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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這地方來說,并不算多好,況且又是在城外,不過該有的都一應(yīng)俱全,出了觀門,便是一片樹林,只有一條三尺寬的小道,從山下通到這里。索性這山不高,從山下來這里,一盞茶——也就是約莫一刻鐘——的時間,足夠了。唐無易尋摸了一棵需一人環(huán)抱的大樹,問王中孚,他可否只憑自身之力便弄斷它。答案自然是否定的,這雖然是個江湖武林的世界,但是五絕之流的高手也是鳳毛麟角,內(nèi)力深厚,便是一流高手,尋常江湖人士,沒有修煉出內(nèi)力的,除非專修外功,否則的話,僅憑自身之力,想要弄斷這棵大樹,也很難,更何況一介小兒。“中孚,你看好了,我要教你的,可不是尋常武藝,而是武功?!闭f罷,輕飄飄一掌拍去,大樹應(yīng)聲而斷,將邊上的王中孚嚇了一跳。其實拍石頭、在石頭上寫字,也都是可以的,然而沒有練武,是想不到這難度有多高,因此這兩項,還得留著日后再打擊一下小朋友。唐無易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很像誘&拐小朋友的怪蜀黍,拿著個新奇的東西在吊小朋友的胃口。“你可愿學(xué)?”“弟子愿意!”畢竟還是少年人,唐無易這根胡蘿卜吊出來,王中孚哪里有不答應(yīng)的?不過答應(yīng)下來以后,王中孚又有些猶豫地說道:“那,弟子日后,還能去科舉嗎?”“自然是去得的,習(xí)武非一時一日之功,你想要做其他的事,自然是可以的。”“謝老師。”“還叫老師?”“謝師父!”王中孚很機(jī)敏地行了個大禮,磕了個頭。宋代沒有動不動就磕頭跪拜的禮節(jié),行此大禮,自然表明了王中孚的心跡。“好,好!”唐無易大笑起來,連道了兩聲“好”。第21章謀劃王中孚既然正式拜了師,唐無易就不白叫他當(dāng)一回徒弟。武功者,既重天資,也重體魄。如黃裳這等幾十年未曾習(xí)過武,只靠一朝頓悟的天才,世所罕見,因而武道之初,還是要以打基礎(chǔ)為正理。唐無易還是原來的想法,縱然是在這些低武世界里,練武還是要像主世界一樣,先鍛體,再煉氣。于是切實的習(xí)武便開始了。是主世界唐家的功法,有專門的針對性,他是不好隨意教授給別人的——縱然這個別人是他的徒弟,也是如此——其他主世界流傳的尋常鍛體功法,他就不大看得上了。這些功法在主世界效果好,主要還是依托靈氣的功效,主世界那地方,縱然沒有什么配合鍛體功法熬煉的寶藥,也不過是進(jìn)度慢些罷了,但是這些功法,在靈氣比主世界稀薄的地方,不僅見效慢,耗費也更大,不足取。于是唐無易還是教授王中孚內(nèi)家拳。內(nèi)家拳主修氣血,熬煉全身,更因是末法之世所創(chuàng)的功法,對靈力的需求少,需要的藥材也更常見,更容易提供。饒是王家老仆對唐無易有多少微詞,只看那未曾斷過的人參、靈芝、虎骨等藥材,也不能不說一句好。純練武功,將自己練成一個莽夫,也是不行的,知識很重要,沒文化真的很可怕。這個世界的既定劇情中,號稱黑風(fēng)雙煞的梅超風(fēng)和陳玄風(fēng)二人,為何將出自這份經(jīng)典道家武學(xué)的“九陰神爪”,練成了邪功“九陰白骨爪”?還不是因為這兩人吃了沒文化的虧,只看字面意思便去練武,活生生入了邪門歪道。說來也是奇怪,他們的師父黃藥師號稱無所不通,教出來的徒弟卻沒有幾個是成器的,唐無易覺得,無論如何,這種情況都要避免發(fā)生在自己門下。雖然是武林中人,但是也不能只做武夫嘛!黃裳提前了這么多年出關(guān),找仇人自然也早了許多,只可惜仇人沒他能活,病的病,死的死,早已不剩多少了。黃裳的那些仇人當(dāng)年不講江湖規(guī)矩,連手無寸鐵的婦孺老幼都能殺,然而黃裳本人卻是不搞這一套的。然而江湖上動手,隨意欺人,名聲不好聽,很容易惹來大禍,唐無易雖準(zhǔn)備與天下英豪都干一場,但開局的時候,還是要穩(wěn)扎穩(wěn)打一點。于是黃家的這個仇,便不能因為黃裳的那些仇人都死去了就算了。不但要報,還要擴(kuò)大面積,將來好在先下手為強(qiáng)的同時,師出有名。于是黃裳尋仇人告一段落之后,唐無易便和他商量自此便留下來一道住。可還是因為唐無易這住處選得太“好”的緣故,黃裳不愿意有見到金人的可能——大宋先帝陵寢,毀于金兵之手者繁多,宋人深以為恨,黃裳自然也不例外——老頭越老越固執(zhí),于是便定下來,居在了不遠(yuǎn)處一處深山的山洞里。這住處,有武功的人往來起來還是方便的,何況黃裳這么一位大高手。且唐無易又在黃裳住所的山洞里細(xì)細(xì)布置過了,不說別的,照明用的夜明珠都放了十幾顆,真真有如中的“洞府”一般,別有洞天,比之既定劇情中王重陽的“活死人墓”,也是不差了。徒弟也收了,計劃也做了,架子自然也該搭起來了。“師姓唐名無易,字太&安,號太虛道人……貞元中,廣收門徒,蓄養(yǎng)弟子,弘道傳教,教化天下,門徒寢盛。雖十室之地,必有一席之奉,五六年間,徒眾數(shù)十萬。”——————*撲棱棱,天空中有一群鴿子飛過,隱沒在了山林里。正是寒天臘月,中都外頭樹上都掛滿了寒霜,這群鴿子,自然不是普通鴿子。王重陽步履匆匆地進(jìn)了太虛宮的正殿——太虛道人唐無易交游廣闊,門徒寢盛,原本的無名小觀在這些年間自然日益壯大,他正式入道后,道觀的名字自然定下了,發(fā)展的勢頭好了,道觀也就慢慢變道宮了——唐無易正慢條斯理地在里頭頌?zāi)钪槐窘?jīng)書。“師父,會寧那邊來信了”,王重陽手上握著三個條兒,說完一個消息,又接著另兩個,“北邊和老家也都有消息傳來,也都……反了!”唐無易微微頷首,并不意外:“好極,好極。會寧那邊怎么說?”這所謂的會寧,若說地名,乃是上京會寧府,是大金原來的都城,然而已遭黜落,不僅上京名號不保,便是連殿宇都遭毀棄。干出這么件大逆不道之事的,不是別人,正是大金國主完顏亮本人。此君乃是弒君奪位,他前頭的那位當(dāng)了那么些年的國君,繼位又再正統(tǒng)不過,完顏亮登基之后,卻連個帝號都不給人留,還給了個東昏王的羞辱謚號。完顏亮前頭那位,漢名喚作完顏亶,幼時接受了很完善的漢文化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