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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愚昧的死人罷了?!卑酸笊卟恍嫉馈?/br>“既然他們都在你散軼的陰氣下死去,”狐之助不解起來:“又為何要多花費功夫?qū)⑺麄儚突??我不相信這其中你沒有插上一手。”“這其中是和我有關(guān),”八岐大蛇沒有否認:“但是行此多余舉動的主導者卻并非是我?!?/br>“要知道,”八岐大蛇嗤笑起來:“最澄那老家伙建立起來的這座寺院,其中流傳來下來的許多傳承,對于有些‘野狗’來說,可以說是根本就沒辦法放棄的寶物。為了尋不到的典籍,連人死了也要將他們從地底下揪出來,隱藏在眾多的‘死人’中間,不惜此身,也要得到自己貪圖的東西,這樣的狠毒與貪婪,倒也是一條好狗?!?/br>狐之助在冷硬的榻榻米上翻了個身,它嘆了口氣,將自己知曉的所有事情捋順。延歷寺所有和尚的死是他們的祖師留下來的封印被打破所致,罪魁禍首就是從死境中無端醒過來的八岐大蛇,但后來那小和尚點燃了返魂香,將逝去的師長復活過來,這其后就是有了另外的人插入一手……暫不知曉那沒有探頭出來的人是誰,但是它也知道,聽得八岐大蛇口中透露出來的話語,那也只是一個已經(jīng)入了祂甕中的走狗罷了。狐之助撓了撓自己的前爪,現(xiàn)在令它憂心的是,“森川久”這家伙到底是和安倍晴明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會在來到平安京的第一時候就找到了這邊?是因為對方歷史上大陰陽師的盛名嗎?它可沒忘記“森川久”那登峰造極的陰陽道術(shù)!而“安倍晴明”……它也一樣沒有忘記,在它那次離開那片空間的時候,從八岐大蛇那邊得來的名字,“一體雙魂”者,也是這位史書留名中也算是佼佼者的傳說中的大陰陽師,留在他身邊,真的不會被八岐大蛇順便盯上嗎?想到這里,它輕盈一躍,從無人的房間里落到地面上,將紙門推開一個小小的縫,沒有理會路過行來的清姬,它兀自往前奔去。……狐之助是在走廊上遇到的安倍晴明,對方似乎剛剛從前廳里走出來,白色的船型襪無聲地踏在干凈的木地板上——這個晴明似乎在自己家里有些過于隨意了。見到狐之助那小小的身影,晴明檜扇抵在下頜邊上,語氣有些驚訝:“哎呀,這不是……森君的式神嗎?”沒有喚“秋君”,晴明察覺到了狐之助與計秋之間有些微妙的間隙。狐之助有些懨懨地看了他一眼,它可不像“森川久”,對于這個陰陽道上的前輩有著后輩的憧憬與仰望,在它看來,被八岐大蛇盯上的安倍晴明,是一個需要遠離與疏遠的麻煩的角色。但所幸它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需要隱藏自己的情緒,所以,它語氣平平問道:“森大人呢?”既然對外自稱式神,那么,該有的禮儀與稱呼它也不會缺少。“在前廳呢,”安倍晴明答:“加州清光君也在那邊吶?!?/br>狐之助點了點頭,它剛想要從安倍晴明身邊掠過,但它忽然想起對方來時的方向,所以它又多問了一句:“你們剛才在聊些什么?”安倍晴明眉角微挑,他的雙眼細長,笑起來的時候總給人帶來一種狐貍的狡黠意味,不知出于何故,他沒有完全將之隱瞞,但也沒有透露太多,只是若有若無道:“我們將要往延歷寺舊址一行哦?!?/br>狐之助轉(zhuǎn)過頭來,一雙狐眼緩緩睜大,乍一看上去,倒也有種呆萌的感覺,它像是沒有聽清,又問上了一句:“你說什么?”安倍晴明手中檜扇展開,扇下的唇邊饒有興致地勾起,他沒有重復,只是好似解釋道:“當年的事情其實還有一些謎團沒有解開,不管是我,還是……‘森君’都想要將那邊的事情理順一遍呢。”“是你提議的嗎?”狐之助的聲音也冷了下來,就像是最初見到計秋的時候,沒有了模仿人類的溫和與起伏,那淡漠無波的語句,總給人一種特異的恐怖感。安倍晴明倒是沒有流露出異常,他的所見所聞,還有他的心境,都不會令他如常人那般失態(tài),他只是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個小小的身影,若有所悟起來:“你知道那邊的遺址里有什么?!?/br>這是一具肯定的語句。狐之助卡了下殼,這種和一個極為聰明之人談話的感覺……只是一個語氣的不慎,就很有可能會透露出許多的信息給對方。上一個令它有了這種感覺的,還是在和“森川久”相互試探的交流之中。“是八岐大蛇吧?!卑脖肚缑鞯故菦]有像計秋那般抵觸狐之助,或許是他比之計秋,對于一些細微的情感的方面更為敏銳,所以他極為感興趣道:“你不想讓我們……不,是不想讓他過去?”狐之助感覺自己忽然討厭起安倍晴明看待自己的眼神了。第77章沒有人會喜歡一個非常簡單就可以看穿自己心思的人,尤其是如同它這般有著絕對不想讓人知曉隱秘的類型。安倍晴明與計秋不一樣,狐之助對他的態(tài)度,是從一開始就想要遠離的疏遠,它也不會有與之相處的時光,所以,它也沒有機會,對其生出猶如“森川久”那般矛盾的情感。狐之助一雙金眸直直地看向安倍晴明:“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八岐大蛇,那么你就應該知道那個地方的危險性。不論你在陰陽之道上造詣有多么的高超,凡人與神明之間的差距,是你想象不出來的天壤之別?!?/br>“也不要想著自己會有機會從祂那邊得來些自己想要的東西,”狐之助原地走了幾步,話語雖然是告誡著的,但語氣卻冰涼入骨:“這樣想的人,只會有著一個下場——那就是成為八岐大蛇實現(xiàn)自己目的的傀儡?!?/br>這種警告……安倍晴明知曉,這不是這位狐之助居然會擔心起他來,這些話是說給他聽的,但為的,其實是它口中“森大人”,也就是“秋君”的安危。這讓他唇邊的笑意加深。“既然知道了最后的推手,那么,其中的稍許些微又何須再繼續(xù)去糾纏?”狐之助這樣與安倍晴明說道。狐之助沒有想到計秋與安倍晴明本就是為了八岐大蛇本身而去,晴明雖然也看出了狐之助對于計秋復雜的態(tài)度,但是他也沒有將這件事完整剖析給它聽,這是計秋帶過來的“式神”,如何與之相處本就應該由計秋自己來決定。如果抱著想要改善二人之間關(guān)聯(lián)的“好心”的態(tài)度,而將一些事情無所顧忌地道出,那也未免太過自以為是了些。安倍晴明剛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另一邊的事情忽然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他將目光投往了走廊以外,投向了這片白云稀薄的天空。像是看見了什么,他的眉頭不自覺地收攏起來。狐之助也隨之望了過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