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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女介紹給你認識一下的,看來沒什么必要了。”說完,八卦地問了句:“對方干什么工作的?”陳墨正捧著一杯熱茶慢悠悠地喝,抿唇笑道:“醫(yī)生。”“呦,蠻不錯的?!?/br>關(guān)于付泊如的話題他一向頗有興趣,順嘴多說了兩句:“我倆是大學(xué)同學(xué),他是海歸博士,回江城后就在附院任職了,是個非常棒的醫(yī)生。”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門外的宋陽渾身僵住,默默聽他把自己的愛人吹捧一番,臉色越發(fā)難看。上課鈴聲驟然響起,宋陽回神,見里面的人影晃動一下,忙不迭地落荒而逃。在這之前宋陽一直對之前陳墨鎖骨處的吻痕耿耿于懷,總是忍不住去揣測對方是一個怎樣的人。究竟是怎樣的人才能住進陳墨心里。宋陽懷著這樣隱秘的疑問和不甘心,當晚下了晚自習(xí)后,沒有立刻回到宿舍,反而是抄了一條小路,在靜悄悄又寒冷的夜里,慢慢靠近學(xué)校大門。不一會就看見陳墨的身影漸行漸近。他裹著黑色大衣,脖子上松松垮垮地掛著一條灰色圍巾,時不時推一下眼鏡,一路走一路跟走讀回家的學(xué)生打招呼,然后不知看見了什么,鏡片后的眼神驀地一亮,嘴角不由自主地翹起,加快了腳步走出去。宋陽又往前挪了兩步,眼睜睜地看著陳墨走到校門對面的偏僻角落,停在了一個男人面前。隔得太遠,光影模糊,宋陽看不清楚那個人長什么樣子,只能看見這人身形高大,伸手幫陳墨重新圍了一下圍巾,好像說了句什么,大概是責備的話,陳墨仰起臉沖他笑笑,有些討好撒嬌的意味。雖然不想承認,但兩人站在一起的身影確實十分般配。他們自然而然地牽了一下手,然后松開,各自上車。整個過程快速而熟稔,就像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生活了許多年,如今被心懷不軌的他窺到一角。而只是這短短不到一分鐘的畫面,就足以擊潰宋陽所有的自信心。那個人哪哪都比他優(yōu)秀。他自慚形穢。從那之后,宋陽暗暗咬牙發(fā)奮學(xué)習(xí),心里憋了一股勁,好像要證明給誰看似的,連陳墨都小小地吃了一驚,不明白這孩子怎么一夜之間就想通了。他偶然跟付泊如提起這件事,對方正窩在沙發(fā)里心不在焉地看電視上正播放的電影,淡淡道:“挺好的,學(xué)生就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br>電影是陳墨找的,一部喜劇片,兩人明天都休息,本想看個電影放松放松,沒想到這喜劇片一點都不喜,每一幕都透露出難以言喻的尷尬,看得兩人昏昏欲睡。“這孩子就是一時鬼迷心竅,好好學(xué)習(xí)必成大器。”陳墨喝了口熱茶說,瞟了眼身旁的付泊如,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搭在他腿上的手開始作怪。“別鬧?!?/br>“沒鬧?!?/br>“昨天不是說今天不想要嗎?”陳墨手下動作不停,笑道:“那你忍得???”“……”再忍就不是男人。……電影依舊枯燥地播放著,而疊在沙發(fā)上的兩個人卻無暇顧及。作者有話說:68章還沒放出來……我佛了……第70章期末復(fù)習(xí)進入最后的沖刺階段,班里的學(xué)習(xí)氛圍空前高漲,原本喧鬧的走廊空蕩寂靜,上廁所的學(xué)生腳步匆匆,手里甚至握著書本,蹲坑也不忘復(fù)習(xí)。陳墨偶爾幾次突然襲擊,根本抓不到渾水摸魚的學(xué)生。就連一向不服管教的林奕,也能撐著眼皮強打精神學(xué)習(xí),不過大部分時間他的位置是空的。陳墨倒不擔心他偷溜出去玩,因為一打眼就能看見他站在宋陽桌邊,一手抓著亂蓬蓬的頭發(fā),一手轉(zhuǎn)著筆,時不時地點頭。林奕站沒站像,胳膊肘撐在宋陽身后的椅背上,頭跟他湊在一起,稍一轉(zhuǎn)眼就能看見宋陽瘦削的下顎。這人怎么這么瘦,林奕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宋陽的視線落在眼前的卷子上,冷不丁道:“別走神,看題?!?/br>林奕沒想到能被抓包,輕咳一聲,干脆應(yīng)道:“好。”兩人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一到下課林奕就抱著試卷和練習(xí)題去前排找他,而宋陽則坐在座位上靜靜等他來。“這題不會。”林奕用筆指了指卷子上一道大紅叉。宋陽皺了下眉:“誰打的叉?”林奕:“我自己啊?!?/br>“……”這大紅叉在整張卷子上實在太過惹眼,本就不整潔的卷面更是慘不忍睹。宋陽不忍直視,把自己的卷子抽出來壓在上面:“看我的吧?!?/br>林奕一向心大,但這次莫名就看懂了宋陽眼底的嫌棄,摸摸鼻子,心想宋大學(xué)霸居然對卷子有潔癖。后來陳墨收試卷檢查,翻到林奕的卷子還挺訝異。這小子的卷子怎么跟換了個人寫似的,狗爬一樣的字勉勉強強站了起來,卷面干凈不少,連他一向喜歡畫的大紅叉都消失不見。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轉(zhuǎn)性,但總歸是往好的方向轉(zhuǎn),陳墨稍感欣慰,打算開班會的時候夸夸他。期末考試就這樣一天天逼近,臨考前的那天,付泊如照常接陳墨下班。路上經(jīng)過一家蛋糕店,陳墨示意他停車。“怎么了?”“買了點東西?!?/br>“多么?我跟你一起?”“不用。”陳墨邊說邊解安全帶,動作迅速地下車,生怕他追上來。結(jié)果十多分鐘后,付泊如的手機一震,是陳墨發(fā)來的語音——“東西有點多,不太好拿,進來幫忙。”深夜的蛋糕店空空蕩蕩,空氣里是揮之不去的甜膩香味,蛋糕店老板第一次見數(shù)量這么多的訂單,好奇道:“這是要送人嗎?”陳墨含笑“嗯”了一聲,沒多解釋。付泊如推開門進來,看到那一堆袋子就明白了。這么多小蛋糕,應(yīng)該是送給學(xué)生的。蛋糕包裝精致,不能碰翻,兩人小心翼翼地拎到車上,直到回到家都完好無損。袋子放在沙發(fā)上,陳墨坐在旁邊數(shù)了數(shù),數(shù)量沒錯,主動解釋道:“明天期末考試,這是給學(xué)生們準備的驚喜。”小區(qū)還沒到集中供暖的時候,屋內(nèi)的空調(diào)剛打開,溫度還沒升上來,付泊如倒了兩杯熱水,試了試溫度差不多,遞到他手里,笑了笑:“我當時上學(xué)怎么就沒遇見你這么好的老師,考試前還有蛋糕吃?!?/br>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陳墨真的從袋子里拿出來一個:“給,彌補你的遺憾?!?/br>付泊如擺擺手:“給學(xué)生留著吧,少了一個說不過去?!?/br>“沒少?!标惸旖菕熘θ?,“這個就是給你的?!?/br>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