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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了傅承淮一肩,的確讓王學爾再度驚愕了一下。王學爾當年猜陸也遲早成了傅承淮床上人。可是如今一看,這架勢怎么有點兒不對勁?傅承淮總不至于當著王學爾的面前推開陸也。陸也更將他往懷里帶了帶,也不過分,只做個樣子,看一眼王學爾,故意說:“我聽Fiona說他在,進來看看你們倆背著我做什么過分的勾當沒有?!?/br>傅承淮也懶得同他一般見識:“少瞎說啊?!?/br>王學爾則心里駭然,他捉摸不清楚這兩人到底現(xiàn)在怎么回事,擱在別人身上,他很快能想明白,但傅承淮這里,他不敢相信。他怎么敢相信傅承淮可能被陸也給壓了?王學爾如今也是人精一般的人,他看面前這兩個高個子男人,道:“你誤會了,我跟傅生沒什么的。那你們聊,我先走。”傅承淮正要開口,陸也率先按住他的肩膀,對著王學爾道:“好走不送,以后可以電話聯(lián)系,沒必要非上來,是吧?”傅承淮聽見這話就搖頭,對著王學爾抬抬眉,請他先離開。人剛走,陸也就把傅承淮往沙發(fā)推,悶聲不響,臉色不善,動作幅度稍微大了一點,傅承淮肩膀吃疼皺皺眉。傅承淮直覺他要是這會兒跟他較勁,兩人真可能打起來。他也不想惹了這小子,放低柔了聲音:“好了,鬧什么脾氣呢?”誰知道這語調(diào)放軟了也不成,話又惱了陸也。陸也心頭委屈頓生,一瞬間鼻尖就酸了,氣得把他推進沙發(fā)里,自己喉嚨冒煙似的低聲道:“我鬧什么脾氣?傅承淮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非你不可,你趕我一百次一千次我也非貼著你,所以你就欺負我!”傅承淮是“砰”的一聲摔進沙發(fā)里的,一仰頭就看面前的大男孩兒漆黑的眼睛紅了起來。人不在面前,隔著電話還能兇他兩句罵他兩句,真這么泫然欲泣的樣子,傅承淮再也說不出什么重話。傅承淮仰眸,無奈地嘆氣:“阿也,我這幾年時時刻刻都在想,我該怎么對你才好?!?/br>陸也不喜歡他嘆氣,老氣橫秋,明明生得挺年輕一人,一嘆氣瞬間滄桑了起來。他皺起濃眉:“當然是對我好?。∧憔筒幌雽ξ液?,我知道的!你要是真的想對我好,你早不會這么狠心離開我。你心里從來沒有我,我還不如小陸讓你高興,我也知道的,我又不真的傻。反正沒了我,你再去找個長得像周時琛的人,再養(yǎng)兩年……”這話又說的不對。陸也自己也卡殼了,甚至驚了。傅承淮的鳳眸微微閃動,幽深的眸中流露出一抹散不開的陰郁。“阿也,我知道你怨我、恨我、憎我?!?/br>陸也惱自己,他道:“我錯了。當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嘴賤提的?!?/br>傅承淮語調(diào)不無滄桑地說:“阿也,你聽我說一句。如果我跟我相處一室,只會讓你心里不好過,那你離我遠一點。”陸也盯著他:“你不能這么說!”傅承淮的鳳眸慢慢落下去,低眸半闔,似乎于某種無奈中點點頭:“好,我不說了?!?/br>他說什么都不對。他自己也覺得可笑,面對眼前這個男孩兒,他也只能束手無策。傅承淮想起遇到陸也之后,尤其是這兩年來,別說周時琛,他什么人都想不起來,哪次午夜夢回不是滿腦子是依著自己靠著自己離不開自己的陸也?可是這話不能對陸也說。說了,反而要讓他離不開,可是這一切都對他不公平。傅承淮太清楚了,周時琛是他們之間的疙瘩。最可笑的是,這疙瘩現(xiàn)在不在自己心里,在陸也心里。是他親手在陸也心里撒了一把種子,而后多年成了陸也的心魔,也成了他自己的夢魘。總歸是自己對不起他,傅承淮只能負疚只能虧欠。傅承淮的眼眸看向別處,終究還是聲音如輕煙一般地道:“阿也,人這一輩子很短的,去跟讓你覺得相處起來開心的,不累的人生活在一起吧?!?/br>他的話音剛落,就被男孩兒壓在沙發(fā)里。陸也瘋了一般吻住他的嘴唇,壓低聲音激動地口不擇言:“放屁!傅承淮,你一天到晚的放狗屁!你自以為是,你濫情,你王八蛋,你不是人!”他抬起一條結(jié)實的腿ya在傅承淮的腰上,膝蓋死死ding住他,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嵌進柔軟的沙發(fā)中。傅承淮嘴角刺疼,知道是破了皮,口中又被他蠻橫的she頭攪進來,手撐在他的肩膀上,一點力都使不上來,只剩下無聲的低?!鞍⒁病怼瓌e……”陸也shun著他的she尖,胡亂地tian,一根手指跟著攪進去,揉著他的軟舌。兩人的氣xi都混亂了,交織著彼此的熱度。可是傅承淮始終不回應他。陸也知道,他又要冷落自己,同從前一眼,這個王八蛋!認識到這一點后,陸也的眼淚就委屈地無法控制地滾落出來,從兩人緊緊貼著的面頰上滑過。陸也哭著低聲罵道:“傅承淮你主動親親我會死嗎?你說你心腸怎么這么硬???”他用力拽著他的手去碰自己的褲子,哭得聲嘶力竭,稀里糊涂地嘴里亂說一氣,“傅承淮你Mo到了嗎?!傅承淮你的心腸,他媽的比我的幾ba還硬,你知道嗎?!傅承淮我恨死你了!我這輩子只恨你一個人!”陸也卻不知道此時此刻臉龐上濕潤的液體,并不是來自他一個人。在傅承淮聽到他說“這輩子只恨你一個人”的時候,克制壓抑的姿態(tài)終于松動了,他再也忍不住地回硬他,雙手抱住陸也的后頸。只是傅承淮的一點點主動,就讓陸也徹底瘋魔了。他在沙發(fā)上把傅承淮辦了。根本來不及將衣服扯掉,陸也還穿著牛仔褲,只將傅承淮整個翻過去撲在沙發(fā)上,將凌亂的西裝褲隨意往下拽了拽,便挺了進去。陸也的眼里白茫茫的一片。他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分不清過去和現(xiàn)在。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也失去了空間的概念。他想起了自己一次次站在傅承淮的房門外,靜靜地等他起床,等聽到他快要出門時,自己再匆匆退回去,假裝和他在早晨偶遇。他想起了自己一次次假裝瞌睡,非要躺在傅承淮腿上看電影,等電影結(jié)束還要讓他抱著自己回去睡覺。他想起了自己一次次在半夜虔誠地親wen傅承淮的手背、指尖,等他稍有動靜便假裝抱住他依偎在他懷里。那些陽光斑駁的清晨,那些畫面紛雜的瞬間,那個永遠溫暖如初的懷抱……陸也咬牙切齒地動作,一只手掰過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