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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房間,現在剛來一樓搜證。顧良趁機叫住他,問:“白兒子,白月光這個毒,是你下的?碎片我沒能找到全,還有些地方不清楚,這藥多長時間起效?”白兒子看他一眼,撓了撓頭,似乎回憶了一下,然后說:“應該是3個小時?!?/br>“這藥就是你中午下的那個?”顧良問。“對?!卑變鹤狱c頭,“我去給白老大送飯,走到二樓走廊的時候,往飯菜里下了白月光。送完飯后,我回到自己房間,把包裝盒撕碎,從窗戶扔了下去,讓碎紙片落到了一樓陽臺的花盆里。做完這一切,我就趕緊回餐廳跟你們匯合了。”“行,我知道了?!鳖櫫颊f。白兒子猶豫了一下,再開口道:“所以,我的嫌疑也可以排除了,對吧?首先,那份飯菜看上去沒有被動過,白老大沒有吃。其次,就算他吃了,白月光那藥毒發(fā)要3個小時。我送飯都是12點半以后了,如果是因為我的毒,他3點半以后才會死??膳?點10分就發(fā)現他死了……”“嗯?!鳖櫫颊f,“女仆承認那份飯菜里還被她下了一種叫朱砂痣的毒,如果是朱砂痣致死,死者眉心會有朱砂痣。但白老大眉心沒有。這也可以從側面表明,他沒吃那份飯菜。”白兒子長長呼口氣,不由問:“你的雞湯他沒喝,我和女仆下毒的菜他沒吃,那……只剩下白哥哥了?兇手就是白哥哥嗎?”顧良沒答話,神情有些不置可否。白兒子猶疑地看他一眼?!叭绻皇撬?,還能有誰?”顧良反問他:“那你覺得白哥哥的作案手法是什么?”白兒子說:“其余的藥,我們都認了,只有白哥哥什么都沒有認。但假死藥只能是他準備的。他準備的是假死藥,不是毒藥。剛才——”白兒子看向在一旁擺弄著相機的楊夜:“黃女友,剛才我們不是一起在白哥哥房里查探嗎?我們找到了火車票和他從小被抱養(yǎng)給別人的信息。所以,白哥哥沒和白老大一起長大,而且火車票顯示,他是昨天才來的這間別墅?!?/br>“對?!睏钜裹c點頭,看向顧良,“所以我們判斷,白哥哥雖然是白老大的親人,但他對白老大的了解不如女仆,甚至還不如你。他不知道白老大的飲食習慣,比如每天會定點喝雞湯什么的。白老大可能也不信任他,不會單獨跟他見面、吃他準備的食物。所以,他沒法通過下毒的方式殺白老大?;谌嗽O,他也不可能直接往所有事物里投毒,因為他并不想害死其他人,因此——”“白哥哥只能往所有飯菜里加假死藥,這藥不害人,只會讓大家暫時昏死過去。大家都昏死之后,他從廚房取走一把刀去到二樓,趁白老大昏死的時候,用刀殺了他。這應該就是個他的計劃。不得不說,這個計劃很不錯,既可確保白老大毫無反抗之力,讓他一擊得手,又可以確保他殺人的過程不被干擾、不被目擊,因為大家都會陷入昏死狀態(tài)?!?/br>顧良聽了這話,淺淺蹙眉,顯然心里還有疑慮。卻聽楊夜很肯定地補充道:“按排除法,只能是白哥哥。有毒的東西,白老大一樣都沒碰,那么,他只能是被刀殺的。集中討論的時候,我詐一下白哥哥。我們騙他說,白老大流的血很少,所以他被捅刀的時候,其實早已經死了。我們看白哥哥怎么回應,能不能承認他去捅過刀。”顧良:“可他的血確實流得很少。這你怎么解釋?”楊夜道:“假死藥之所以能讓人假死,就是讓人的新陳代謝減慢到幾乎沒有,或許他血流得少,跟假死藥有關。再或者,刀口扎破了肺啥的,不會流多少血,但能讓人死于窒息。我們這游戲目前看來沒有法醫(yī),收不到尸檢報告,一切只能憑猜測?,F在唯一的問題是,不知道白老大是怎么把假死藥吃進去的。一會兒我們再找找線索。”顧良蹙眉,還想問什么。楊夜抬手扶了一下眼鏡。陽光透過半開放式陽臺照進來,在鏡片上折出一道精光。顧良瞳孔縮了一下,沒再開口。楊夜笑了一下,問顧良:“張律師,你覺得呢?”顧良只得說:“如果找不到其他毒物什么的。確實只能是他?!?/br>楊夜點頭:“是了。這個劇本是簡單模式。我不認為每個人還能準備兩套殺人手法。排除下來,只剩他?!?/br>三人再討論了一會兒,白兒子率先朝二人揮揮手,上了二樓。顧良往二樓看一眼,看見他進了房間后,拿出拼湊完整的裝有白月光毒物的紙盒的兩面,給楊夜拍照。楊夜沒有及時接過紙盒,只是看著顧良笑。“你笑什么?”顧良問。“沒什么。”楊夜再扶了扶眼鏡,“就是覺得你跟我配合也挺默契的。另外……你套人話的樣子,挺逗的?!?/br>顧良挑眉:“你是來破案的,還是來看戲的?”第7章白老大之死(7)“破案破案。來,把證物舉高點,對對對……來,笑一個?!?/br>楊夜舉起相機對準顧良,“哎哎,別遮臉???”顧良把紙盒子往茶幾上一放,走人了。“拍個證物而已,事兒真多?!?/br>-說起來,估計是簡單模式的原因,系統給的1個小時自由探索時間其實過長了。早早結束了探查,顧良便往自己房間而回,決定在“集中討論”來臨前獨自待會兒,再把細節(jié)仔細思索一下。走到二樓,路過白兒子的房間,顧良發(fā)現他房間的門大開著。透過敞開的房門,可以看見他正坐在沙發(fā)上休息。白兒子捧著一個玻璃杯,撞見顧良后,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主動跟他打招呼:“張律師,你找到別的線索了沒?白老大怎么吃的假死藥,有結果了嗎?”“還不知道。我一會兒問問黃女友,看他有沒有新發(fā)現?!鳖櫫伎聪虬變鹤樱艾F在敢喝房間里的水了,不怕這道具有毒?”白兒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喝了一口水。顧良打量他幾眼,沒再多說什么,轉而回了自己房間。回房后,顧良發(fā)現礙眼的楊夜正大喇喇坐在沙發(fā)上。“你來我房間干嘛?”單人沙發(fā)被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