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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尚和白汎作為年輕主力軍,則被一群熱情的叔叔阿姨們?nèi)釉诹藦N房外面。這是老一輩人的情誼,秦尚也不再講究禮節(jié),沒去爭廚房那一畝三分地。蘇春桃捧著茶在廚房門口指點江山,意氣風(fēng)發(fā)。轉(zhuǎn)臉又笑呵呵地給忙活的眾人倒茶。備菜環(huán)節(jié)做好后,掌勺的還是蘇春桃。知交好友都熟悉這位前燒烤店老板娘的脾性,也饞她那手藝。便只囑托著悠著勁,別累著身子,把廚房交給了摩拳擦掌的蘇春桃。白汎來時帶來了自己女兒。小孩乖得厲害,甜甜的挨個叫人,笑得可愛極了。一瞬間動了不少已經(jīng)做爺爺奶奶輩的心。蘇春桃耳聰目明,抽油煙機不妨礙她掌控全局,豎著耳朵聽外面聊些什么。大菜做好后,小炒是歸屬秦尚的。加上白汎一家三口,一桌子不過十個人。菜品熱菜涼菜,加一砂鍋燉了很久的鮮雞湯,倒也熱鬧。李叔帶來的好酒立馬被開瓶。這個年紀(jì)的男人,沒有不愛喝酒的。即便三高或痛風(fēng)多多少少要沾上一樣,該喝的還是要喝。按照他們的話來講,喝多喝少不重要,但喝不喝就是情分。這頓飯食物的意義在于團聚。飯桌把這群天南海北,各自成家的老朋友聚在一起,聊聊當(dāng)年,感慨一下如今。秦尚和白汎全程只是陪著,提到了應(yīng)承一句,這桌人的人生他們參與了不過三十年,更多的故事并不屬于他們。飯吃了大半,話題轉(zhuǎn)向了下一代。蘇春桃打著自己的算盤,舉著沒下多少的紅酒杯要敬大家。又是東道主,又是病號的,一桌人趕緊站起來應(yīng)和。“一輩子過大半了,大半生都跟你們交纏。我和秦尚他爸開店那會真多虧幾位幫忙。也不說什么了,敬大家一杯,以后長聚啊。”蘇春桃和每個人碰了杯,放下酒杯時適時地感嘆:“咱們這個年紀(jì)也沒別的可圖,就圖個后面這一輩安穩(wěn)。哎,你們幾個家里的基本都成家了吧,瞅瞅我們小白,孩子都這么大了。我們家這個就沒個動靜?!?/br>這話一提,剛好踩著叔叔阿姨們當(dāng)月老的熱心。秦尚一時間成了眾矢之的。“哎,秦尚三十了吧,是有點晚了哈。”“人忙著店里的事呢,哪有功夫認識女孩子?!?/br>“秦尚,阿姨倒是認識幾個,回來見見唄。”秦尚一時間腦袋大。他婉拒著叔叔阿姨,和蘇春桃說,“媽,你急什么。”“我怎么不急!”蘇春桃敲著桌子,兒女成家是人生大事,他不急才怪了,“你問問別家孩子,哪有三十了還沒個動靜的。你爸走的時候就惦記著你成家立業(yè),回來給他抱個孫子呢?!?/br>“媽……”秦尚無奈地喊了一聲,當(dāng)著這么些人什么話都不好說,只想翻篇,“再說吧?!?/br>“孩子有孩子自己的想法,強求不得啊!不過該見女孩還是見見,成不成再說?!?/br>蘇春桃看了秦尚一眼,“換話題,今天高興,不聊這不開心的啊?!?/br>飯后刷碗這活歸秦尚。白汎本要去幫忙,結(jié)果被蘇春桃叫住了。“你是客人,活讓秦尚干去?!碧K春桃沒在笑,說,“你跟阿姨來,阿姨問你點事。”白汎打說起秦尚的人生大事起就閉麥了。恨不得立刻帶著老婆孩子回家,半點不想摻著蹚渾水。怪不得讓他帶著林語涵和女兒,這是給秦尚上眼藥用的。蘇娘娘老謀深算,白汎混了這么多年江湖,也招架不住一個蘇春桃。早年跟著秦爸爸走南闖北,哪能沒點魄力。蘇春桃不笑的時候嚴(yán)肅得很。瞧著人發(fā)怵。“你告訴阿姨,秦尚關(guān)于結(jié)婚這事怎么想的?!?/br>“這我哪知道去。”白汎措著辭,努力顯得正常點,“秦哥這事沒跟我聊過,就是沒這心,您急也沒用,順其自然多好?!?/br>蘇春桃皺著眉,看著白汎,“小白,你知道秦尚他爸走得早,阿姨就沒別的牽掛,就盼著秦尚能過得好,兒女雙全。我這身體也不好,活著能享幾年天倫之樂也滿足了。”“阿姨……”白汎說不下去了。老人的心愿就這么些,一天天掛記著。但白汎知道蘇春桃這個愿望總是實現(xiàn)不了的,他心虛,說不出半點虛假的安慰來。“我不跟你繞彎。我就問你,秦尚和裴冀丁怎么回事。”“沒……沒怎么回事!”白汎心里慌急了,脫口否認。身上冒著一層冷汗,干笑兩聲,“您什么意思啊這是?”“不用瞞我?!碧K春桃瞧著他,“他是不是當(dāng)同性戀去了。”蘇娘娘語出驚人,把白汎嚇得不清。“同性戀”三個字一出口,白汎臉僵了片刻。得虧他收債那段時間常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發(fā)愣也就不過一秒,趕忙找補道:“您給我嚇著了都,這我可不清楚。裴冀丁就是陰差陽錯跑店里打工的,秦尚幫了他不少。您生病的時候他可也挺盡心的。秦哥跟他關(guān)系不錯,您是不是誤會了啊。”他圓得好極了??上K春桃不是個好騙的主,白汎忐忑地看著蘇春桃,生怕她看出破綻來。看了他半晌沒往下問,說:“行我知道了,是我想多了。給你嚇著了啊,阿姨沒別人好問,感情的事秦尚又不愿意跟我說,只能和你聊。別嫌阿姨煩?!?/br>“哪能的?!卑讱鴳?yīng)著。蘇春桃的態(tài)度柔和的太快,給他一種虎口脫險的不切實際感,出了屋都心有余悸。飯吃完了,大家就在外面喝茶。白汎面不改色走到秦尚身邊坐下,剛碰到沙發(fā),身體就發(fā)軟,嚇得不輕。他掐了秦尚一把,壓著聲音問:“你和你媽說小裴的事沒!”“沒呢?!鼻厣泻戎?,不知道他提這事干嘛,“剛把我拽進屋好一頓盤問!”“問什么?”秦尚看了眼蘇春桃,他mama演技一流,和別人說笑著,沒丁點異樣。“問什么?問你怎么沒動靜!是不是……”“小白啊,你現(xiàn)在和語涵干什么呢?!卑讱捳f一半,被旁邊坐的阿姨拉去嘮嗑。白汎給嚇了一跳,遞給秦尚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轉(zhuǎn)去說話了。蘇春桃身體不好,幫著收拾好家務(wù)后,大家就準(zhǔn)備早點回去,不影響她休息。直到人走凈了,白汎也沒找見機會和秦尚說話。秦尚送走了客人,把家里的垃圾收拾了準(zhǔn)備走的時候帶下去,晚上還得開店。門都開了,卻被蘇春桃攔了下來。“不慌著走,躲你親媽跟躲什么一樣。我有點事跟你聊聊?!?/br>有點事跟你聊聊。這話打秦尚十八以后,就是大事發(fā)生的代名詞。記憶里最清晰地一次“聊聊”。是秦爸爸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