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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霸占,顧良只得去床上坐著。這個時候顧良發(fā)現(xiàn)床墊被人動過了。他上前檢查了一下床墊,再回頭看楊夜。——楊夜兩指間夾起一張紙,正是那張寫有胰島素說明的傳真。看到楊夜的動作,顧良的眼睛半瞇了起來。顧良眼睛的形狀生得極為好看,眼睛輪廓大,內(nèi)眼角略微朝下,外眼角則朝上,平時面無表情的時候,看上去有些清冷。此刻他眼睛瞇起來,就有那么點挑釁和威脅的意味在了。瞥見顧良的反應,楊夜笑了笑,道:“他們都說沒能在你屋子里找到任何線索,覺得奇怪。于是我來挑戰(zhàn)下。這胰島素的傳真我找到了,上面有燒焦的痕跡??磥懋敃r你就是在燒它的時候被系統(tǒng)通報了。”顧良懶得理他,重新躺下睡覺。他發(fā)現(xiàn)自打從小黑屋出來后,他看見楊夜就覺得更礙眼了。楊夜再說:“不過,服用多少胰島素致死,以及發(fā)作的時間是多長,這條線索我還沒找到。你藏哪兒了?”顧良翻了個克制的白眼?!半u湯他又沒喝。這還重要嗎?”“反正無聊,我試試看么,看能不能猜出來。”楊夜目光一瞥,瞥到了垃圾桶里的幾張撲克牌。楊夜立刻反應過來什么,問顧良:“那副撲克牌哪兒去了?”“不知道。我要睡覺?!鳖櫫嫉馈?/br>楊夜扶著眼鏡道:“我知道了,你把胰島素的包裝盒拆成了一張一張撲克牌大小的紙片,塞到了裝撲克牌的盒子里。這會導致另外有幾張真撲克牌放不回去,所以你把它們?nèi)恿??!?/br>“那撲克牌盒子后來被你放回了客廳的顯眼位置,反而不容易引起注意。搜證的時候,白兒子還打開看了一眼,但他沒有把牌都倒出來,所以沒發(fā)現(xiàn)?!?/br>顧良不勝其擾,從床上坐起來,看向楊夜?!澳闶遣皇钦也坏絻词郑艁砦疫@兒刷存在感?”搜證環(huán)節(jié),各個房間本就是開放式的,誰都可以進來搜查。搜查期間有疑問的,玩家彼此間多問兩句,其實也很正常。所以顧良其實知道自己說這話的語氣十分不善,甚至可以說有點刻薄。大概是因為楊夜確實把他藏的東西全部找到,讓他有了一種被挑釁到了的感覺。顧良沒想到,他說完這句很不客氣的話,楊夜反而溫柔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擔心我,怕我如果找不到兇手的話,會死啊?”顧良:“…………”——他這什么腦回路?瞥見顧良的反應,楊夜笑了,他折了兩下手里的傳真紙,正了色?!安婚_玩笑。話說回來,你覺得誰是兇手?”“你不是說白哥哥么?”顧良挑眉。楊夜道:“那是我忽悠白兒子的話,看看他的反應?!?/br>“等集中討論再說?!?/br>顧良想了想,最終只回了這么一句,躺下睡了。-40分鐘后,下午4點半,顧良來到集中討論室。白老大已死,楊夜翻開自己的牌面,公開了自己偵探的身份。廣播這個時候開口:“歡迎大家進入集中討論環(huán)節(jié)。黃女友對白老大沒有殺機,她就是本案的偵探。而殺死白老大的真兇,就在張律師、劉女仆、白哥哥、白兒子之中。”“集中討論室旁邊設有審訊室,偵探可以找玩家前往審訊室進行一對一審問。”廣播聲沉下之后,集中討論室陷入一片沉默。顧良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在椅背上敲著,雙目平時前方,繼續(xù)呈放空狀態(tài)。白哥哥依然低頭沉默,劉女仆依然很端莊,白兒子則在左顧右盼,似乎坐不太住,想找人聊天。沒人主動開口盤邏輯,偵探只能帶節(jié)奏。“在盤各位的殺人手法之前,我們先來看大家的殺人動機。”楊夜拍拍桌子,輕咳一聲,先把偵探的架勢拿出來,再道:“每個角色的劇情和殺機,大家應該都了解了,現(xiàn)在我做個總結?!?/br>楊夜說到這里,拿出一個本子,正兒八經(jīng)地梳理起來。“張律師殺人,是三天前住進來的。白老大喜歡在家里辦公,張律師住進來幫他擬合同。他想殺白老大,注意是為了保護黃女友,免得她再受白老大的侵害。白兒子的殺機是為母報仇,劉女仆則是為jiejie報仇。至于劉女仆是不是白兒子的小姨,這就不深究了,反正他們兩個都有殺機?!?/br>“白哥哥是昨天剛住進別墅的,他來得最晚,所以不比其他人,他完全不了解白老大的飲食習慣,無法精準投毒。他明明是白老大的哥哥,卻自小被抱養(yǎng)給了別人,一點遺產(chǎn)都沒得到。白哥哥的殺機,應該是為了錢。”“關于白哥哥的殺人動機,如果我猜的不對,白哥哥也不用再解釋。反正這個簡單本里,大家都有一樣強烈的殺機。主要還是看時間和作案手法。”楊夜看向白哥哥,“所以,我再問你一遍,假死藥和死者胸口那把刀,是不是你的作案工具?”白哥哥低著頭,依然不想說話。似乎他想起了不愿意回想的場景,肩膀又開始發(fā)起了抖。楊夜頓了片刻,誘導道:“你可以承認那把刀是你捅的,沒關系。因為我們現(xiàn)在認為,你拿刀子捅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了。再說……他既然在現(xiàn)實里也是你的弟弟,你不想為他找到真兇嗎?”楊夜問出這句話后,顧良沒有看白哥哥,倒是用考究的目光先后打量了另外兩個人。——劉女仆沒什么表情,白兒子則瞬也不瞬地望著白哥哥,神情似乎有些緊張。顧良默默收回視線,再等了半晌,白哥哥總算開了口:“刀是我捅的。但他人確實不是我殺的。我捅刀的時候,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哼都沒哼一聲。我的假死藥他沒有吃,他并沒有昏死過去,他如果只是趴在那兒睡覺,我捅他的時候,他一定會疼醒,會嚎會喊??伤麤]有。所以,那會兒他已經(jīng)死了?!?/br>“你為什么肯定他沒吃假死藥?”楊夜緊跟著問。“上午是黑衣NPC替我去下藥的,我雖然沒看到他的cao作,但他一定是按劇本來的。我的劇本寫著,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