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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帶他去檢驗科,直接去了負責人的辦公室。檢驗科的負責人姓石,是新盟最著名的法檢專家之一,平時還偶爾去平大辦講座。謝爭和石教授似乎非常熟,直接告訴他明天一定出結果。岑卯想到以前特別行動隊的人來送檢跟人扯皮的過程,就覺得這個世界不大公平。石教授看到岑卯,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猶豫地問:“是你們隊里的?”謝爭點頭:“原來總局的前輩,今天正式來我們這兒了?!?/br>“啊,我想起來了?!笔淌诨腥唬骸拔矣浀媚阈蔗前桑抗?,跟軍火頭子一個姓?!?/br>辦公室里一片沉默,石教授也感覺到這個笑話不好笑,轉而問他:“怎么從總局來新盟了?調去北美也好啊,新盟這治安和待遇……”“我家在新盟?!贬α诵ΓR幌?,又很好心地解釋:“總局那個組人死光了,我就回來了?!?/br>第8章03D這次輪到石教授說不出話了。謝爭感謝了石教授的配合,約定了明天出結果的時間,拉著岑卯離開。岑卯這一天在ICPO沒有別的事要做了,就先回家。謝爭說還有工作,沒有說幾點下班。岑卯心想兩人也只是炮友關系,謝爭實在沒有義務跟他匯報行程,就一個人回去。岑卯一個人去買了菜,回公寓做飯。他忽然想到謝爭昨天說住在自己樓下,離上班的地方很近,就有些恍惚。他應該早點想到,自己最開始租這棟公寓就是調來中心局的時候。公寓離中心局大樓只要步行十分鐘,而且租金也不是很貴。之前他的收入來源一直不穩(wěn)定,也很少跟岑辛開口要錢。這間公寓是他住過最久的地方。也是跟謝爭在一起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很喜歡有一個固定的房間,可以慢慢在里面放滿自己喜歡的東西。后來心變得貪了,就想把喜歡的人也想方設法地偷回家。岑卯記得自己是成功了,但沒能享受太久,就不得不為自己的貪心付出代價。岑卯燉好了湯,給謝爭發(fā)消息問他回來沒有。謝爭沒有回,岑卯在餐廳走來走去,看著貓頭鷹時鐘指向9點鐘,撥通了謝爭的號碼。謝爭接起來,問他要做什么,岑卯問他吃飯沒有,他燉了湯。謝爭安靜片刻,說吃過了。岑卯想了一下,問他是不是在家。兩分鐘后,岑卯踩著拖鞋,穿著綴滿白色兔子的長袖家居服敲開了謝爭的家門。他心頭惴惴,好在謝爭沒有把他攔在門外,表情平淡地讓他進來了。岑卯打量著眼前和自己格局一模一樣的公寓,總覺得好像跟原來印象中謝爭的家不大一樣了。謝爭給他端了杯檸檬水,看了他一會兒,又問,你要做什么。岑卯的腦子飛快地動著,嘴唇被清香澄澈的液體沾濕,變得愈發(fā)的紅。“我洗過澡了?!彼胂胝f:“你不需要嗎?”謝爭沒有答,過了一會兒,問:“今天在火場,為什么沒去追那個人?”“我又不是警察?!贬堰@個答案重復一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在下意識撒謊。謝爭默默看他,岑卯只好說:“我跑不動。”他在謝爭的目光下緩緩向他靠近,自己去解家居服的扣子,好像只要讓身體暴露出來,就會更有勇氣。“以前也是這樣嗎?”謝爭任他靠過來,岑卯細瘦的腿在他兩腿之間不輕不重地蹭著,而謝爭還穿著工作時的衣服。“以前哪樣???”岑卯不解地問:“你是說你把我當炮友的那段時間嗎?”謝爭眉間輕動,好像不耐煩,又好像在蓄謀生氣。岑卯微愣,被謝爭慢慢壓倒在沙發(fā)上。謝爭的舌尖擦過他泛紅的耳尖,岑卯抖了一下。謝爭在他耳邊問:“你每次被人上過之后,都是這樣嗎?”岑卯微微疑惑,只好再申明一次:“我只被你上過啊。”他耳下的軟rou被謝爭泄憤似的咬了一下,仍然不知道謝爭在問什么。岑卯從來不肯承認自己腦子很笨,此刻卻有些迷茫的著急。“以前你在中心局工作的時候,也經(jīng)常跟我zuoai。”謝爭的手伸進了岑卯的衣服里,溫習似的,撫摸他身體上好像還有余溫的淤痕:“是每次被cao完就跑不動嗎?”岑卯有種微妙的眩暈感,下意識地挺腰貼近謝爭,勃起的部分挨著謝爭的腰反復摩擦,在渙散的注意力中努力回答:“也不全是吧……你昨晚做得太狠了。”謝爭想,岑卯又在騙人了??墒撬庾R不到自己習慣性的隱瞞和掩蓋,又或者,岑卯本人的確就是這么以為的。“那為什么還要做?”謝爭的yinjing已經(jīng)勃起了,在西褲里不大舒服地頂著。岑卯好心地幫他解開褲鏈,拉下內褲的邊,伸手撫摸柱體頂端顯得可怕的guitou。“我想跟你做。”岑卯誠實地說:“你弄疼我也沒關系?!?/br>謝爭發(fā)狠似的,用力往他身上頂了一下。岑卯輕叫一聲,感覺到身后的xue口正緩緩涌出潮濕的液體。岑卯好像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性愛會讓他這具過度特別的身體格外虛弱。岑卯習慣了身體的特殊性,因此覺得一切都很自然,也不會給自己帶來危險。岑卯主動地扒下褲子,拉著謝爭火熱的柱身去蹭自己還在泛紅的xue口。而謝爭沒有動,托在他腦后的手漸漸繃緊。“岑辛不是給你找了醫(yī)生嗎?”謝爭遲遲不肯插入他,只是輕輕撫摸岑卯充血的yinjing,耐心地問:“醫(yī)生沒有提醒過你嗎?”“醫(yī)生沒說不能做?!贬行┲彼频?,小口喘息著把后xue往上抬,好像在討謝爭的關注。可謝爭還是不緊不慢地擼動著他的yinjing,細碎地聞著他的脖頸。“那醫(yī)生說什么了?”“他說,不會懷孕?!贬疂皲蹁醯卮⒅骸鞍l(fā)情期的時候生殖腔打開了也沒關系,不會懷孕的?!?/br>“你沒告訴他,你不在發(fā)情期的時候,也會被人cao開嗎?”謝爭的手指逗弄著岑卯顏色很淺的柱頭,很慢地打圈,逼那器官和主人一樣流淚,欲求不滿地怨恨身上的人。“沒有了?!贬K于被逼出了哭音:“第一次跟你上過床之后,我就沒有發(fā)情期了?!?/br>他抱緊了謝爭的脖子,臉上和身下都漫出細小的潮,好像希望用身體里所有的水分淹沒謝爭,讓他被蠱惑,然后原諒自己。“我不想告訴你,怕以后你就不會留下來陪我了。”岑卯哭得很可憐似的:“我錯了,我不會再騙你了?!?/br>謝爭沒有講話,在岑卯yinjing上擼動的手更用力了。岑卯覺得疼,剛想叫出聲,嘴巴就被狠狠地吻住了。岑卯陷入微妙的窒息,眼前一陣泛白,身下的性器吐出濁白且稀薄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