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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顧良的聲音傳來?!斑M來吧。”李曉玉剛一走進門,楊夜率先過來把門關(guān)上。緊接著李曉玉就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幾本書。顧良就坐在這幾本書的旁邊。很顯然,這些書是他剛才從李英語的書架上挑選出來的。書名分別是:、、……無疑,這幾本書都跟一個詞有關(guān)——催眠。顧良看向李曉玉,道:“我之前在現(xiàn)實世界治療的時候,也嘗試過催眠。不過在現(xiàn)實世界,那是與什么神秘學(xué)、玄學(xué)完全無關(guān)的催眠?!?/br>“這個劇本的設(shè)定里,這種催眠比較特殊,跟神秘學(xué)有關(guān)聯(lián)。換言之,你深諳神秘學(xué)、也就掌握著催眠術(shù)?!?/br>“昨晚,真兇一定能cao控每個人入睡的情況。而我認為,他cao控的方式,就是通過那個‘我不下課’遙控器,讓鐘表的指針發(fā)出的某種有規(guī)律的聲響,引導(dǎo)人入眠?!?/br>“我們是下午4點20分確定的晚上的守夜順序。4點20分,大家離開教室,分頭搜證、投票,真兇就是利用這段時間,設(shè)置好了那個遙控器?!?/br>“因此,真兇不需要一整夜醒著cao控遙控器。他提前設(shè)置好,鐘表指針自然會在規(guī)定的時間發(fā)出設(shè)置好的動作,從而引導(dǎo)人入眠。”“當(dāng)然了,我認為真兇可能準備了不止一種催眠方式。這種方式只是讓人困倦、繼而進入熟睡?!?/br>“比如換班的時間點2點、4點、6點,這三個時間點,他做好特殊的設(shè)置,讓人們不知不覺受鐘表的聲響入眠?!?/br>“這種方式,暫且稱之為普通催眠?!?/br>“但偷鑰匙、以及實施殺人動作的時候,他至少對楊夜、以及死者古副班單獨實施過不一樣的催眠,我們暫時稱之為深度催眠?!?/br>“普通催眠下,我們只是睡著了。睡著的原因,跟催眠有關(guān)。但睡著之后,我們的狀況跟平時睡著,應(yīng)該并無太大不同,我們會因為特殊的動靜而醒過來?!?/br>“楊夜把鑰匙藏在西裝下方的襯衣口袋里,他卻毫無知覺,這表示他受到的催眠是更深度的。他會在那期間完全陷入昏睡。他比我們所有人都醒得晚,可以佐證這一點?!?/br>“死者那邊同理。他完全任真兇擺布,被殺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發(fā)出……很可能也是被深度催眠了。”顧良說到這里的時候,楊夜走過來補充了一句:“也有可能是,7點50以前,大家被催眠的方式,都是普通催眠。7點50以后,所有人都被深度催眠。這個期間,真兇殺人、偷鑰匙什么的,也就沒有人聽見?!?/br>“嗯,也有可能。但無論如何——”顧良看向李曉玉,神情頗有幾分嚴肅,“現(xiàn)在情況對你很不利。因為只有你的線索指向‘催眠’。也許細節(jié)我們盤得不完全正確……但你現(xiàn)在的嫌疑非常大。”“到這個地步,玩家都比較擅長玩這個游戲了,他們也許會晚于我和楊夜想到催眠的腦洞,不過不會晚太久。”“確實不是我?!崩顣杂癜櫭迹熬捅热缯f……第一個死者,趙數(shù)學(xué)的死怎么解釋?”顧良:“我們一開始認為,鉛球冠軍,是最直接指向孟語文的線索。但我、還有別的玩家在想到‘催眠’這個設(shè)置的時候,自然也會有這樣的腦洞——你把趙數(shù)學(xué)約到花壇,催眠了他,然后用磚頭拍死了他?!?/br>“你用的東西也很簡單,晃動的手表、花草……隨便什么看上去平平無奇的東西,都可以被你用做道具。”李曉玉聽到這里,其實是有點急的。但基于對楊夜和顧良的信任,她還不算慌。這信任不僅是對于人品的,當(dāng)然還有對兩個人智力的信任。這種時候,李曉玉只有把自己了解到的情況如實講出來?!拔艺娴牟皇莾词帧5F(xiàn)在我的記憶確實有點問題。我不知道我的描述,你們能不能理解。我試著說一下?!?/br>“昨天投票,我都沒投孟語文,我投的是朱物理。我確實不是兇手。我沒有殺過趙數(shù)學(xué)?!?/br>“至于關(guān)于昨晚守夜的記憶,我其實是有點迷糊的。但我記得一件事,我確實偷過楊老師的鑰匙。我腦子里有我自己站起來,走到楊老師面前偷鑰匙的畫面。我還記得,顧班長似乎靠在他肩膀上。我得小心,免得吵醒他們兩個人?!?/br>“但我肯定沒殺過人。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比如我有沒有打開門窗、去二樓把孟語文放出來,我是不記得的。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其實我最開始有考慮過直接把這件事說出來??墒窃缟霞杏懻摰臅r候,那個吳生物直接盤有兩個兇手、而且兩個兇手是在合謀犯案,那我就不敢說了。”“這游戲一路玩過來,你們對我?guī)椭浅4?。我敢如實告訴你們?!?/br>“但我真的覺得,我不是兇手?!?/br>李曉玉說到這里,頗有些緊張地看向顧良和楊夜,卻見兩人面上的嚴肅神色都很快褪了下去。當(dāng)然了,顧良還是一副撲克臉,他平時就比較沒有表情,但他眼神柔和了很多。一旁,楊夜倒是笑了一下,讓人感到挺寬慰的。“沒事兒。你坐吧。喝點水,咱們一起慢慢分析?!?/br>顧良這么說一句,李曉玉也就坐到了他對面。至于顧良旁邊的位置,當(dāng)然是被楊夜占據(jù)的。李曉玉咽了口唾沫,有些懵。“什……什么情況?”楊夜解釋道:“我和顧良剛想到催眠這種可能的存在,以及你第一天沒去過圖書館、而有可能去器材室看見遙控器說明書的時候,確實非常懷疑你。但我們很快反應(yīng)過來——”“第一起案子,趙數(shù)學(xué)死了,從殺人手法推斷,會扔鉛球的孟語文嫌疑很大?!?/br>“第二起案子,古副班死了,依然是從手法來看,關(guān)鍵詞從‘鉛球’變成了‘催眠’。嫌疑最大的人就成了你?!?/br>“換個角度看的話,每個指向‘疑兇’的證據(jù)都過于明顯。如果這些‘疑兇’,都不是‘真兇’,這只能意味著——真兇是在刻意嫁禍?!?/br>停頓片刻,楊夜面向李曉玉:“我跟顧良剛才那樣做,一來確實有