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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淮精致的臉頰:“哥,要得到你的心真的太難了,那我不要了行不行?我只要你的人,我不要你的心,好不好?!”他狠狠闖入深處,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傅承淮。☆、045陸也干完就氣鼓鼓地走了。留傅承淮一人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傅承淮懶得動,陸也走之前給他簡單擦過,也蓋了衣服。但陸也一走,他又踢開了。整個人軟軟地癱著,半晌都沒回過神,斜飛上去的鳳眼也落下來,漆黑的睫毛遮了眼神,下唇被shun得紅腫,泛著水光。傅承淮犯懶,主要是心里頭渾渾噩噩地懶著,似是沒什么要緊事情了。也對,他這輩子哪兒還有什么要緊事情?母親走得早,父親前兩年也走了,遺產(chǎn)上跟jiejie爭執(zhí)幾句,也早就沒有往來。除了陸也。可陸也又由不得他傅承淮做主。傅承淮困頓地在沙發(fā)上倒著,莫名其妙地心安理得起來。他伸長手臂在茶幾上摸到煙盒和火機,半靠起來腦袋擱在沙發(fā)扶手上,“吧嗒”一聲點了煙。一口煙吞下去,在胸腔走了個來回,再吐出來,似乎找回點思緒。陸也事后毛手毛腳,也沒干過清理的事情,擦得不干不凈。傅承淮現(xiàn)在稍微一動,后面一股熱意。他咬著煙頭,皺了皺眉,將丟在一旁的襯衣扯過來墊上。實在是累得厲害。要是在晚上,他現(xiàn)在就得抱著枕頭睡過去。陸也剛才掐住他兩個膝蓋窩壓著腿猛使力的時候,傅承淮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他以前可沒這么折騰過人,陸也簡直是胡來。這兒會有人敲門,F(xiàn)iona道:“傅生,十分鐘開會。”聽到這話,傅承淮叼著煙,低聲罵了一句臭小子,嘴里的煙圈吐出來,他又倒回了沙發(fā)里,掐著太陽xue揉了揉。忙完,傅承淮沒回家里,去了陸也那套別墅。前兩年陸也在國外上學,傅承淮也偶爾去,主要是看看小陸。小陸多好,軟綿綿地往人懷里一鉆,熱熱乎乎的,小嘴里又喵嗚喵嗚兩聲,永遠討人喜歡。傅承淮吃過飯,抱著小陸上樓,去了陸也房間里,往床上一躺,任由小陸在身上踩著走。他昏昏欲睡地瞇著眼睛想過去的事情,也想今天陸也受委屈那模樣。這么大個人了,還要哭。一邊兒辦事兒一邊哭,也是沒誰了。但他畢竟還年輕。因著年輕,一切都值得原諒。要好好說起來,本來他也沒犯什么錯。傅承淮想,算了,錯的都是自己。從頭到尾,就是他的問題。傅承淮抱著胖嘟嘟的小陸,低聲問:“小陸,想哥哥了嗎?”“喵……”小陸拿腳踩他英俊的臉,兩只爪子一收,趴在他的臉頰邊,仿佛生來就是他的小可愛似的,奶乖奶乖的,最妙的是不知事,也不管以前也不管未來,今天吃飽了有的玩就先好好享受了。傅承淮揉著它軟滑的毛脊,想著如果陸也能把他過去跟周時琛的事情給忘了,不知道多好。可那是癡人做夢。隔了兩天的周末,傅承淮去陪周時琛mama吃齋飯。周mama住在老社區(qū),周遭的老鄰居們多多少少知道周時琛和傅承淮的舊事。傅承淮讓司機把車開到周mama公寓樓下,他上去把人攙扶下來。周mama這兩年腿腳不靈便,也就是傅承淮跟她大女兒來了才出來走動走動,否則自己也不樂意走。今天天空一片湛藍,周mama心情也好,等上了天通寺吃齋飯,她趁著興頭上問傅承淮自己的事兒怎么樣了。說的是他什么時候找個人好好過日子的事情。“十年了。承淮,沒哪個人有好多個十年的。”周mama笑笑,鶴發(fā)蒼顏,眼尾的紋路深刻如刀刻上去的,但她的表情又是溫柔慈祥,兼而有一種異樣的悲憫。接連送走小兒子和丈夫,周mama也算是個塵世中的可憐人,但她從來不畏懼提過去的事情,那是她這輩子至關重要的回憶,不忌諱提。傅承淮放下筷子,淺笑著。他們坐著的地方臨窗,又在山腰,一片蒼綠色綿延開去,視野很開闊。他望一眼天色,再望向老太太,心里想的是陸也。他道:“媽,我知道,不著急。”“我著急呀。”周mama哈哈笑了,一疊聲地說,“我真著急。你父母要是在,一定也著急。我們老都老了,沒有什么可以求的,就求子女身邊有個伴。是吧?”她從隨身帶著的小包里,翻出兩個錦囊一樣的明黃繡花小袋子,齊平放在桌上,“這是我上次來廟里跟師傅求的,他今天才給我。”她都推給傅承淮。傅承淮接過來,捏了一枚,小袋子是收口的,里頭似乎有個什么圓扁的東西。周mama見他摸著,說道:“刻了六字大明咒的小金片。一袋子一個,你放好。給誰么,我就不管了?!彼[著眼笑,看他的眼神特別和藹,真把他當親生兒子一般對待。她以前偶爾還看著傅承淮想,若是自己小兒子還活著,兩人坐在自己對面吃飯,那是美滿。但這七八年,她已經(jīng)嫌少這么瞎捉摸。人活著各有各的命,她想小兒子早早地走了、投胎重新做人去也是一種命。傅承淮也沒多說,老人家給的,安心拿著就行。但是給誰么……*陸也這兩天沒找傅承淮,果不其然,傅承淮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他現(xiàn)在挺煩傅承淮的,感覺一拳永遠打在棉花上。陸也有時候也想,是不是自己跟周時琛一樣死了,在傅承淮心里也能成為個念想?讓他一輩子都記得自己?今天的排練室特別悶熱,文城最熱的這幾天,室內(nèi)就算打著空調(diào)也沒什么用處。房間里幾個男孩子和著激烈的舞曲正揮汗如雨地排練,時間本就不多,加上又有攝像頭監(jiān)控,誰也不敢表現(xiàn)出半分懈怠。李明澤幾個動作虛得沒力氣做到位,剛才就被老師點到過,他表示自己沒事。但不多會兒,他就熬出滿頭的汗和一臉蒼白,膝蓋軟下去的一瞬間喊了一下前頭的陸也。陸也迎上去一把抱住他,動靜有點大,將周圍的人都嚇一跳。幾個排練選手都圍過來表示關心,七嘴八舌說起來。“是不是中暑了???”“要去醫(yī)院嗎?”老師也快步走過來,拔高了聲音問:“怎么了?”李明澤仰頭暈暈乎乎地覺得滿眼都是人臉,他稍稍定睛看著面前一臉焦急的陸也:“沒事,有點頭暈。”陸也道:“我送你回去躺會兒?!?/br>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