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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蛋糕上都寫下了學(xué)生的名字,唯有他捧在手心的這個是給付泊如留的。陳墨解開包裝,只見小巧精致的蛋糕上用紅色果醬寫下了付泊如的名字,最后一個字末尾還畫了一顆小小的心——他一開始不讓付泊如跟進去,就是為了親手畫這個。陳墨笑著挑眉:“真不要?”付泊如把手里的水杯緩緩放下,接過蛋糕,打量上面有些畸形的小紅心。燈光下他的眸色幽深,嘴角勾起,說:“挺可愛?!?/br>人和紅心,都可愛。陳墨把袋子里的小勺遞給他,見那蛋糕實在誘人,沒忍住自己挖了一勺吃,唇邊沾上了一些奶油,剛放下勺子,就被付泊如摁住后腦堵住嘴。奶油甜而不膩,付泊如在他嘴里好好品嘗一番,接著若無其事地吃手里的蛋糕。“好吃嗎?”付泊如咽下嘴里的蛋糕,目光落在他紅潤的唇上,意有所指:“好吃。”陳墨舔了下唇角,雖然很想邀請付泊如再品嘗一次,但他今晚有工作要忙,只得遺憾地拎著電腦去書房。付泊如只吃了最上面那層果醬,把蛋糕遞回他手里,“太甜了,吃不下。”于是陳墨一手拎著電腦,一手托著蛋糕,用胳膊肘壓下書房的門把,摸黑走到桌邊,轉(zhuǎn)身打開燈,燈光亮起的一瞬,他的視線正好落在書架最上面的那個黑色箱子上。里面到底裝了什么?陳墨實在是萬分好奇,探頭出去問付泊如:“那個箱子我可以看看嗎?”付泊如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箱子?”“書架最上面那個,黑色的?!?/br>付泊如沉默一瞬,臉上表情微變,低聲道:“可以?!?/br>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里,他不敢去看里面的東西,甚至不敢碰那個箱子。像是禁區(qū),連自己都不敢踏進去半步。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意義了。付泊如喝了口已經(jīng)有些發(fā)涼的水,片刻后聽見書房里傳來箱子落地的聲音。蓋子上落了一層厚厚的灰,陳墨撇著嘴掀開,迅速扔到一邊,拍拍手看里面的東西,眼里好奇的神色瞬間凝固。他的眸光顫了顫,難以置信地吸了口氣。里面是一些七零八落的小東西,沾染了年代久遠的灰塵,靜靜地躺在箱子里,終于在今天重見天日——那個黑色手表是陳墨送給付泊如的生日禮物,針已經(jīng)不轉(zhuǎn)了,但外表看起來完好無損。那本書是一切的源頭,封面依舊嶄新,也不知道付泊如是怎么從圖書館拿到的。那幾張泛黃的照片是在海邊拍的——陳墨攬住付泊如的肩,兩人挨得很近,身后是絢麗的黃昏,余暉落進眼底,少年的笑容單純而燦爛。……陳墨手指輕顫,緩慢而小心地拿起照片,無言看了半晌,鼻尖有些酸澀。付泊如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后,輕輕攬過他,下巴抵在他的肩頭:“從西南回來后我就想把這些東西拿出來,這段時間事情太多,忘記了。”他話音未落,陳墨就轉(zhuǎn)身埋進他的懷里,聲音悶悶的,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哽咽:“……對不起?!?/br>第71章付泊如當年知道真相后,簡直恨透了陳墨。他一面逼自己忘記過去,一面又神使鬼差地把東西留下來,既滿心怨恨又難以割舍,這樣矛盾的心情在他心里生根發(fā)芽,慢慢地連自己到底是愛是恨都分不清了。這十年,誰都過得不如意。像兩個病入膏肓又無可救藥的病人,重逢就是最好的解藥。陳墨埋在他的肩窩良久,直到情緒收拾得差不多了,才緩緩抬起頭來。他的眼尾泛紅,睫毛沾了水霧,看起來有幾分無措。“沒什么好對不起的。”付泊如輕輕笑了笑,用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濕意,“我愛你,所以甘之如飴?!?/br>他說“我愛你”就像說“今晚吃什么”一樣隨意自然。十年前陳墨曾暗暗遺憾付泊如沒有說過這樣直白熱烈的話,現(xiàn)在卻忽然懂了。少年人的感情來得轟轟烈烈,但對“愛”卻是懵懂。而如今時過境遷,以后綿長歲月里,他可以聽見無數(shù)句溫柔又真摯的“我愛你”。陳墨剛憋回去的淚意差點沒繃住,漆黑的瞳孔里是暖黃的光亮和付泊如一如往昔的臉龐。“我也愛你?!彼f。箱子里的東西被拿了出來,陳墨認真仔細地擦拭干凈,把那幾張照片珍重小心地放進錢夾。那段短促而美好的時光無法失而復(fù)得,但記憶不會褪色。只要是在付泊如面前,他就永遠是那個滿眼笑意的少年。陳墨一股子情緒翻騰得厲害,恨不得用自己全部的好來彌補付泊如這十年的酸楚,收拾完箱子就膩膩歪歪地掛在他身上,最終被強行扒下來。付泊如笑容里有點無奈:“你不是還要工作嗎?時間不早了,別拖太晚?!?/br>以往陳墨對待工作總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和耐心,這次才打了幾個字就開始坐不住,心思飄飄忽忽,一會想到付泊如這十年守著舊物靠回憶度日的凄慘樣子,一會又想到兩人再也回不去的曾經(jīng),想來想去,胸口悶得慌。他勉強靜下心來把工作處理完,打完最后一個字,迅速合上電腦,迫不及待地起身溜回臥室。付泊如正在浴室洗澡,水流聲傳進陳墨的耳朵,他心里像是被貓撓了一下,腳下不由自主地走過去。結(jié)果還沒等他握上浴室的門把,付泊如就披著浴袍出來。沐浴露的香味陳墨很熟悉,帶著些雨后森林般的清爽,從付泊如身上幽幽飄散出來。讓他心魂一蕩。付泊如胸膛上沾著水滴,濕漉漉的頭發(fā)安靜垂在額前,深邃的眉眼含著笑意,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想干嘛?”陳墨的視線從他赤裸的上半身滑落,說話不過腦子:“干你。”他也就能過過嘴癮,不僅沒干成,反倒自己被干得欲仙欲死。被抱著去洗澡的時候,根本站不住,腿軟到只能掛在付泊如身上,任他幫自己清洗。陳墨嗓子都啞了,有氣無力道:“……下次能不能不綁手?”付泊如果斷拒絕:“不能。”陳老師雙手被束縛,無處發(fā)泄只能呻吟的樣子別提多勾人了。而這樣的陳墨只有他能看到。付泊如隱秘的占有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甚至想以后要不要把別的地方也綁一下。他臉上一本正經(jīng),腦子里卻在想些稀奇古怪的玩法,陳墨對此渾然不知。這天晚上兩人廝混許久,浴室里又擦槍走火,折騰到半夜才堪堪入睡。第二天天不亮,陳墨被催命似的鬧鐘叫醒,渾身散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