諸位道友有所不知。在我和師尊出身的小世界,有一部。其中一招,正適合咱們當下狀況。”主戰(zhàn)修士問;“是何招數(shù)?”秦子游道:“瞞天過海。”☆、第240章瞞天魔族入侵之前,在雷澤大世界中占據(jù)主導地位的,是一種叫做“雷鳥”的妖獸。傳說鳳育九雛,其一就是雷鳥。這八百年間,楚、秦師徒曾經(jīng)在其他妖族昌盛的大世界中見到雷鳥族群,知曉此妖脾氣暴烈,鳴聲若雷霆,更有行云布雨之威。不少凡人將雷鳥看做天庭妖仙,每到旱時,就開壇布陣,祈求雷鳥降下大雨。主戰(zhàn)、主和的修士們?nèi)缃褡谝惶?,低聲議論:“說來,這幾個月,倒是并未看到入了魔的雷鳥?!?/br>“只怕是被屠盡了?!?/br>“此前魔修要與我等談和,倒是以幾只幼鳥相脅。”“可見魔修卑劣無恥!”“正是。只是不知他們從何處捉來了幼鳥?!?/br>有修士聽到這話,眉尖攏起,面色一點點難看:雷鳥天性便是暴而不服,幼鳥不過稍好控制。等到再長大些,察覺自己身處境地,要為骯臟的魔修魚rou,便是幼鳥,也要拼死反抗。這不正是他們這些抵御者的寫照?若無旁人幫助,雷鳥幼鳥至多只能求得一死。而他們這些抵御者,也不過是在魔族強盛的大勢之下,做著“無用功”,勉強推遲血池遍布所有世界的速度。修士們沉默片刻,轉(zhuǎn)而有人出聲,繼續(xù)討論:“魔頭狡猾,卻不知他們將那些人質(zhì)關(guān)在何處?!?/br>“捉來魔修審訊便是!”“你當這是眾所皆知之事嗎?往前幾個月,我輩也并非不曾抓住幾個魔修。只是,這些在外沖鋒陷陣的,也不過是教人使喚的嘍啰,哪能知曉此等要事?!?/br>“這……”“說得也是?!?/br>“楚真人,”提及楚慎行,便朝他所在的方向略略拱手示意,繼續(xù)說,“雖非符修,卻有一手出神入化的畫符之術(shù)。不如這般,等到下次魔修攜人質(zhì)前來談判,便著人攜隱匿符追隨其后,看能否找到關(guān)押之所?!?/br>“唔,這是個法子?!?/br>一群人談話,楚慎行只聽,不開口。到最后,修士們的聲音輕了下去。人們相對一眼,有人站出,說了方才推出的主意。其中更是有人取出數(shù)副玉明骨,說:“魔修不一定會將人質(zhì)帶回關(guān)押所在,興許也要與你我兜圈。但那些被擒的人族、妖族,總能記得方位。只要你我將人救出,再以玉明骨‘瞞天過?!?,”順勢用上秦子游此前的話,“此舉不失為一解?!?/br>說到一半時,還看向秦子游的方向,見秦子游朝自己微微一笑。拿出玉明骨的修士心神稍定,知道楚真人雖面冷,可對上他的徒弟、道侶,總會溫和許多。只要秦子游覺得合適,那在楚真人那里,也能有八分篤定。果然,秦子游聽完之后,對楚慎行說:“師尊,我看可行。”楚慎行看他,修士們屏息相待。片刻后,但見楚慎行說:“莫要冒進,謹慎為先?!?/br>秦子游一笑,恭敬應(yīng)道:“弟子知曉。”楚慎行的視線在徒弟身上寸寸掃過,轉(zhuǎn)而看向諸修士。秦子游同時鄭重道:“此番前去探魔修之底,自多艱難險阻。有哪位道友,愿與我一同前往?”修士們聽了,又嘆一番秦道友的無畏氣度。轉(zhuǎn)眼,就有十數(shù)名修士站起,說自己愿往。秦子游的視線一一掃過去,知道這都是百年之中與自己并肩作戰(zhàn)數(shù)次、頗有默契的道友,其中人族、妖族皆有,更有一只孔雀,說來與雷鳥血脈相近,同樣是雄鳳雌凰交合于天地而誕生的九雛之一。孔雀化作人身,也給自己起了人族名姓,叫做“孔鐸”。孔鐸道:“若遇到雷鳥幼鳥,我興許能安撫一二?!?/br>秦子游聽了,頷首,再轉(zhuǎn)頭看楚慎行,叫:“師尊。”楚慎行嘆一聲,抬手,袖口卷出無數(shù)葉片。靈氣浮動,光芒大作。等到這陣光淡下,葉片緩緩落入站起的修士們手中,正是已經(jīng)成型的隱匿符。在場修士心中皆有所嘆,各懷思緒,但總歸不過一句:只是不知,我何時才能及上楚真人的十之一二。…………在五個月的交戰(zhàn)之后,雷澤大世界終于迎來和談。當日,靈舟與魔修的飛行法器相對,由此前的主和修士出面,各有一番禮數(shù)。孔鐸捏著手中的隱匿符,翻來覆去看了片刻,對秦子游道:“你不是一樣會畫符嗎?”這十幾人的小隊觀察形勢,預(yù)備一旦出現(xiàn)人質(zhì)、妖質(zhì),就綴在其后。雖要打起精神,但當下,倒是無事可做。秦子游輕輕“嗯”了聲,看著瀾川修士與魔修愈來愈近。有桌案懸于半空,雙方就此落座。案上擺美酒、珍饈。秦子游暫時收回視線,說:“最好還是不要有我來畫符的時候。”孔鐸聽了,想一想,才明白過來:“也是。”最好的狀況,自然是一路順利,光是楚真人畫出的這些隱匿符就足夠他們使用。若輪到秦子游畫符,不就說明楚真人畫的這些隱匿符被魔修識破?到那時候,他們要面臨什么,可不好說。孔鐸心有戚戚,其他修士也更多一分凝重。他們多是主戰(zhàn)之人,如今,看著上方的虛禮,再講話時,多少帶一分嫌棄。“魔頭如何可信?實在不知道王道友是怎么想的?!?/br>“要我看,魔修不過要趁這番時日,往外求助,再因援兵?!?/br>“你可莫要說這些不吉利的!”“這是實話實說。”“孫道友倒也并未說錯。魔修魔修,從前是人是妖,而后才修邪術(shù),入魔道。若不警惕相待,該出事的,就是你我了?!?/br>“……”“秦道友,”有人問秦子游,“楚真人這隱匿符,能支持多少時候。”秦子游說:“一兩百個時辰,總是有的?!?/br>修士們又有一番驚嘆,唯有孔鐸,十分在意:“一兩百個時辰?那究竟是多久?!?/br>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