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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他給我多大的幫助,我需要的只是一句簡單的肯定?!?/br>魏斜陽想說他太天真了,可是這句嘲弄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因為月楚說的沒有錯,真正相愛的兩個人應該是這樣,然而太多太多的Omega最后只是被愛這個字關進了籠子里,成為alpha的金絲雀。第9章月楚走過花園里鋪著鵝暖石的小路,在路的盡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輕輕勾起嘴角,目光中閃過興味。身材高大的alpha站在那里,兩側鮮花競相綻放,然而柔弱美麗的姿態(tài)卻得不到他的半分垂憐,反而將他的氣勢襯托得愈發(fā)冷硬。小熊揮了揮翅膀,一臉惋惜:多好的攻略對象啊,多好的alpha啊,如果宿主選擇的目標是杜孤舟,估計這會兒孩子都抱倆了,哪至于這么折騰,嗚嗚嗚!小熊一腔苦楚無處發(fā)泄,只能蔫蔫地趴在一朵花上,傷心地搖搖擺擺。月楚輕笑著打了聲招呼:“杜孤舟同學,這么巧?!?/br>看來杜孤舟也不傻,已經(jīng)看出來問題是出在他的身上。月楚很好奇他會怎么做,威脅?利誘?又或者其他,真是令人期待啊。杜孤舟居高臨下地審視著這個Omega,月楚,月家的頂級Omega,曾經(jīng)剛入學的時候也是所有alpha向往的存在,然而這份向往卻在他哭哭啼啼的軟弱中變成了厭惡。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月楚似乎變了,卻又沒變。他依舊柔弱得像是這花園里的嬌花,只需要一個用力就會被人肆意踩在腳下,碾碎入泥土,卻又有什么東西悄無聲息地改變了,令伸手的人會被刺傷。杜孤舟:“我聽說你也報名參加了機甲大賽?”月楚不避不諱,笑容愈發(fā)燦爛,只是說出來的話就不那么悅耳了。月楚:“是,殿下都參加了比賽,我怎么能夠落后,畢竟我還期待有一天能夠跟殿下站在同一個領獎臺上?!?/br>杜孤舟冷笑:“一個Omega……”一個Omega,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總是妄想得到自己不該得到的東西,是該說他愚蠢還是天真呢。杜孤舟背對著陽光,半邊臉隱藏在陰影中,宛如墨色般深沉。他一步步地朝月楚走去,黑色的軍靴發(fā)出噠噠的響聲,宛如死神臨近的腳步。月楚半分不怵,就杜孤舟這模樣別說比起將軍了,就是比他都還嫩了點。他臉上的笑容宛如被印上去一般,假得幾乎可以描繪出邊角,直至被杜孤舟的陰影全部籠罩進去也紋絲不動。杜孤舟:“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說實話,你的表白令我惡心至極,像你這樣的Omega我根本就看不上,別再在我面前耍些小心思。我此生唯一的婚約者只有斜陽,你們月家即使機關算盡也不可能達成目的。”魏斜陽心思單純自然看不出其中的彎彎道道,可是杜孤舟卻對月家的算盤了解的一清二楚,也就更清楚月楚絕對不是表面這樣單純無害。月楚挑眉,沒想到杜孤舟竟然也有這樣的智商,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不過他很奇怪,為什么面對他杜孤舟就智商爆表,而面對周冉這種明顯做作的家伙就智商為零。小熊翻了白眼,這個月楚就不懂了吧,還得讓它這種專家來解釋:簡單來說就是,你以為alpha看不懂那些小心思嗎?他當然看得懂,只是更樂于去享受罷了。所以他們的智商就是需要的時候就高,不需要的時候就低,彈性變化,順應需求。月楚好笑,這還真是挺實用的。月楚雙手插兜,白色的校服襯衫襯得他膚白如玉,幾縷清風拂過他的臉頰,吹動著栗色蓬松的頭發(fā),站在花團錦簇中宛如漫畫里走出來的小王子。只是小王子的目光就不那么友好了,黑白分明的眼瞳里閃過淡淡輕蔑,輕易就能挑起人的怒火。月楚:“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有的時候自戀也是一種病,最好到精神病醫(yī)院好好看看,免得晚了就耽誤了治療?!?/br>杜孤舟沒想到月楚竟能說出如此刺耳尖銳的話,心中的厭惡愈發(fā)濃烈,英挺的眉毛皺起,帶出不喜。杜孤舟:“你一個Omega,竟然連優(yōu)雅都不知為何物,我看月家真應該把你帶回去重新教導一番。”月楚上前一步,逼近杜孤舟。兩人的距離很近,如果不看目光中的電閃雷鳴,還以為是多么親密的情侶。月楚:“Omega怎么了?就得優(yōu)雅就得安分就得聽話?你的腦袋是被水泥灌滿了嗎?才會這么冥頑不化,跟個三千年前的古人一樣,恨不得把裹腳布也給扯出來?!?/br>月楚從下而上地看向杜孤舟,黑漆漆的眼睛滿是惡意的挑釁,薄而紅潤的嘴唇輕輕一碰,卻如同帶刺玫瑰般毫不留情地吐出刺耳的話語。他的聲音很輕,宛如情人間的低語,“像你這樣的alpha我也看不上,但你跟魏斜陽的婚約究竟能不能走到底,那就不好說了?!?/br>杜孤舟目露嘲弄,月楚說了這么多話,他就只聽見了最后一句話,所以到最后還不是想要嫁給他。風輕輕吹過,帶起一朵粉色的花瓣飄落在杜孤舟墨藍色的袖子上,金色的袖扣閃閃發(fā)光,與粉色的花瓣交相輝映。他拈起花瓣手指一搓,原本嬌嫩的花就變成了粉色的汁水,掉落在鵝卵石上再不復顏色鮮艷。杜孤舟側身同月楚擦肩而過,聲音低沉地留下一句話:“那我們就拭目以待?!?/br>月楚嘴角微笑的弧度都沒有變化半分,黑色的鞋子踩過那片黏在鵝卵石上的花,翩然離去。他也很期待??!小熊表示作為一個旁觀者它真的真的太想插入題外話了:難道這兩人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嗎???也是,大概杜孤舟想破腦瓜也想不出月楚是想挖他的墻腳。又是一天訓練結束,月楚快速地沖洗干凈后,穿上了平時的便服。將校服折疊整齊后放入柜子里鎖上,轉身就看見同樣剛剛洗完的魏斜陽。月楚笑彎了眼睛,說句實話,魏斜陽不愧是這個世界的主角,還真是個迷人的家伙。魏斜陽的頭發(fā)還沒吹干,濕漉漉地搭在額頭前,倒是讓他褪去些許平日里的高傲,顯出幾分脆弱的柔軟。他拿著毛巾擦著頭,看到月楚的柜子忍不住挑眉。魏斜陽:“你疊衣服的手法跟杜孤舟還真是一模一樣?!?/br>月楚淡淡地說:“是嗎?我也就是隨便疊疊。”魏斜陽心中好笑,表面溫溫柔柔的月楚其實記仇極了,自從上次杜孤舟嚇到他后,那態(tài)度簡直一落三千張,看見杜孤舟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就差把不滿寫在頭頂上了。他真的是沒法不喜歡這樣單純又直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