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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嘏c崢淡淡否認了,又補充道,“他在心上人死于蠱毒后就和家族反目了,發(fā)過誓此生不會再用蠱。”“那這蠱應該是陳宗行找人下了,又栽贓到周本鈞身上的。那些飛出來的蠱蟲留在了密室,陳宗行肯定知道他研究蠱毒的事已經(jīng)暴露。不過我們當時頂替的是秋水派的身份,陳宗行現(xiàn)在選擇周本鈞來栽贓,會是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嗎?”秦與崢搖搖頭剛要說話,忽然神色一凜,劈手點燃了隨身攜帶的信號彈。任杭之腳下一停,原本因為走在秦與崢身邊而悠悠蕩蕩的心立刻繃緊了,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不對勁,周圍太安靜了。他們來時也走過這條路,四周時而響起蟋蟀鳴叫和鳥雀振翅聲,如今卻靜得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時間仿佛凝固了一瞬,只余半空中一道紫煙裊裊高升。下一秒,道路兩旁的草叢中竄出十幾個黑衣的蒙面殺手,瞬間包圍了兩人。秦與崢抽出劍,冷冷環(huán)視了一圈,低聲說了一句“右邊”,便舉劍向右前方的黑衣人劈去。任杭之心領(lǐng)神會,他們不可能打得過十幾個人敵人,必須尋找包圍圈里最薄弱的位置突圍。他借著秦與崢的攻勢,腿一蹬地騰身躍起,幾道飛鏢劈空射向右側(cè)最外圍的敵人。鏘鐺數(shù)聲后,第一波飛鏢盡數(shù)被劍擋下。任杭之擰身跳起向后一掃腿,踹倒了攻向他后心的殺手,心里默念“一,二?!?/br>在飛鏢掩護下毫不起眼的毒針一一點中咽喉,剛剛忙著躲過飛鏢的幾人無聲無息地倒地。兩人見勢同時飛身向右側(cè)暫時露出的缺口襲去,然而兩邊的殺手迅速反應過來,疾風驟雨般的刀劍夾擊下,兩人不得不回身擋住攻勢,腳下不由慢了幾分,剛剛漏出的包圍圈缺口瞬間又被堵上了。任杭之的心慢慢沉下去。人數(shù)相差太大了,現(xiàn)在這些人有了防備,方才的暗器恐怕無法再次起效。突破包圍圈的思路是沒錯的,但是必須要有一個人應付殺手,才能讓另一個人找機會逃脫。任杭之躲過凌空砍來的利刃,手臂斜里向上一刺,身旁的殺手大臂一麻,手里的劍已經(jīng)被任杭之劈手奪過。他沖到秦與崢身邊,一劍挑開刺向?qū)Ψ降谋?,斬釘截鐵道:“你先走,我掩護你?!?/br>秦與崢面色不變,仍然專心應對著身前的殺手。他的劍法愈加狠辣,每一劍劈下都能帶起一串飛濺的血花。任杭之急了,語氣激烈了幾分:“這樣下去我們都會被拖死!你先往外撤!”秦與崢心里飛快盤算著,他在察覺有異時就點燃了信號彈。覆月教最近的站點離這里不遠,但是召集人馬趕來需要時間,未必能趕得及。他不走的話兩人還能至少撐半刻鐘,而如果任杭之要掩護自己離開……十幾個殺手的攻勢下,不出幾招他一定會死。秦與崢手上維持著滴水不漏的劍勢,內(nèi)心深處卻囫圇地冒出一個影影綽綽的念頭。一個讓他感到詫異和迷惑的念頭。他好像并不想讓任杭之死。任杭之截住砍向秦與崢后背的長刀,由于動作太大來不及回防,沒能擋開右后方的另一個殺手,硬生生挨了一劍。他“嘶”了一聲,咬牙吼道:“你走??!反正你死了我也是要殉情的!”秦與崢要應付敵人攻擊,要壓下心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同時還要聽著身邊人的聒噪,一時心煩到極點,一劍刺穿攻到眼前的敵人胸膛后語氣冰冷道:“你再說一句我現(xiàn)在就讓你殉情?!?/br>……你死了我再死才叫殉情,你直接殺了我的話叫謀殺。就算是緊要的生死關(guān)頭,任杭之仍然百忙之中抽出空在心里反駁了一句。秦與崢忽然目不斜視地說了三個字,用的是削金斷玉般的決然口氣。“半刻鐘。”以現(xiàn)在的情勢來看,半刻鐘后在任杭之替他掩護的情況下,他仍有余力離開。作為覆月教教主,他必須要活下來。如果到時候還沒有援兵到達的話……那就算任杭之運氣不好吧。任杭之迅速理解了他的意思,深深看了秦與崢一眼后,閉上嘴不再勸什么了。●有驚無險天清派外不遠處,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抬頭看了眼遠處半空中的紫煙,臉色瞬間變了。“糟了,是教主的信號彈,快?!?/br>他們這一隊人馬是左護法臨時派來的,本來計劃先去覆月教在附近的站點待命,不料臨近天清派時看到了只在危急時刻才會點燃的信號。暗衛(wèi)小隊原本就是盡快趕來的,眼下更是拼命提速,一路馬蹄聲與劈啪的抽鞭聲轟響,終于用最快速度趕到了紫煙升起的位置。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一眼便看到了殺手包圍圈中黑衣執(zhí)劍的教主,路上就高高懸起的心險些跳出嗓子,低吼一聲就從馬背上飛身而下,一刀斬向了最近的一個殺手脖頸。秦與崢幾刻之前就聽到了遠處的馬蹄聲,此時離他所說的半刻鐘將將過了一半時間。他見暗衛(wèi)隊加入了戰(zhàn)斗,心下松了口氣,手腕一翻收劍入鞘。三四個暗衛(wèi)圍在秦與崢身邊,保護著他脫離了戰(zhàn)局。他見任杭之毫無停手的打算,平時和風細雨的臉上此時表情猙獰,一副勢要在殺手身上多砍上幾刀的樣子,也就懶得管他,兀自倚在附近的山石旁微闔眸休息了半晌。一刻鐘后,所有殺手盡皆斃命,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單膝跪在秦與崢腳下,歉疚道:“屬下無能,本想留下幾個活口,卻沒能攔住他們自盡。”秦與崢睜開眼,不以為意地擺手:“都是訓練過的殺手,留下活口也問不出什么?!?/br>何況這個時候最想殺他的是誰,不用問也猜得到。遠處任杭之抹了把臉上蹭到的血,快步走了過來,眉頭緊蹙地盯著秦與崢胳膊上的一道劃傷:“你受傷了,覆月教在附近有聯(lián)絡點可以療傷嗎?”他說話時還沒從砍人發(fā)泄的狀態(tài)里恢復過來,胳膊上濺了大片血跡,聲音相比平時和秦與崢說話的口氣冷硬許多。殺手的武功路數(shù)和上次埋伏他們的人相似,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用想也知道是浩然盟派來的。第二次,這是他們第二次試圖殺秦與崢了。任杭之盯著秦與崢胳膊上的劃傷,在心里把陳宗行千刀萬剮挫骨揚灰。秦與崢瞥了瞥胳膊上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劃傷,又掃了眼對方身上深深淺淺五六個傷口,哼笑了一聲,沒理這個話茬,轉(zhuǎn)頭問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你們原本是在覆月教總部的吧,怎么過來了?”任杭之見秦與崢不搭理他,干脆跑到旁邊拎起戰(zhàn)斗剛開始就丟到一邊的包袱,從里面翻出了紗布和療傷藥,蹲到秦與崢身邊仔細地處理起傷口來。他受傷后一向愈合很快,不理會也沒什么。但秦與崢平時總被保護著,他幾乎沒見對方受過傷,所以胳膊上的小傷也是要好好處理的。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奇怪地看了任杭之幾眼,見教主沒什么反應,低下頭回話道:“左護法聽說覆月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