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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口應道:“是啊?!?/br>“是跟一個男生嗎?”“你怎么知道?”“干媽說的?!?/br>梁遷無奈又想笑:“我媽怎么逮人就說???”“她和我媽聊天的時候,我偷聽到的,”方思蔓興奮極了,比自己談戀愛都要激動,喋喋不休地追問內(nèi)情,得知梁遷跟段星河是高中同學,捂著嘴大呼小叫,眼睛里都是桃心:“他帥嗎?”“和我不相上下吧?!?/br>“給我看看照片唄!”耐不住小丫頭的死纏爛打,梁遷打開手機相冊,往下翻了翻,找到上個月律所團建的合照,放大了遞給她:“這個。”一桌十幾個同事,段星河坐在邊上,位置最偏僻,模樣最出挑。方思蔓發(fā)出驚嘆:“好帥??!”欣賞了半天,覺得不滿足,問梁遷有沒有清楚點的照片,比如兩個人的合照。“有也不給你看,”梁遷不好意思承認他們今天才在一起,要回手機,偷偷拍下做不出的數(shù)學題,然后發(fā)給段星河,附言:“江湖救急!”段星河回得很快,讓他稍等。方思蔓沉浸在磕CP的喜悅當中,獨自陶醉了一會,忽然想起什么,湊到梁遷耳邊,羞澀又好奇地問:“你倆誰攻誰受???”“廢話!”梁遷回答得很快,顯出幾分底氣不足。為防止方思蔓發(fā)現(xiàn)端倪,他露出一個壞笑,循循善誘:“這還用問嗎?”方思蔓托著下巴,兩頰紅撲撲的,小聲說:“可是,他看起來酷酷的,也很攻啊?!?/br>“那是你瞎?!绷哼w覺得再討論下去自己就要原地冒煙了,趕緊把英語書遞給方思蔓,逼她背單詞。方思蔓皺著小臉,委委屈屈地讀課文,梁遷假裝專注地在草稿紙上計算,心里卻波濤翻涌,極不太平。要不是小丫頭突然發(fā)問,他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許久以來,他一直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是主動的一方,在幻想中把段星河這樣那樣地欺負,卻沒問過段星河是如何期待他們之間的親密接觸。不會和他一樣吧?那就尷尬了。定下心來琢磨,梁遷又覺得這種情況不太可能,畢竟段星河就是一只害羞的蝸牛,連告白都那么隱晦,估計在床上也是軟綿綿的,只有被蹂躪的份兒。萬一,很不幸的,他們倆想一塊去了,段星河執(zhí)意要交換的話,也只有勉為其難地讓他一兩回……剛想到這,手機震了一下,梁遷拿起來,看到段星河發(fā)來一條消息,是剛才那道奧數(shù)題的詳細解答。他喜上眉梢,笑容還沒綻開,就看到最后一句話:“其實這道題很簡單的,你退步了?!?/br>你、退、步、了。字字千鈞,如同雷神之錘,將萬年老二敏感的自尊心砸得稀碎。梁遷氣急敗壞地在手機上打字,聽見方思蔓問:“梁遷哥哥,你怎么了?”“有人嘲諷我,我生氣。”方思蔓疑惑不解:“那你笑什么呀?”我笑他傻,梁遷一臉高深莫測,回復段星河四個字:“你完蛋了?!?/br>反正這筆仇他記下了,日后總有機會討回來。反攻?下輩子吧。給方思蔓講完奧數(shù)題,幾位長輩的麻將局也結束了。賀安梅站起來活動筋骨,回頭看見梁遷,笑著問:“說吧,有什么事拜托我?”段小優(yōu)當年遭遇的強jian案,除了梁遷,家里只有姚許云知道,梁遷不想背后說人閑話,又覺得有必要把情況告訴父母,畢竟將來都是一家人,如果不提前給梁宴杰和姚南冬打個預防針,以段小優(yōu)古怪的性格,雙方相處起來一定不順暢。“怎么了,”他沉默得有點久,姚南冬惴惴不安,“段星河真犯事了?”“哪呀,”姚許云端著茶杯經(jīng)過,知道梁遷在糾結什么,勸道:“你就跟他們直說吧,又不是什么丟臉的事。都是大人了,分得清黑白,也懂得分寸?!?/br>梁遷覺得有道理,于是三言兩語講了段小優(yōu)當年的遭遇,并拜托賀安梅關注這個陳年舊案。其實他每次提起這些,心里也不好受,尤其是想到段星河因此退學、在滄市摸爬滾打,悔恨之情就一發(fā)不可收拾。聽完后,姚南冬深深嘆氣,抽了張紙巾擦眼淚,說:“這一家人也太難了?!?/br>賀安梅常年工作在一線,接觸的犯罪案件很多,反應不那么激烈,但也有幾分動容。她年輕的時候追求事業(yè),三十五歲才生了個寶貝女兒,平時把方思蔓保護得嚴嚴實實,生怕她受一點委屈,對性犯罪案件更是深惡痛絕。只不過,再義憤填膺,能否抓住當年的強jian犯,都不是賀安梅決定的,她只能答應梁遷讓下面的人盯緊點,關注公安系統(tǒng)內(nèi)部的其他未決或新發(fā)強jian案。“你別抱太大希望。”賀安梅臨走的時候說。時隔五年,一個“小小”的強jian案得到偵破的概率有多高,梁遷心里清楚,但他是個樂天派,總是想著,萬一呢。就像段星河暗戀他十多年一樣,秘密揭開之前,誰都覺得不可能。他把賀安梅與方思蔓送到小區(qū)門口,吹著口哨回家,路上覺得有點孤單,于是給段星河發(fā)微信:“在干什么?”“收拾衛(wèi)生。你呢?”梁遷撥了語音電話過去:“我在散步?!?/br>“哦,”段星河說話有回聲,好像待在洗手間之類的地方。梁遷說:“有點想你?!?/br>那頭沉默了幾秒,傳出段星河帶著笑意的聲音,不大相信似的:“剛剛才見過啊。”“那又怎么了?”梁遷理直氣壯,“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想見你?!?/br>他沿著林蔭道往回走,跟段星河聊了些雞毛蒜皮,突然想起下午忘記的事,問道:“對了,小優(yōu)現(xiàn)在到底在做什么工作?”段星河有些猶豫:“兼職。收入不穩(wěn)定?!?/br>他的表述含糊,卻瞞不過梁遷:“她是不是不掙錢?”“家里的開支、阿姨的療養(yǎng)費,全靠你一個人?”段星河默認了,欲蓋彌彰地解釋:“沒什么的?!?/br>他不拿自己當回事,卻忘了有人會心疼。梁遷盡量掩飾著不滿,溫和地說:“前幾年也就算了,現(xiàn)在畢業(yè)了,小優(yōu)也該出去找工作了。你總不能養(yǎng)她一輩子吧?”路上非常寂靜,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