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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右護法也立刻收了劍,客套道:“承讓?!比缓蟾铝伺_,贏下任杭之是第三場,他可以不必再上臺了。兩人一起走回了覆月教的位置,站到秦與崢身邊,左護法回頭向他解釋剛才的事:“剛才陳宗行和別人比武時似乎有用什么手段,我們注意到前后有兩個弟子在皮膚與他的手接觸后神色恍惚?!?/br>右護法恍然點點頭,想到如果不是任杭之及時跳上去,他就要毫無防備地對上陳宗行,后怕地向任杭之微微躬身道:“多寫任公子幫忙?!?/br>任杭之連連擺手:“這幾天吃你們住你們的,算起來還是我欠得多一點?!备苍陆坍斎徊蝗彼@一點吃喝,不過幫覆月教的人就是幫秦與崢,自從知道秦與崢就是于驍后,他唯一的心愿原本也只剩下找出秦與崢想要什么并讓他開心了。一旁秦與崢低沉的嗓音響起:“知道就好,以后記得繼續(xù)還?!?/br>任杭之略微詫異地看了秦與崢一眼,沒錯過對方嘴角輕微的弧度,他輕輕笑起來:“當然,以后慢慢還?!?/br>他虧欠于驍?shù)?,本來就一輩子也還不完。當陳宗行戰(zhàn)勝了第十四個組織首領(lǐng)后,已經(jīng)沒有人再跳上臺和他比武了。他負手站在臺上掃視一圈,下巴微微抬起,享受著臺下大多數(shù)人敬仰的目光。歷年每一任浩然盟盟主都是武林大會的第一,但在不少人未登場的情況下并不那么名正言順,今天諸多門派掌門都敗在他手下,他天下第一的身份從此便可光明正大地宣揚出去。……只是還有那么點缺憾。陳宗行的目光忽地投向了尚未上臺的天清派掌門,他笑道:“丘掌門難得來一次,不上臺賜教一下嗎?”天清派掌門平靜道:“比武是年輕人的事,老夫就不參與了。恭喜陳盟主奪得武林大會之首?!?/br>陳宗行遺憾地點點頭,也不好再強求。他又望向覆月教的方向:“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見到秦教主出手?”秦與崢眼皮都沒掀一下,目光平視著前方左護法的后腦勺,面無表情道:“沒興趣?!?/br>陳宗行的笑臉僵了一下,天清派掌門雖然拒絕了,至少態(tài)度是客氣的,末尾還恭維了他一下,秦與崢則把不愿搭理幾個字從臉色貫徹到語氣。今天的多數(shù)計劃基本完成,大多數(shù)組織首領(lǐng)也如他所料上臺并輸在了他手下,偏偏在覆月教這兒出了兩次意外,不嚴重,但是給他心里留了個疙瘩陳宗行看了覆月教一行人幾眼,把兩個護法、秦與崢和任杭之的臉都記在了心里,然后面向全場朗聲道:“既然無人再上臺,在下便僥幸成為今年武林大會的第一了,多謝各位武林同道前來賜教。今晚洛陽城幾處主街所有飯鋪酒莊免費開放,浩然盟希望大家玩得愉快?!?/br>●夜談浩然盟當天在洛陽城中心宴請武林好友,覆月教自然沒去湊熱鬧,眾人回客棧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后,在大廳三三兩兩地聚坐在一起,喝酒談天起來。任杭之在一樓沒找到秦與崢,倒是看見兩位護法和其他幾個教眾猜拳玩得正開心,猶豫了一會走上二樓。這處客棧架構(gòu)巧妙,二樓走廊盡頭有個伸出去的平臺,正朝著客棧后院,向遠處看則是連綿的群山。秦與崢背對走廊坐在平臺圍欄上,抬頭看著山尖斜掛的月亮。他聽見腳步聲,淡淡道:“你還真是陰魂不散?!?/br>“咳?!比魏贾呱锨皝?,拍了拍眼前的圍欄,想判斷它能否承得住兩人的體重,他試探著問:“我可以坐這兒嗎?”秦與崢側(cè)頭抬起下巴,他喝過酒,身上散發(fā)著微醺的酒氣,雙眸在醉意的作用下更幽黑了:“我不同意可以把你推下去?”任杭之俯身向下看了一眼,判斷自己從這個高度摔下去也不會受什么傷,便覺得沒什么可怕的:“那你推下去以后我還能爬上樓再回來嗎?”“……”秦與崢頓了一下,嗤笑道,“那我還費這功夫做什么。要坐快坐,我不喜歡仰視別人?!?/br>任杭之趕緊翻過圍欄坐了上去,側(cè)身靠在一邊的梁柱上,能少花點力氣的時候他總要少花點力氣。秦與崢懶洋洋問:“明天我們就要回覆月教了,接下來你打算去哪兒?”任杭之愣了一下,猛然意識到武林大會結(jié)束了,他好像沒有理由再跟著覆月教了。一路上事情太多,他又一直在想浩然盟的覆月教的關(guān)系,竟然忘了準備新的留在秦與崢身邊的理由。秦與崢聽他好一會沒說話,忽然明白了什么,哼笑了一聲:“怎么,還想繼續(xù)纏著我們?”沒有們,只有你,任杭之默默想道。他一時想不到什么合適的理由,忍不住用頭輕輕撞了幾下旁邊的柱子,破罐子破摔道:“我還記得初見時秦教主說我很適合覆月教,才過了十幾天,這個邀請不能作廢吧?”秦與崢回憶了一下,確認自己當時那句話完全沒有邀請他加入覆月教的意思:“且不說我并沒有邀請你,即便有,我教的邀請也是當日過期不候的?!?/br>任杭之:“那我現(xiàn)在自己申請加入覆月教呢?”秦與崢:“不行。”任杭之覺得不公平:“我哪條不符合覆月教標準了。覆月教收人其實沒什么標準,只要合眼緣,以往行徑不違背基本教規(guī),武功超過本部教眾的一半即可。任杭之所擅長的輕功和暗器在擂臺上不適合發(fā)揮,但在實際用到時不論以自保還是殺人為目的都排得上武林前列,自然夠得上覆月教的標準。秦與崢:“不符合最重要的一條,教主同意?!?/br>任杭之再接再厲道:“那教主怎么才能同意呢?”秦與崢沉默了一會兒。他清楚自己在對任杭之的態(tài)度上很矛盾,一方面允許他接近自己和教中事務(wù),一方面又本能排斥他的進一步接近。任杭之和傅杭之的許多相像之處讓他既懷念又厭惡,有時他甚至會冒出離奇的念頭,覺得既然自己能夠轉(zhuǎn)世,眼前的任杭之是否就是上輩子故人的轉(zhuǎn)世。但這個念頭令他本能地抗拒,很快就會被扔回思緒的深海中,仿佛去想這個可能性就代表著他希望再見到傅杭之一樣。當然希望再見到一個人未必是出于善意的目的,話本里就有許多轉(zhuǎn)世想方設(shè)法找仇人復(fù)仇的橋段。但是秦與崢更決絕一點,他覺得轉(zhuǎn)世了還想著復(fù)仇,說明對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刻印太深,走過一遭地府都沖不掉,他不想自己身上有這種刻印。于是他把對傅杭之的懷念和恨意一齊斬斷,不想再花一丁點情緒波動在這個人身上。誠然如果傅杭之就站在他面前,他可能會一劍捅死一了百了,但如果沒有,也不該花多余的時間去想這個人是否也會轉(zhuǎn)世。任杭之還在一邊等著答案,秦與崢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對方剛才的問題,加上想到前世的事讓他有點煩躁,便干脆道:“教主不同意。”任杭之上來前在樓下也喝了點酒,精神上有點松弛,沒多想就玩鬧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